第1452章 再喝點啤的醒酒
馮瞎子知道這是要他鐵口直斷,要不然楚月雄這些人是不好忽悠的。
要他當眾懾服眾人並不難,可是這會揭人隱私,弄不好就結仇了。
馮瞎子看出了楚月雄的一些問題但不方便直說,轉而對他身邊的一個副總說道,這位是許總吧,我看你子息艱難,可能是家裏床的位置擺得不正,不利於受孕。
那個許副總聽了頓時臉色大變,因為同事們都知道他年屆四十而膝下尚無兒女。
許副總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師可有什麽好辦法,如愛妻能夠懷上一兒半女的,定當重謝!
馮瞎子很會裝逼地說,錢不錢的事以後再說,以我看你的子女宮稍暗,稍加調整很有希望。
馮瞎子開口就拿住了眾人,吃飯時大家都圍著他轉了。
這家夥口惹懸河濤濤不絕地說著一些命理風水案例,引得這群養尊處優的大爺們恨不得現在就讓馮瞎子幫忙看看前程。
一般當官的和有錢人都怕失去現有的一切,所以對未來格外注重。
隻有草根爛命一條才會說,我才不信那一套裝神弄鬼的把戲。
歡愉數杯後,楚月雄很給麵子的請我到隔壁包間喝茶,聊一會兒。
這是要談正事了。
有了楚月雄這個態度,一幹采購副總們明白了以後該如何跟我合作。
到了喝茶的包間,楚月雄和我說道,采購上的事沒有問題,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隻要是建工旗下的建築企業,對你們的騰飛牌水泥能用盡用,明天開始你可以讓手下人去和那些副總們對接,分別簽訂采購合同,這樣才不會引人注目。
我聽了很是感激地說,有楚總裁這句話,我們榮達水泥廠對您的恩情沒齒難忘。
楚月雄喝了一口茶,笑道,你別急,我也有點小事想麻煩你一下。
我說,是申城項目的事吧,沒問題,工程有得做的。
楚月雄搖了搖頭笑道,那是公事,餘偉東辦不好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個人有點私事相求,不知你願否幫忙?
我聽了心裏格登一下,象他這樣的大佬怎麽可能有私事求我?我估計在兩江地界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
看來這事難度不小。
我硬著頭皮說,能為楚總裁效勞乃牛強三生之榮幸。
楚月雄這才說道,小女大唐名牌大學畢業後進了申城銀行,可是因為申城地界沒有熟人,所以業績不好,看看你能不能攬到公字頭的銀行存款到她的名下。
好家夥,因為樸金真的原因,我知道隻要能夠攬到高額存款,銀行的個別職員年薪幾百萬都不是問題。
有的商業銀行甚至專門招有關係的人當副行長,銀行賺大錢,副行長也賺不少。
這事我還真沒有把握,我正在猶豫間,楚月雄卻說,我女兒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從小就懂得分享好吃的東西。
我知道楚月雄是識會了我的意思,於是馬上笑道,我這個做叔的就算是隻貪吃貓,也不會和侄女搶果果吃。
我是覺得這事有難度,但我會全力以赴的去爭取。
楚月雄一拍我的大腿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喔靠,這群有權有勢的人怎麽都喜歡拍別人的大腿,宗後慶是這樣,他楚月雄也是這樣。
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要吃虧的也是別人。
佬佬,反正這件事不辦也得辦,我不能讓楚月雄白掙了便宜,於是將皮球踢到他腳下說,白石峰這個企業家為人不錯,我起步時他幫過我一把。
不知楚總裁是否方便給他做幾個樓盤,賣了房子再給錢,老白可不是吃獨食的人。
楚月雄點了點我哈哈笑道,你小子真頑皮,還幾個樓盤,一個樓盤就不錯了。
這樣吧,看在你的麵子上,你去把他叫過來,我私下裏和他聊聊。
我樂得嘴都快歪了,忙說,好勒,楚總裁夠爺們。
我趕快去了隔壁包廂把白石峰叫了出來。
我輕聲對他說,老楚答應了帶資幫你做一個樓盤,具體的你們在裏麵談。
白石峰衝我抱了抱拳說,牛弟,哥哥在這裏謝過了,隻要能給我整一個大樓盤,我這盤棋就全活了。
我說,別嘰嘰歪歪了,快去吧。
當我回到包廂喝酒的時候,馮瞎子正在給大夥玄天玄地的念玄經。
香兒給了我一個會意的眼神。
我立馬明白,該給的東西都已經給到位了。
那些副總們待我倒滿酒後都爭先恐後的給我敬酒。
給我敬酒的原因無非兩點:其一,我是會來事的人。其二,我和他們老大的關係應是非同一般。
對他們的敬酒我來者不拒,並趁熱打鐵地說,希望你們今後多買騰飛牌水泥,你們給我麵子我會給你們裏子。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些采購副總們一一表態騰飛優先,其它的關係戶靠邊。
我相信他們不敢騙我,一旦騙了我,就是在欺騙他們的老大,欺騙老大的結果就連傻瓜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老大吃肉他們喝湯這是鐵律,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後的當老大,可惜老大隻有一個,能奈命何?
過了大概半個鍾,楚月雄和白石峰就笑眯眯的進來了,我一看就知道合作愉快。
接著喝,喝他個翻江倒海,喝他個滿堂紅,有錢大家賺的飯局,誰特麽能不開懷暢飲?
酒足飯飽後白石峰提議去酒吧喝啤酒醒酒。
楚月雄積極地響應道,是該去吼兩嗓子了,抒發一下大家的萬丈豪情。
白石峰帶著我們去了皇潮歌舞廳,到了樓下,我讓齊遠明將香兒送回家裏去。
香兒在我耳邊警告道,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姐的事,我把你那東東給剁了喂狗。
她惡狠狠的語氣嚇得我身子一躬,一個姑娘家哪來這麽大的戾氣,竟然和我的東東杠上了,一天到晚就想著剁了它喂狗。
真是個傻妞,沒有了東東苦的可是她姐,連這個帳都不會算,怪不得隻能讀野雞大學。
到了皇潮歌舞廳自然是一番瞎胡鬧,當然違規的事情是沒有,有也在節目結束之後。
我對風塵不感興趣,雖然開了房但是沒讓她進門就讓我給打發走了。
淩晨兩點鍾秀兒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
我說,喝多了,在喜來樂酒店裏睡覺,你怎麽還沒有睡覺?
秀兒說,香兒給我打電話說你去了皇潮歌舞廳鬼混,讓我看著你,你給我視頻一下,看你屋裏有沒有女鬼。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秀兒以前可從來不跟我視頻的,她說給我充分的隱私權,她這是在開始收網了嗎?
我坦坦蕩蕩的出現在視頻裏,秀兒笑道,醜死了,當心網上抓流氓。
我說,是你要我視頻的。
秀兒說,你在房間裏,洗手間裏,大衣櫃裏轉一轉,我想看看屋裏到底有沒有藏人。
我象是提線木偶一樣被秀兒指揮著在屋裏轉了個大圈圈。
我說,啥也沒有,這下看清了吧?
秀兒說,我就說你沒事的,可是香兒偏偏要我盯緊你,好啦,睡吧。
我說,你這一吵我,我還睡得著嗎?
秀兒笑道,睡不著就數羊,養足精神回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