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5章 忙得沒時間提親
剛才和舒玉娟約了工具房見,那是一時激動,現在清醒過來後我就有點後悔了。
這,這確實是有些不太好,既然要離開大唐絲路園了就要留下光輝的形象,萬一讓別人撞見了,這算怎麽回事?
可季布一諾千金,答應了的事就要辦到,我又很容易的說服了自己。
隨著腳底一陣癢癢我下了樓。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閑逛著,看著我一手打造的工業風景區,傷悲難舍再次湧上心頭。
此時,我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美的的園區浸潤著我的生命情感。
這裏的一草一本對我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我愛它尤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我舍它尤如割肉。
穿過那片竹林時,我回望了一下,並沒有人注意我。
我忙閃身一拐,來到了舒玉鵑的那個工具房。
此時舒玉鵑穿著一套嶄新的園丁工作服等在那裏。
我看了頓時眼睛一亮,絕色美婦加藍領工作服,很另類也很有韻味。
一般穿工裝時隻有揮汗如雨的男工才會敞胸露懷。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員工也可以這樣,真是別出新裁。
我溫存地說道,你穿著工裝是有重活要幹嗎?
舒玉娟喘著氣說,活不輕,磨杵。
我深有同感地說,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看好你。
工作,努力的工作,就算舒玉娟再努力,鐵杵還是鐵杵。
舒玉娟耗費了一個多小時,一聲絕望的長歎,我不行了。
我嗬嗬笑道,你不行領導行。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春水流啊流,向東流啊流,往事不回頭……”
我日,真特麽應景。
我一看是龔皓的電話,我不慌不忙接了起來說,什麽事?
龔皓說,該吃飯了,找不著你人。
我說,我正在飛達公司轉轉,去哪裏吃飯?我直接過去吧!
龔皓說,還是去清水人家吧,我們在老飛達時常去吃,老感情還在。
我說了一聲,行。立馬掛了電話。
我的電話剛掛舒玉娟的手機又響了,她的手機鈴聲是,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舒玉娟接通手機方知是辦公室通知她去清水人家聚餐。
我對舒玉娟說,我先出去了。
舒玉娟說,你小心點,哎呀麻呀,我的腰都快斷了,我得衝一下。
我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工具房,在竹林裏四處觀望了一下,應該是沒人注意。
我忙一閃身離開了竹林,然後大大方方的朝絲路園大門口走去。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司機老王,讓他在大門口等我。
在我登車的那一刻,看見舒玉娟夾著腿朝停車坪走去。
我長舒了口氣鑽進了車裏,對老王說,去清水人家。
老王一腳油門離開了大唐絲路園。
到我來到清水人家的時候,其他同事正在趕來的路上。
李雪櫻紅著眼睛帶我去包廂,她關心的問我,怎麽又進去了?
我笑道,壞事幹多了能不進去嗎?
李雪櫻說,在街頭打架肯定是為了爭風吃醋的事吧?
我說,也算也不算,和前妻的前男友打了一架。
李雪櫻噗的笑道,我信你個鬼,你這人嘴裏沒有一句實話,吃完飯別走,在這裏小憩一會兒。
我,我結結巴巴地說,今天不行,我還沒回過家呢,家裏有急事。
李雪櫻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用鼻子嗅了一下說,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是不是沒子彈了。
我嘞個去,怪不得她能做生意,精明到骨子裏去了。
我說,別,別瞎說是我女朋友的香水味。
真不好意思,我隻能讓秀兒背鍋了,要是秀兒知道了這事,肯定會拿平底鍋砸我。
李雪櫻說,說話別結巴,等會我聞聞你的女同事的香水味就知道了。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這樣有意思嗎?
一會兒同事們就到了,吃飯時李雪櫻借著敬酒的機會,站在了舒玉娟的麵前看著我。
我日,實錘,我不敢看她。
我心說,聰明的女人不好,福薄,傻乎乎的女人不勞心才是最有福氣的。
和同事們吃過飯後,我趕緊帶頭撤了,要不然好刨根問底的,有得我受。
老王一腳油門把我送回村裏便走了。
老媽呶呶咕咕地說,幾天也不見你回家,回家就成了一頭醉貓,越來越不象話了。
老爸見我醉倒在家裏睡大覺,直搖頭歎氣地說,腐敗啊。
老媽譏笑道,人家想象我兒子一樣腐敗都沒門。
老爸不高興地說,都是你生的好兒子。
老媽說,不是我生的還是你生的。
我聽了有點頭大,兩位老人因為家裏太寂寞了,老了老了卻以吵架為樂了,沒事就懟著玩。
看來是該生一群兒女讓他們忙昏頭,讓他們忙得沒時間吵架,沒時間種地。
晚上司機老王幫我把秀兒送了回來。
吃飯時二老搗鼓著要去秀兒家裏提親,把我們的婚事給定下來。
秀兒知道我因為發配去了水泥廠而心情不爽,不敢說話而是眼巴巴的看著我。
老媽說,你看他幹嘛?我和他爸決定了的事就能作主,現在是讓你和家裏說好我們哪天去?
我忙說,過年再說吧,我忙著呢。
老爸酒盅往桌上一頓說,忙個屁,忙得在家裏睡大頭覺。
秀兒說,爸,你別生氣,我又跑不了,你兒子是忙,要換工作了。
老爸眼一瞪說,好好的換什麽工作?是不是被擼了,瞧你蔫頭耷腦的聳樣!
秀兒說,不是被擼了,你兒子還升董事了呢,隻是要去的是虧損單位榮達水泥廠。
老爸聽了一愣說,他懂什麽事?懂事還能大過總經理?
秀兒說,他是董事兼總經理。
老媽聽了高興地說,還是總經理就好,我兒子去的哪個單位不是虧損單位?他都能搞活。
老爸放下酒盅說,真的是榮達水泥廠嗎?那裏可是有上千號的人,你搞得定嗎?
我和鈴花小的時候,老爸去榮達水泥廠幹過臨時工,當時榮達還是公企,那時他對那裏的工人可是一臉的羨慕。
我說,我也不知道搞不搞得定,騎驢看唱本,去了再看。
老媽激動地說,不許說喪氣話,我的崽崽就沒有搞不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