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我請客你掏錢
我左看右看沒有發現熟人,便一溜煙來到了白彩佳的家裏。
明明是拜訪女同事,我怎麽會有一種做賊一樣的感覺,而且還覺得這種感覺特刺激。
我發現我似乎有些變態?
白彩佳已經沐浴更衣迎接我的到來。
原來她是膚如凝脂的,因為中午酒精的作用,她已皮膚泛紅與眾不同,似牡丹似玫瑰,嬌豔不可方物。
女主人帶我參觀她的家,我看了一下客廳裝修得不錯,再看臥室,隻見床頭掛著她和陳光明的婚紗照。
單從藝術的效果來說,這張婚紗照可謂郎才女貌,恩愛無比,可實際上她們的婚後生活卻是一地雞毛。
我帶著醉意看著這張婚紗照,怎麽感覺到陳光膽的眼神中蘊含著一股怒意。
照片中的怒意讓我心裏很是不爽,於是起了挑畔之意。
我用手壓了壓她們的大床,感覺到挺結實的,不是那種咯吱咯吱的棕繃床。
白彩佳迷離地說,這是記憶棉做的床墊無彈簧的,人睡上去會自動吻合人體曲線,令人睡起來不會感到疲勞。
我說,這不會是商家的廣告吧?
白彩佳猛的推了我一把說,不看廣告看療效,你試試就知道。
我跌躺在了記憶床墊上,慢慢的找回了有我們相識相知的記憶,以及她那媚入骨髓的聲音。
簡直是自在嬌鶯恰恰啼,聲聲催人為愛而努力奮鬥。
當然愛是不可能的,但付出卻是貨真價實的。
在醉後的感覺中,我流失了一些人體的精華,好在貧瘠的土地裏並不會生根發芽,要不然後患無窮。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茹明陽等人的電話,電話無一例外是要用酒精洗去我身上的晦氣。
兄弟們的好意斷不可拒絕,更哪堪人生失意時節!
我問白彩佳去不去出席茹明陽的宴席。
白彩佳說,我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起不了床啊。
我問她誰是賊?
白彩佳說,誰偷了我的心誰就是賊。
我,我無言以對,本人向來不偷心,隻偷那啥?
酒醒後方知有些錯,不可一錯再錯,男人是事前著急事後後悔的主。
我快速的離開了白彩佳的家裏,到了小區門口打了一輛出租去南風廣場。
路上,我給秀兒打了一個電話,我讓司機老王接她去顏蝶宴會廳吃飯。
秀兒說,又是你那幫狐朋狗友,我喜歡清靜,還不如在家裏吃番茄雞蛋麵呢。
秀兒說得在理,誰喜歡每天灌一肚子酒水誰是王八蛋。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沒有了朋友圈我能有身份和地位嗎?
我獨自去了顏蝶宴會廳,此刻我倒是懷念起那間班房來,有時應酬真的比坐班房還苦。
整天的請客吃飯,其實吃的真不是飯,而是飯桌上的交流和溝通,可是酒卻少不了。
老茹叫了我怎麽能不去?越是在人生低穀的時候,我越是需要維護好兄弟情誼,人生可以低穀但是低穀時為人卻不可太低調。
因為低調會讓人覺得你意誌消沉,各種資源就會自動遠離你,沒有了充足的資源,那麽離真正的倒黴就近了。
我必須用心用力的維持著當下的局麵,盡管當下已經讓我有點華而不實。
當我走近顏蝶宴會廳時,我讓金衣蝶給活捉了。
金衣蝶和許多女人一樣不喜歡看新聞,要看也是看明星的花邊新聞,要麽是看衣服和化妝品,要麽是看金銀首飾,所以對於我進了局子的事,她仍然一無所知。
金衣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說,幹嘛一天到晚躲著我,難道這裏的生意你不要了,如果你不要了我就和柳顏把餐廳給分了。
我摸了一下被扭痛的手說,哪裏呀,我剛從牢裏放出來你不知道嗎?
金衣蝶說,鬼才信你呢,聽說從牢裏放出來的男人看到母豬都是雙眼皮的,你現在看我卻沒有熾熱的眼神,等會兒我要檢驗一下是否滿倉。
我聽了一驚,有時候我是真的經不起檢驗的。
我說,騙你是小狗,我現在看你就是雙眼皮的。
金衣蝶是單眼皮美人,她又掐了我一下說,你敢罵我是母豬?我打死你。
我嗯哼一聲說,金總,注意影響哈,服務員們都看著呢。
金衣蝶趕緊鬆了手,一本正經地說,吃過飯不許逃。
我撒謊道,我不逃,一會兒我女朋友也會來這裏吃飯。
金衣蝶被我噎了個半死,她說,你就拿她當擋箭牌吧,你要是敢躲著我,年底我就不分紅給你。
金衣蝶身上現在已經沒有了仙氣,開口閉口都拿錢說事,我有點煩她,轉身就去了茹明陽訂的菊花包廂。
我對茹明陽也是有點惱火,梅蘭竹菊四個頂級包廂,他偏偏訂了個菊花,這讓人還有食欲嗎?
沒文化真可怕啊!
當我推開菊門而入時,包廂裏已經坐滿了人,他們看到我進來都起了身歡迎我,就象我是凱旋而歸的英雄一樣。
包廂裏有茹明陽、杜風萍、戴誌誠、龔如佳、黃年平、柴淑敏、龔皓、林豔芳和謝永明。
我,我又被秀兒打了個措手不及,秀兒竟然坐在了主位之側看著我微笑。
不用說,秀兒肯定是被柴淑敏拖來的。
我現在是董事了,她想走夫人路線讓黃年平去水泥廠擔任總經理,所以希望秀兒能夠吹吹枕頭風,讓我這個準董事投黃年平一票。
我看著秀兒說,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麽又跑來了。
秀兒說,我怕你喝醉了所以跟著柴總監過來了。
茹明陽急忙說,今天不醉可不行,無論如何得不醉不歸,要不我這錢就白花了。
黃年平說,老大,誰說是你請的,不是說好了這頓飯我們發達公司請嗎?
茹明陽笑道,我請客你掏錢可以吧?
黃年平笑道,可以可以,謝謝老大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酒菜上來,茹明陽舉杯道,今晚的宴席是歡迎我們的牛總回歸自由,同時慶祝他榮升為集團董事。
我舉著杯,立馬知道這是柴淑敏泄露了公司秘密。
柴淑敏這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要是知道我去了水泥廠,其他同事就該婉惜了,而她和黃年平似乎隻有失望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