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宴請大富豪
我讓香兒搞得很無語,香兒拿了這個禮物我就說不清,可不拿就是白不拿,這是要麵子還是要裏子的問題。
香兒看我的眼神是期待的,她是個標準的物質女,不過還好,她隻是在家人麵前表現得很物質,這也是她撒嬌的一種方式。
我說,既然是宗先生給你的,你就拿著,誰讓他是我大哥呢,我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
香兒興奮地拿著禮物給宗後慶行了一個禮。
宗後慶哈哈笑道,不必多禮,好啦我餓啦,小牛,我們去拚死吃河豚吧。
河豚是名貴的江鮮,魚血和魚籽有劇毒,據說殺河豚是要打傘用竹刀,反正講究挺多,自古吃死人的事常有發生,但是都擋不住貪吃鬼愛它的鮮美肉嫩。
我站了起來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總算有次做東的機會了,請。
我們一起步行來到了那個隱秘的會所,看著清幽的環境,宗後慶嘖嘖道,能在這裏開會所,這個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呐。
餘偉東笑道,環湖僅此一家,這個老板很神秘,平常人是難得一見。
到了會所,來到了我預約的包廂,把宗後慶推到了首座,這裏他的年齡最大,我讓餘偉東和馮瞎子坐在了他的左右手。
富豪來了,我自然不能小家子器,點的都是名貴菜品,喝的都是陳年茅台。
不過說實在的,天天在這種奢華的酒店裏吃飯,吃得我味蕾都麻木了,還不如高美蘭樓下那個烏漆瑪黑的小店炒菜開胃呢。
宗後慶的酒量很大,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又都是一群有趣的人,歡聲笑語中,我居然喝得爛醉如泥。
宴罷,我讓司機老王送宗後慶和馮瞎子回酒店。
宗後慶酒後話多,臨上車前千叮嚀萬囑咐香兒可得把我照顧好了。
香兒傻乎乎的不知道壞人在挖坑,拍著小胸脯就說,宗先生放心吧,我會寸步不離的照顧好他的。
喝多了的餘偉東醉熏熏的問黎姿還有沒有妹妹?
黎姿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說,有,在瘋人院裏關著呢。
餘偉東被掐得殺豬般的嚎叫,老慘了。
香兒要扶著我回家,我酒醉心明的推開了她說,男女授受不親,離我遠點。
我邁著堅定的跌字步往家裏走去,嘴裏還高歌著,向前,向往,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進了院子,我喉管上湧,不好,要吐。
我堅強的抱著老桂花樹狂嘔起來,吐了個天翻地覆。
香兒站在旁邊幸災樂禍地說,真是個老摳,一肚子的酒糟都要攢回來做花肥。
吐了個一幹二淨後,我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進了客廳,我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香兒扯著我說,要睡回你自己屋裏睡去,這樣睡要著涼的。
我真的不想動了,癱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香兒摸著我的鼻孔說,你可不能裝死,你可別嚇我。
我迷迷糊糊的說,我困了,你給我拿個毯子來。
香兒說,不行,你必須回你自己屋裏去睡。
說著這傻丫頭竟然來拽我,我重得象頭小牛犢豈是她能拽得動的,累了個半死結果撼山易,撼姐夫難。
香兒沒有辦法,隻好給我泡了一杯茶,然後靜靜的坐在沙發邊守著我。
待我一覺醒來,傻丫頭竟然就在沙發裏睡著了。
我為有這種負責任的親戚而感動,有力把她抱了起來,上樓,將她放到了她平時睡的房間,替她蓋好了被子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
早上我還在呼呼大睡就有人來捏我的牛鼻子,我被簡單粗暴的憋醒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是香兒在胡鬧,於是說道,別鬧,我再睡一會兒。
香兒說,你快起來,我給你做好了早飯,快點,人家還趕著去上班呢。
我說,不吃,你吃了趕快去上班,別遲到。
香兒說,不行,宗先生叮囑我要好好照顧你的。
我聽了噗的笑噴,真是個傻丫頭,人家那是笑話咱還聽不出來。
香兒說,你笑什麽,你要是辜負了我的早餐我就不去上班。
我知道這傻丫頭能幹出這樣的傻事來,於是說道,那你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
香兒說,噢,你也知道睡覺要脫衣服啊,把我往床上一放就算了事,我腰帶上的鐵扣壓得我肚子上青了一塊,痛死我了。
我說,我怎麽好意思給你脫衣服,別瞎胡鬧。
香兒說,那前天晚上呢,還看了……說完她自己不好意跑了。
我暈,前天晚上我不是怕你自己勒死自己嗎?
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嫂溺水而不施以援手,那就是禽獸不如,小姨子亦同理可證。
我覺得此心無愧於天地,我亮亮堂堂的翻身起床,趕快去刷牙洗臉吃早飯,要不然傻丫頭真的敢曠工。
這曠工的毛病可不能打慣了脾氣,隻要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就如同那啥。
我呸,大清早的又想左了,真是有毛病。
當我來到客廳時,香兒已經盛好了番茄雞蛋麵,等著我一起吃。
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下開動起來,說實在的,昨晚吐了後胃裏空空的,這會真的餓了。
可是吃了第一口我就發現這傻丫頭肯定是沒有放鹽,這味道比秀兒做的差老遠了。
不過她能夠主動的起來做早飯就是一種進步,應當鼓勵不應該打擊,所以我又勉強吃了第二口。
香兒是一根一根吃麵條的,她問我好吃嗎?
我說,很好吃,要是再放點醬油味道就更美妙了。
香兒高興的說,是嗎?這是我第一次煮掛麵,要醬油還不簡單,我這就去給你拿。
一會兒香兒拿醬油來了,我趕緊給自己碗裏倒了點,要不然這麵條沒辦法吃。
有了醬油加佐,再加上肚子餓,我狼吞虎咽的吃掉了一大碗,讓香兒再給我盛點。
香兒以為自己做的麵條很成功,說了一句,真棒,也不知道是在誇我還是誇她自己。
吃第二碗的時候,我的速度放慢了許多。
我看著她一根根的吃麵條,很是看不慣,於是囉嗦道,你能不能大口的吃啊,又不是在喂鳥。
香兒白了我一眼說,人家在減肥,這樣吃是代表吃過了。
我都暈死了,於是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航母艦載機是怎麽起飛的嗎?
香兒說,我又不研究軍事,你問我這個幹嘛?
我覺得這個玩笑開錯了對象,立馬岔開話題說,你口袋裏還有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