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章 金秋的田園生活
陸名玉聽了我的話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
我知道她在那裏反思自己的得失,於是轉身要走。
陸名玉跟上兩步說,牛強哥,看來我是要改改我的壞脾氣了,以前那麽苦的日子都過來了,現在有錢了,我不想失去他。
這些年我一直沒有顧及他的感受,你說我該怎麽做?
我停住腳步說,這就對了,以後別動不動就對喬恒毅說滾,他再怎麽的還是個總經理呢,麵子就是他的信心和底氣。
一個家裏,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為陽地為陰,當陰盛時則陽衰,一旦陽衰,這個家離分崩離析就不遠了。
重要的事說三遍,相敬如儐,相敬如儐,相敬如儐!
說完後我就走了,讓她慢慢的去悟吧,但願她以後不要總是自以為是了。
出了車間,我在蠻牛公司裏兜了一大圈,地塊大著呢,以後還可以擴大生產。
我邊轉邊給喬恒毅打了一個電話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喬恒毅發急地說,你怎麽每次來了都不吃飯,是不是嫌棄我們廠裏的夥食呀?
我說,扯蛋,你們的夥食已經夠好了,我是真的有事。
喬恒毅說,那你下次挑沒事的時候過來吃飯。
我說,到時再說吧。
我掛了電話,我想,有青藤嫂子的柴火灶在,我來廠裏吃飯的概率幾乎為零。
我讓司機老王把車開到了河邊靠近古青藤家的地方。
我對老王說,中午你自己找地方吃飯,我要欣賞一下河邊的風景。
老王自然明白我是要獨享田園生活,他很有深意地說,你不用管我,隻是常在河邊走,別把鞋弄濕了。
老王這是作為身邊人給我的提醒,我懂他的好意,點了點頭就下了車。
我真的走到河邊看了一會兒風景,當我回首時,看到了古青藤家裏有淡淡的炊煙升起。
這裏的風景真美啊,我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正當我沉醉於山村之美時,忽然聽到了一聲狗叫,靠,居然是賽虎搖著尾巴跑過來了。
我吆喝道,賽虎,這又是要去哪裏浪啊?
賽虎汪的一聲,歡快地來到我的跟前,咬著我的褲腿直往它家裏拽。
我頓時明白這又是古青藤加雞腿的效果,賽虎得了好處來邀請我上門做客了。
我說,別咬了我跟你走。
我們一人一狗,沿著田埂小道往古青藤家裏走去。
狗走的小道永遠是最近的距離,我很快的到了古青藤家裏。
當我進了院子時,賽虎威風凜凜的坐在了門樓邊,一副閑雜人等不得靠近的態勢。
我走到廚房門口輕喊了一聲,兔子喂了嗎?
古青藤正在切菜,她含羞的回眸笑道,兔子喂沒喂你掂一掂不就知道了。
我聽話的來到兔子邊,掂了掂兩隻兔子,飽飽的不象沒喂。
古青藤說,別鬧了,人家做飯呢,外麵給你泡了茶,你去抽煙吧。
我說,我不喝茶,我來幫你燒火。
灶堂裏的火不太旺,我加了兩根劈柴,然後用燒火棍捅了捅,火立馬就旺了。
鍋裏爛燉著古青藤從圩上買回來的新鮮牛根,所以她一時沒事坐在了我的身旁,和我一起看著灶火。
結果灶火變成了燥火,一不小心燒火棍燙著了她。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鍋裏的肉爛了,古青藤撐著腰將肉撈了起來,又炒了兩個臘菜。
我倆坐在院子裏品著她自釀的米燒,嚼著補充能量的牛根筋,和聞著滿院的桂花香,怡然自得。
賽虎忠誠的守衛著大門,當我扔出一兩塊肉的時候,它叼了肉立馬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吃,這是一條忠於女主人的好狗,卻背叛了它的男主人。
古青藤問我,為啥那麽久也不露個麵?賽虎想你都想瘋了。
我給她敬了一杯酒說,賽虎一條公狗它想我幹啥?
古青藤掩嘴笑道,那我再去牽一條母狗過來。
我看了她一眼說,日了狗了,院子裏不就有嗎?
古青藤四周看了一下,沒有別的狗呀,頓時明白我話有所指,一雙筷子頭結結實實的敲到了我的頭上。
她瞪著俏眼說道,你敢說我是狗?
我嗬嗬笑道,狗通人性,人通狗性
吃到夕陽西下,我接到了秀兒打來的電話問我在哪裏?什麽時候回去?
我,我隻能說在蠻牛公司,晚點就回去。
青藤嫂子問我是誰打來的電話,我隻能如實說是新交的女朋友,打算結婚的那一種。
古青藤聽了一愣,沒有說話,而將我和她的酒杯倒的滿滿的,問我以後是不是沒有時間來喂兔子了?說完淚落酒中,和淚而飲。
我也陪她喝幹了杯中酒,我說,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我們是永遠的互助組。
古青藤聽了噗的笑噴,她說,以後的事誰知道啊,隻要你記著這院子裏還養著兩隻兔子就行。
我說,記著的,記著的,又要一陣子再來了,我們再去喂一喂。
我們借著醉意重新進了屋,古青藤主動的放出了兩隻小白兔。
當我們正在喂兔子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賽虎的吼叫聲。
我正要收手,卻被古青藤一把捉住,她說沒事的,賽虎當關萬夫莫開。
就在這時我聽見鄒娜的叫喊聲,青藤姐在家嗎?快把賽虎叫開。
任憑鄒娜喊破天,古青藤也不回應,鄒娜隻好嘀咕著說,這浪貨上哪去了,門都開著卻屋裏沒人?
當我離開古青藤家的時候,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也還是那個月亮,而我將不是那個我。
回到城裏時天有點晚,我就沒有去秀兒那裏了,而是給她發了一個微信說,和蠻牛公司的人喝多了,為了不犯錯誤我回自己那裏睡了。
秀兒回道,尚有自知之明說明喝得還不算多,晚安。
因為太累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呼嚕打得地動山搖,隔壁的柳顏聽了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我起得有點晚,當我漱洗好來到客廳時,桌麵上有一個保溫桶,我打開一看居然是久違的餃子。
我幾乎是含著熱淚吃完了一桶餃子,我都不用猜這位田螺少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