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聰明反被聰明誤
老鄭笑罵道,你那嘴巴能不能再損一點,好啦好啦,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畢竟我們都是楊總裁提拔起來的。
給個三百萬也等於是沒給,你給個三十萬這不是打人家楊總裁的臉嗎?還不如不給呢。
還真是這樣,文章齊頸靠人提醒,我還真有點打楊威臉的潛意識,因為他那天把我罵得夠嗆,所以我就用行動給他懟了回去。
我什麽時候開始學會跟領導作對了?這可是胸罩啊!
可是現在硬屎拉到一半,讓我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按老鄭說的再給房地產公司打錢,那等於是證實了我之前的陽奉陰為,老鄭一勸就靈,等於是我隻聽老鄭的,不聽他楊某人的。
如果硬扛著不給錢,那等於是有可能徹底和楊威決裂。
我到底該怎麽辦?
我沒主意,但是老甲魚肯定有辦法,我眼盯盯的看著老鄭。
老鄭嘖道,你別看我啊,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我也就是把話帶到就行了,不過不是我說你,這次是真的過火了哈,楊總裁就差點罵你是白眼狼了。
我故作沉痛地說,我把老大給得罪了,以後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我的追悼發言稿就你來寫吧,務必寫上,是因為你的見死不救,才有了我的英年早逝。
老鄭說,噢,當不成副總裁和總經理了,就想去尋短見?
我說,不當官了,那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老鄭說,也是哈,我再贈送三卷白布給你做裹屍布。
我讓老鄭噎了個半死,我一直是在自作聰明,結果呢,幹的全是自搬石頭自砸腳的事情了。
算了,我也不算計了,我讓牛羊公司和明理分公司把錢都打回來,錢飛要多少錢我就給多少錢。
欲讓其滅亡,就讓他先瘋狂吧,讓他們去蓋樓歪歪和樓倒倒吧。
我說,你也別說了,錢我馬上去追,你跟楊威說,房地產公司需要的資金我分文不少。
老鄭說,也不用給得那麽爽快吧?
老鄭不知道錢飛地基沒打夠和偷工減料的事,所以他還是希望我和錢飛打磨菇戰繞圈圈,隻是不要抹楊威的麵子罷了。
我已經下定決心加快他們狗屁倒灶,於是說道,沒事,我心裏有譜,楊威是我的貴人是我的伯樂,他的話我要聽,他的本我不會忘。
我以一種慷慨悲歌之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往南牆撞,不,是推著他們往南牆上撞。
老鄭噗的笑道,一看你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你沒有憋好屁,但是我就當你說的話是真的傳達給楊威,要不然我也不好交差。
因為是楊威要我做你的思想工作的,我一會兒就給他回話。
我說,你都快趕上政委了,思想工作一抓就靈,有了我的這個承諾,我估計你該得表揚了。
老鄭說,你想諷刺我?我得的表揚還少嗎?我要那些虛名幹嘛?你想損我老頭子,我不接受。
老鄭從抽屜裏摸出一包煙來扔給我說,滾你的臭屁蛋。
我接過香煙說,滾就滾。
我拿著香煙就溜了,在老頭麵前我才不怕丟臉呢。
下了樓,我和老王就去了運達公司。
我得抓緊布置一下這事,既然舉了白旗,就得把白旗舉得高高的,免得楊威以為我要把對抗堅持到底。
回到辦公室,李靜看到我氣鼓鼓的惱火樣,立即給我泡了一杯菊花。
我一看到那杯菊花茶就愣了,我不喜歡那股子藥味,我好奇地問道,為什麽要給我泡菊花?
李靜說,我看你火氣大,給你降降火。
她還真的有心,這邊要給我降火,你穿得那麽惹火幹嘛?
我說,你的裙子太短了,以後上班時間不允許穿不過膝的裙子,一坐下來都到大腿根了。
李靜說,你討厭。忙並著兩條腿跑到外間去了。
我打電話給蘇少華,讓他叫上何秀兒到我的辦公室裏來開會。
一會兒蘇少華和何秀兒就坐到了我的辦公室對麵。
我頹廢地說,扛不住了,不但楊威批評了我在房地開發公司的事情上消極對抗,他還找了老鄭來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再不讓步,他就該動我屁股下的椅子了,以後提足了工資和獎金,預留夠了周轉金,他們想要多少就給多少!
蘇少華不滿地說,我就說了楊威也不是什麽好鳥,屁股盡是往錢飛和江流花那邊歪。
我看也不能他們想要多少就給多少,能拖還是要拖,要不然我們辛辛苦苦掙的錢都喂狗了。
何秀兒說,蘇總,你就不要難為牛總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要是再次被撤,對整個公司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我說,不至於,地球離了誰都轉,撤了我反而輕鬆了。
何秀兒說,地球是離了誰都轉,但是也有轉的好的年成,也有轉的差的年成。
你是輕鬆了,可是下麵的員工呢,他們可都是眼巴巴的看著你,所以我們不要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凡事當從長計議。
蘇少華說,還是何總監說的有道理,退一步海闊天空,給就給吧,就當是喂狗了。
蘇少華和何秀兒走了後,我讓李靜去把白彩佳給叫過來。
白彩佳過來以後,我讓她去通知明理分公司和牛羊公司,把剩下的款子全給打到公司帳上。
白彩佳說,我們在會上不是定好了藏錢的嗎?不藏點錢到時候我們自己周轉都困難。
我說,此一時彼一時,女人不要頭發長見識短,我在下一盤大棋,很大的棋。
白彩佳摸了一下自己的飄飄長發說,我下班就去把頭發給絞短了,看你還說我頭發長見識短不?
我忙說,這是比喻,你還是留長發好看,你要是留短發就不要來見我。
白彩佳聽了前胸一挺,高興地說,真的嗎?我還以為自打我結婚以後,你再也不要看我了,沒想到你還會在乎我美不美,太好了,我的長發就為你留著。
說完白彩佳長發一甩,一股好聞的發香頓時充溢滿了我的鼻腔。
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這都是哪跟哪呀,一句玩笑而已。
白彩佳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說,今晚有沒有空,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談人生和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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