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離別的淚水
我剛上車,謝永明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麽還沒有發蘇雲雲的手機號。
我一拍大腿,竟然轉身就把這事給忘了。
我連忙給蘇雲雲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事給說了一下,讓她取得了伍月蘭的三圍後立即跟胡麗菁聯係,說是我要的衣服。
蘇雲雲說,還是你先給胡麗菁打好電話吧,要不然她知道我是誰?
我說,行,這就打。
胡麗菁接到我的電話抱怨著說,這又是給哪個小姑娘送衣服啊,這麽久也不來公司看一看。
我說,你照辦就是,明天我就到你們公司來,你做好準備。
胡麗菁這才高興地說,知道了,我買了幾套內內很特別。
我喝多了有點頭昏地說,知道了,掛了。
到了采茶劇團,我讓老王先回去,我踩著雲步去了金衣蝶家裏。
金衣蝶看來剛洗過澡,有一種出水蓮藕般的感覺。
金衣蝶將我扶進了房間說,你這是在哪喝的酒,醉成了那個樣子,我給你按按摩,這酒才能醒得快。
我說,今天英雄,以一敵三,把他們全灌趴下了。
金衣蝶說,你先趴下。
我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扒下,做按摩是不能有皮帶鈕扣這些,以免按傷。
金衣蝶說,是給你做按摩,不是給我做按摩,你別扒我衣服。
是,是喝多了,這都搞錯主次了,錯就錯吧。
晚上我是在金衣蝶家裏吃的飯,現在她家的條件好很多了,給我弄得還很豐盛。
金衣蝶說要喝酒,我說不喝,再喝又要犯錯。
金衣蝶說,好象你清醒時就不犯錯似的。
吃飯的時候,我跟金衣蝶講了一下元月三十號到飛達公司演出的事,我說,這次隻能給十萬,你明天趕快去把合同給我簽了。
金衣蝶說,知道了,你放心吧,因為前段時間的排練,現在隨時都可以出場演出。
吃過飯,我打了一輛的士回到了家,趕快鑽到衛生間裏洗個澡。
我覺得身上的煙酒味救了我無數次,因為它可以掩飾脂粉味。
我自問我不是渣男,為了成全愛妻的心願,好象我們隻有知道她懷孕前有過魚水之歡。
我不明白孫小佳為何如此的清心寡欲,這對我是如此的不公平,自家碗裏有,我真不想吃別人碗裏的口水飯。
可問題是,她總是讓我餓著,其實我也是挺痛苦的,隻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去了芳花公司,胡麗菁看到我的到來,幾乎就象看到戰狼來了一樣喜歡。
到了她這裏,我是必須把話挑明的,因為錢飛第一個就有可能動她,因為她長得太那啥了。
要麽胡麗菁跟了錢飛走,要麽很難立足。
我坐到了胡麗菁的大班椅子上,讓她把最近一個月的工資表給我看。
胡麗菁現在的工資隻有兩萬塊,我給她真接提到了三萬五。
李麗的工資有一萬塊,我給她提到了兩萬。
接著,我對耗子、土豆絲、艾麗絲、波姬絲、柳承誌、梅易寒的工資都作了大幅調整。
胡麗菁看到我這樣大手筆,目瞪口呆地說,你這樣大幅的調整工資,我明年要是完不成目標利潤怎麽辦?
我對胡麗菁說,你馬上讓李麗重新造冊,我現在就簽給你們。
胡麗菁見我沒有理會她的話,隻好拿了那份調整表給李麗,讓她馬上調整。
胡麗菁很快的回到了我身邊,他看我麵色沉重,小心翼翼地說,你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我說,你的年終獎八十萬已經收到了吧?
胡麗菁點了點頭說,收到了。
我說,那就好,你再去找一些發票來,我幫你簽了。
胡麗菁不解地說,是不是有什麽變化?
我說,先不要在這裏談,我們一會去湯頭山溫泉慢慢說。
胡麗菁說,好吧。
李麗的速度很快,她高興的對我和胡麗菁說,兩位老板好大方哦,突然給我們加這麽多的工資,我們好開心。
我說,要注意保密,你也看到了,這是小範圍內的加薪。另外你給胡總做一份開發創新拓展獎五十萬,拿來給我簽。
李麗心裏既羨慕又吃驚又吃醋的拿著簽好的加薪單走了。
胡麗菁擔憂地說,你這樣操作會不會出事,我不是圖你的錢。
我說,這間公司我是董事長,程序上是合理合法的,你大膽的拿吧。
一會兒李麗把獎金申請單給我拿了過來簽批,我刷刷刷的簽上了大名,然後讓她交給財務發放。
李麗走了後,我一一會見了耗子,艾麗絲和土豆絲。
隨即我又給馮雲山打了一個電話,把土豆絲加薪的事給他說了一下,這是人情,下次他得還我。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覺得以後我就不會到芳花公司來了,於是召集全體員工中午在大酒店裏吃了一頓飯。
對於他們的付出我表示了衷心的感謝,我也兌現了我當初的承諾,該給的提成給了,該給的獎金也給了。
麵對他們說,謝謝牛總,明年我們還跟你一起奮鬥的呼聲,我的眼淚溢出了眼眶。
他們都以為這是激動的淚水,哪裏知道這是離別的淚水。
狂歡宴過後,我一再叮囑他們過年要注意公司的安全以及個人的安全。
揮手就此別過,我沒有再回到寫字樓,這就象是我的一個孩子一樣,將來走什麽樣的路,已經不能由我決定了。
我和胡麗菁坐上老胡的車直接上了湯頭山。
我們泡在舒適的溫泉裏,胡麗菁說,這池子裏隻有我們兩個人,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在水裏遊動了一下,才象一條死魚一樣翻著肚白說,我調到柴油機廠去當總經理了。
胡麗菁愣了一會兒才綴泣著說,你走了我該怎麽辦?拿了這麽多錢我不幹了。那個錢飛就是個老色鬼,他不會放過我的。
我說,不要緊的,你和他周旋不理他就是了,她要動你,到時候再說。當然如果你要投靠她也未嚐不可。
胡麗菁咬了我一口說,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今生我隻追隨你幹一番事業。再也不理任何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