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多事的一天
晚上有茹明陽和戴誌誠在,我少喝了很多的酒,他們兩個都希望業務部給自己多弄點單子,自然敬業務人員也是全心全意的。
我吃著菜,想到了企業文化這個概念,一個企業如果沒有自己的精氣神,沒有自己的靈魂,那麽這個企業就發展不起來。
現在飛達公司的發展勢頭是好的,上下級之間也是友愛的,那麽要用一個什麽樣的口號把這個公司凝聚起來呢?
應該是“一致創業、共享飛達”,飛達公司應該是有誌者發財的地方,應該是不會輕易被失業的地方,有了這兩個保障,員工們才會有對企業的忠誠。
茹明陽注意到了我的思想在開小差,他笑道,牛總,今晚就你喝得最少,來我們走一個。
我說,隻能是表示一下,中午的酒都還沒有醒過來呢,要不是業務部的同事明天出發,我今晚是絕對滴酒不沾的。
我碰了一下茹明陽的杯子說,剛才大家的熱情讓我看到了公司的未來,我想著手開始建立公司文化。
我喝了一口酒,把剛才想到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戴誌誠和王寶樹這些人立馬讚同說,現代的社會,打工的人都沒有安全感,如果公司能夠承諾給予員工未來,員工自然會拚了老命為公司幹。我們都讚同牛總的企業文化。
他們都很熱情的敬我的酒,我並沒有留意到,茹明陽似乎並不太讚同這個企業文化的核心。
吃飽喝足後,大夥散了。李麗和林豔芳這些人隨我回公司。
可是當我們來到店門口的時候,從旁邊躥出來了一個人,抬手就給了李麗一個大嘴巴子,罵她是賤人。
他的速度太快,我沒有反應過來,這下我看清了,原來這小子是楊帆。
我一把抓住還要打人的楊帆說,你鬧夠了沒有,你憑什麽打我們公司的員工?
楊帆叫囂道,牛強,你給我滾遠點,否則我連你一塊打。
我看了李麗一眼,她的嘴角打出血了,但是我也不能打楊帆啊。我鬆了手說,你走吧。
楊帆憤怒地說,我走不走關你雞毛事。說完他又去拖李麗,要李麗跟她走。
李麗驚叫道,你們救救我。
李麗呼救性質就兩樣了,我一把抓住楊帆的手,往後一扳,他脫臼了,楊帆殺豬般的嚎叫。
我輕蔑的對楊帆說,你答應不再糾纏李麗,我就給你接回去。
楊帆邊哭邊罵道,你休想,我呸你,我沒想到你們倆還有一腿。
李麗哭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和你早分手了,你還糾纏我幹嘛。
我哪能讓楊帆胡說八道下去,抬手就給了他兩個嘴巴子。
我沒想到楊帆還是滾刀肉,他哭喊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死我啊?
我還真沒辦法對付他了,我一扳他的手,將他脫了的關節接了回去。我說,我們走了,你再糾纏,我就報警。
楊帆說,我呸,奸夫淫婦。
我上前又給了他兩個嘴巴道,信不信我打出你的屎來。
茹明陽攔住我說,別跟他一般見識,我現在就報警。
楊帆被打得不輕,看到我們真的要報警,趕緊灰溜溜的跑了。
林豔芳也扶著打抖的李麗上了車。我若無其事的說,散了吧,祝一路順風。
上了車,我看了一眼嚶嚶哭泣的李麗,也不知道她和楊帆之間究竟還有什麽沒有了斷的。
到了公司,我讓林豔芳送李麗回宿舍,讓司機老王送了我回自己家裏。我怕晚上她倆都跑我屋裏去說事情,那就撞車了。
我回到家裏,發現胡國民在家裏和柳顏拌嘴,今天都是什麽日子?哪來那麽多的事頭。
可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我又不好插嘴,於是我勸了一句,夫妻間有話好好說,現在有錢了還過不好日子,那就讓別人看笑話了。
胡國民看到我回來了,不好意思地笑道,沒啥事,拌了幾句,不吵了。
我說,男人應該讓著點女人,早點休息吧。說完我就進了屋裏,隔壁果然沒有吵了。
我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林豔芳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李麗那裏沒事了,是她前男友分了又糾纏著不放。
這男的今晚叫李麗出去,李麗沒有答理他,這事恐怕還有後患。
我聽了就頭大,遇到楊帆那樣的渣男也是活該李麗倒黴,誰讓她當初喜歡渣男的。
我說,辛苦你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林豔芳見我沒有聊下去的意思,以為我邊上有人,也就不說了。
掛了林豔芳的電話,我以為李麗會打過來,可是沒想到她還挺有個性的,竟然一個晚上沒有打過來。
翌日清晨,我考慮著,我是應該去凱達助馮雲山一臂之力,還是去飛達公司上班。
經過左思右想,我還是決定回飛達公司,因為我去了凱達的話,等於是把事情複雜化了,我相信馮雲山能把這個問題給處理好。
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柳顏去上班。我問她昨晚為什麽吵架?
柳顏說,他昨晚饞我,我沒答理他,就為這點小事。
我聽了很難為情,讓她路上騎慢點,便走了。
我在辦公室裏和馮雲山保持著溝通,馮雲山說,他給周天明發了微信,讓他到公司來一趟有事。
周天明回問,是什麽事?
馮雲山說,關於工作上的事?然後周天明那邊就沒有下文了,也不知道他來還是不來?
我隻好對馮雲山說,那就耐心等待。如果他今天不來,那麽明天就以掛號信的方式,將解聘通知寄到他的家裏去。
馮雲山說,也隻好那樣了。
等到快十點鍾時,馮雲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剛剛周天明來過了。
馮雲山並沒給周天明好臉色看,說鑒於他長期不上班,他已經被凱達印染開除了,如果有不同的意見,可以進行勞動仲裁解決。
當時周天明氣得暴跳如雷,說馮雲山沒有權利開除他,他要去總部找楊總裁。
我說,那你通知了錢副總裁沒有?
馮雲山說,打完他的電話,才跟你說的,好啦,我這裏的程序應該走完了。
我說,行,就看錢飛怎麽對付他了。
我坐在辦公室裏等著錢飛的電話,看事情會走到哪一步。
可是左等右等,卻活見鬼了,竟然等來了錢家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