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破鏡重圓
下了班,我去買了一些比較高檔的水果。當我到達孫家時,孫小佳已經下班回家。
孫立宏來開的門,我叫了一聲伯父好,孫立宏低聲說,佳佳在房間裏,你讓著她一點就是,她娘倆都是爆脾氣。
我對伯父很是感激,但我對爆脾氣很是不感冒。脾氣是一種修養,並不是天生的就可以任性。
放下水果後,我並沒有去孫小佳的房間,而是進了廚房給尚老師問了一聲好。
尚老師認真的問我,你是不是對前女友還有感情。
我愣了一下說,尚老師我記得您跟我說過,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我們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分手的,她不能風雨同舟,哪還能相濡以沫?
尚老師豎起大拇指說,這才是我的好學生。她在房間裏,你去哄哄她吧,剛才我罵她了。
我心裏說了一句罵得好,然後美滋滋的去了孫小佳的房間。
我推開孫小佳的房門,看見孫小佳趴窩在被子上。
我輕手輕腳的從後麵一把將她捉住。
孫小佳拚命的扳著我的手說,滾,你給我滾開。
我將她錮得死死的,去親吻她。
孫小佳拚命的打我,撓我,掐我,可是女人哪鬥得過真的勇士,她被我流氓了,在那裏嗚嗚的哭。
雖然孫小佳哭得很大聲,耐何爸媽見死不救,任他們的女兒被人輕薄。
我厚著臉皮說,哭,再哭大聲點,等下可以多吃兩碗飯。
孫小佳噗得笑噴,鼻涕都出來了。我順勢抹了她一臉,她囧得再也哭不成了。將那鼻涕都抹到了我的衣服上。
終於萬事大吉了,她開始審問我,那個晚上我和楊麗梅有沒有去開房間,為什麽明明知道她生病還要去唱歌?
我說,你傻啊,當初我就是被她甩的,難道我還能去當舔狗,那我男人的尊嚴都到哪裏去了。
至於你說肚子痛我沒有回來照顧你,那是因為總經理們都在,我一個副總哪敢走開?我不好好工作,哪裏有錢來娶你啊。
再說了,伯父伯母在家又沒什麽事,不正好照顧你嗎?
孫小佳說,既然不想當舔狗,怎麽還唱得那麽發情。
我頭大地說,你唱一首歌不是跟著歌的感覺走嗎?今天我倆就去K歌,你隨便點一首。你看我哪一首歌唱得不動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嗓子好。
孫小佳說,我呸,一天到晚牛皮哄哄的。
審訊還沒結束,伯父就在外麵叫吃飯了,這下可救了我。
我鬆手就要往外走,孫小佳一把抓住我說,你臉上的劃痕,別說是我撓開的。
我這時才感覺到了臉上有一絲火辣辣的疼。我照了一下鏡子,還真讓她撓了一條血痕。
我瞪了她一眼說,你這樣讓我明天怎麽上班,怎麽開會?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孫小佳強辨道,誰讓你對我三心二意的。活該。
她又開始不講理了,我氣得沒話說,跟著她一起出去吃飯。
上了桌,孫伯父倒是沒留意,而眼尖的尚老師卻看見了。
尚老師說,牛強,你的臉怎麽啦?
我說,不小心讓波斯貓給撓了一下。
孫小佳噗的忍不住笑了。
孫伯父嚴肅地說,過份了哈,男人的臉麵是用來掙飯吃的。
尚老師也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的修養都讓貓給吃啦?
孫小佳讓老爸和老媽給說了一通,氣得吃了兩大塊紅燒肉下去。
我趕快給兩個老人示意不說了,要不然這傻丫頭等會又把自己給氣吃撐了。
我覺得孫小佳有點怪怪,平時喜歡大魚大肉的,吃了怎麽還不長肉。有時手感是差了那麽一點點。
吃過飯,二老又轟我們出去玩,到了外麵,我商量著說出去唱歌,以證明我是一個走心的歌手。
孫小佳白了我一眼說,你還唱上癮了,我偏不去,我要去看電影,今天晚上放《捉妖記》。
我強她不過,小事上嘛,我得依著她。
我們到了電影院,正打算去買票,卻發現胡麗菁挽著方誌強正朝我們這邊走來。
佬佬的,這下可真捉到老妖了。我趕緊扯了孫小佳轉身就走。
孫小佳莫名其妙地說,你幹嘛啊,做賊似的。
我說,不是我做賊,是我看見偷腥賊了。
孫小佳好奇地說,誰啊?
我說,還能有誰?我們那快退休的總經理和我們的業務經理。如果和我們碰了麵,那以後工作就尷尬了。
孫小佳皺了皺眉頭跟著我說,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孫小佳扭回頭去看了一眼。
我趕緊說,別看,他們看見我就麻煩了。
孫小佳挺了挺胸說,你有沒搞錯,他們是賊,他們應該怕我們才對。對女的挺妖媚的,你們那總經理也太老了吧?
我不敢回頭,繼續扯著孫小佳往門口走,這個理科生就是情商低。我給她解釋道,你知道什麽?老頭手上的權利能變現。
快走,如果他們知道我掌握了他的的底細,他們很多工作就會防著我,繞開我。
我現在就是要讓他們忘乎所以,趁他們開心的時候,盡量的把工作麵拓寬。
孫小佳說,你那麽拚幹嘛,我又不用你養我。
我嗬嗬笑道,你不用我養,我要養我將來的兒女,能不拚嗎?今晚你就跟我回家生孩子去。
孫小佳說,你又來了,能不能不說這些上火的話,到時你又摟不住火。
我搖了搖頭說,你就是見死不救。
孫小佳白了我一眼說,遺憾了吧,遺憾了找你前女友去。他熟悉你那些路數。
她又翻小腸,真沒勁。我倆開著車又回到了孫家,陪她玩了一會兒擦邊球,我才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馮雲山就給打來了電話,嘻裏馬哈地說,亂了亂了,全亂了。狗日的謝永明昨晚也學我的樣沒開會。
電話旁邊傳來了謝永明的聲音,在那裏笑罵道,你才是狗日的呢。把電話給我,我來和他說兩句。
馮雲山機靈的按了免提,看我能說什麽?
“哈哈,牛強,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總部匯報,給馮雲山降兩級工資。帶頭不開會,還跑到我的辦公室裏來躲清閑,告他的理由挺充分的。”謝永明在電話裏嚷嚷道。
“這個倒是不一定要告,如果他能夠把我們的嘴給堵上,我們還是可以原諒他的,堵不上就活該他倒黴。”
馮雲山一聽好玩,就問,拿什麽堵?是不是用抹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