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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前小舅子要進廠

  我很認真的麵試著,人才很重要,工作積極性很重要。有人才能擔事,自己才能脫的開身去幹一些更重要的工作。


  是人才還得有好的工作態度,要不然恃才傲物,眼高手低,還真不好駕禦。


  我談的很認真很仔細,每個人都沒有把話說死,麵試完後都說,如果確定了,三天以內會通知對方。


  等所有的人都麵試完了,我才忽忽走出辦公室去撒尿。有兩個我是比較滿意的,一個叫江浩,一個叫張香玉,都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


  江浩二十三歲今年的應屆生,正好使喚,沒辦法,誰都有一個成長的過程。另一個是張香玉,剛生過孩子,重新找工作。


  我上完洗手間回來,將那兩人的資料交給何秀兒,讓她交給人事行政部通知他們明天入職。然後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


  江流花笑道,牛經理,要不你幹脆搬裏麵去坐得了。


  我發急道,流花姐,你又在笑話我了,可不能亂叫,萬一調一個經理過來,我這麵子可沒地方擱。


  江流花皺了一下眉頭說,按說應該不會,但是沒有正式公布的事情誰也說不定,你穩重一點是對的。對了,我家那口子昨晚又死回來了。


  我聽了一愣,嚇死寶寶了。我拍了拍胸脯說,那恭禧流花姐破鏡重圓了。


  江流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破了的鏡子粘合了,還會是原來的鏡子嗎?

  我安慰道,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吧,人有時得有犧牲精神,單親家庭如果不是意外喪偶,離婚其實就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


  江流花愣愣地看了我一眼,轉即笑道,你不就是怕我纏著你嗎?放心吧,姐心裏有個數。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在打何秀兒的主意。


  我指燈發誓,本人絕不吃窩邊草,那是炒粉店陸伯的侄女,人家求到門上,不好不答應。


  江流花嗬嗬,抓住了我話裏的漏洞說道,得了吧你,楊麗梅、高美蘭哪棵不是窩邊草。江流花就是沒有說自己。


  我臉刷地全紅了,靠,還真是,這毛病得改。但嘴裏卻強辯道,我和高姐真的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江流花正要問高美蘭調走是誰安排的,何秀兒高高興興的回來了。她隻好就此打住。


  在食堂裏吃過中飯,我躲到資料室去小憩一會兒。自打馮雲山高升了,這資料室就不再設人了,而是直接由行政部管著。


  昨晚消耗太大,我睡得正香,馮雲山也跑來小憩了。沒辦法,辦公室主任跟他死磕,他到現在也沒有獨立辦公室,要午休,還是老窩裏好。


  馮雲山看到我睡得正憨,拿了桌麵上的茶壺就往我嘴裏滴水。


  一滴,我舔了一下,再來一滴,我張開了嘴,馮雲山直接往裏篩。我直接嗆的一口噴了出來,噴了馮雲山一身。


  馮雲山被整了個哭笑不得,懊惱地說,你狗日的這叫滿口噴糞。


  我好半天才緩過來,笑道,你這叫自作自受。叫你壞心眼。


  馮雲山不跟我鬧了,他惡心我的辦法多得很。於是認真地說,你那前小舅子明天要來入職,你現在去找鄭總推掉還來得及。


  我皺了一下眉頭,這還真是一隻煩人的蒼蠅,但是我也不能阻擋公司的生意啊。


  楊麗梅啊楊麗梅,你就不能給我留一點麵子嗎?就你這弟弟,哪是那塊料?還非得塞進這個廠子裏來。


  我扔給馮雲山一支煙道,他來關我什麽事,井水不犯河水。


  馮雲山給我點燃香煙,自己也點燃,深吸一口慢悠悠地說,對,這還有個前姐夫的樣子。


  我正好深吸了一口,讓馮雲山這句話給嗆了個半死。


  馮雲山趁我咳著趕緊跑了,他來就是落實這事的。也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半天才緩過來,生活就是這樣狗血,還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以後在同一個公司裏進進出出,這要是麵對麵的多尷尬啊。


  睡是睡不著了,百無聊賴的我,想到了是不是該騷擾一下孫小佳。還別說,讀書時候我們還挺說的來的,這女人唯一缺點就是性子偏火爆。


  我耐不住手癢,給孫小佳打了過去。


  這會兒孫小佳正在住院部值班,看到我居然打了電話過來,立馬就想到了報昨天失麵子的大仇。


  “喂,小牛同誌,想我們醫院的小護士啦?”孫小佳柔聲細氣地說道。


  “如果你們那還有存貨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去參觀參觀。”我反正是空窗期,倒是不介意去見一見,萬一王八對上了綠豆呢?


  “那行,下班時間你到我家門口來。我現在有病人,掛了。”孫小佳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我愣在那裏,真的假的?怎麽會到她家門口去,不會是個套吧。


  眼瞅著上班時間到了,我回到了財務辦公室。又在那裏手把手兒地教著何秀兒。


  江流花看的不舒服了,朝我說道,牛強,我的移交是明天辦嗎?

  我一愣說,你急什麽,哪有那麽快辦移交,新人來了你不得先帶幾天啊。


  江流花說,食品廠還等著我去上任呢,你能快就快點。


  這事得好好談談,我請江流花到財務經理辦公室裏坐一坐,有些事情得聊透。


  我們進了辦公室,江流花順手關了辦公室的門,和我坐到了沙發上。開始談起了人生和理想,有些問題一針見血。


  何秀兒雖然在做事,但是嘴卻撇了撇,有什麽秘密事啊,還非得瞞著我,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嗎?


  雖然時間很緊迫,但是我和江流花談得很透徹,倆人談好了在集團裏要互為助力,互通有無。


  談好後,江流花夾著腿出去了,急急去了衛生間,而我則在經理辦公室裏抽著煙休息。當領導就是這點好,有自己的私密空間,我在猶豫著是不是要搬進來辦公。


  何秀兒狐疑的看著出去的江流花,心裏嘀咕了一句,走姿不對呀。等了半天也不見我從辦公室裏出來,所以揣摩不到我的表情。


  我直至下班的時候才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我出來的時候江流花下班走了。何秀兒是領導沒走,她就不敢走的人。


  “小何,你怎麽還不下班?”我一出來看到何秀兒的目光,愣了一下。


  “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下班了。”何秀兒認真地說道,一點兒也沒有了在藥房時的幽默感。


  我嗬嗬笑道,以後到點就下班,不用管我,我也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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