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4章 小屋之密
吳雙此時疼的顫抖,可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反抗空間了,渾身血汙的他在地上徒勞的嘶吼著:“你們兩人,難道不怕天譴嗎?”
“你都不怕天譴,我為何要怕?”吳敵也是嗬嗬冷笑一聲:“吳雙啊,我還給你留了個舌頭,現如今,是舌頭也不想要了嗎?
這話語之中的威脅也是意味十足,吳雙本來還想要爭辯,但是白若溪卻已經手一揮,頓時,一捧亂草便是直接塞進去了。
“何必多言呢?”白若溪也是很幹淨利落的直接封了吳雙的口:“走吧,進去看看好了。”
說著,也是跟吳敵一起,再也不管吳雙的死活了。
眼下如此情況,可以說吳雙已經是十死無生的局麵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幾乎是沒有任何存活下去的可能性。
便是有人來了,也沒有能力救活這麽一個人彘了。
剩下的,便是隨著時間消亡。
若是再出現的話,那便不算是人,是鬼了。
兩人也是不再理會吳雙,而吳雙此時還在地上拚命的掙紮著,可他自己也知道,此番的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白若溪給他堵住了嘴,便是想要咬舌自盡,也是已經做不到了,丹田真氣也是一點用不上勁。
此時的他,等待的結局似乎已經是注定了,在這裏慢慢的因為饑渴而死去。
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外,便是想死的體麵一些,都很難。
吳雙掙紮了一陣子,也是雙眼望著天,心如死灰的感覺再度襲來。
“難道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嗎?”吳雙不由得也是仰頭痛哭流涕。
然而他的聲音,卻沒有人在意了。
吳雙和白若溪兩人,此時也是緩緩的朝著那小屋走過去了。
“感覺怎麽樣?”白若溪倒是笑了笑之後對吳敵淡淡道:“我看你和吳雙之間的仇怨,至此也算是結束了,不過你這個當事人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吳敵苦笑一聲也是無奈道:“哪有什麽高興不高興的說法,非要說的話,隻是好久以來,一直是以此為目標的,終於得手的時候,甚至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而且不知道為什
麽,總覺得不應該答應他的。”“難道這樣子你還不放心嗎?”白若溪也是哭笑不得的道:“就這麽個地方,他吳雙就算是天大的本事,怕是也隻能就這麽著了,畢竟不管怎麽說來,這地方著實是沒有任何
可能性活下來的。”白若溪也是覺得吳敵有些過於謹慎了,而吳敵也是苦笑一聲:“其實以前,我也是這麽想的,感覺這人也沒有機會出來再作妖了,但是事實證明,我好像想錯了,因為這家
夥又跑出來了。”
吳敵也是不由得苦笑,說起來的話,這家夥似乎有點難過的地方就在於,總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你點驚喜。
曾經的吳敵也認為吳雙不會在出來了,但是後來也看到了,帶來的麻煩幾乎是無窮無盡的。
要不是吳敵的實力足夠強大,隻怕是早就被吳雙暗算的陰溝裏翻船了。
又或者說那龍蟒不是個智慧生物,就是個憨憨傻傻的大蛇,這會兒沒準就是吳雙在此地嗬嗬笑著吳敵是個傻子了。
自己能夠贏過吳雙,其實並不算容易,這家夥,吳敵想到此處,也是搖了搖頭,當下也是歎了口氣道:“算了,不去想這些了,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說著,他也是來到了那小屋的門前。
木門雖然歲月痕跡很重,但是材質倒也是很堅固,吳敵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推開了門。
“嘎吱”一聲,這小屋竟然是被推開了,裏邊也是傳來一股奇怪的氣味。
好似是什麽東西燒焦了一樣。
然後吳敵就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麵,一口大鼎裏邊,還在冒著煙。
而大鼎的上麵,則是掛著一個袋子,這袋子裏不知道裝的什麽,沉甸甸的。
“這……”白若溪看到這副畫麵,也是驚住了,因為這大鼎散發出來的熱量,似乎還有人一樣。
但是吳敵卻搖搖頭道:“不必驚慌,這大鼎本身就是這樣的,你看形製。”
吳敵也是苦笑了一聲,看來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這地方,多半就是公孫離自己搭起來的,這一口大鼎不是別的,正是曾經公孫離焚山煮海時候用的那一口。
這法器雖然怪模怪樣,打架的時候搬著一口大鼎也是奇奇怪怪,不過威力的話,吳敵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凶悍的法器。
不論是公孫離的修為多高,但是這大鼎曾經也是承接了神火令的火焰。
其質地之堅固,也是世所罕見。要知道,江泉子的修為世上罕有,本尊軀體的話,比起這世界上任何一種天材地寶都不會差,可仍舊是被神火令上的火焰給焚化成了那副鬼樣子,這大鼎還是這麽好端端
的在這裏,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白若溪聽了吳敵的話,也是愣了愣,隨後也是有點驚訝道:“沒想到,這大鼎還在此地。”
吳敵四處看了看,這小屋裏邊沒有什麽隔間,一目了然,除了這大鼎和那口袋之外,還有一些幹草,不知道是不是曾經公孫離睡覺用的地方。
而地上還散亂著一些不知道什麽東西的骨頭,吳敵蹲下身仔細看了看,又伸手碰了碰,那骨頭咯吱一聲,也是碎了。
“看樣子,很多年了。”
這火神殿中的生物,吳敵也隻見過那條魚,剩下的都沒有什麽活著的東西了。
而這骨頭的年份,也是很多年前了,質地是完全的脆化了。
白若溪也是頓了頓,走近那口大鼎看了看:“這裏邊的能量好驚人。”
作為擎蒼城的王女,她也是對這火焰之力格外敏感,而吳敵跳起來看了看,那大鼎裏卻是空空如也。“沒有東西,應該是這大鼎本身就帶著一股赤炎之力吧,看樣子,這屋裏唯獨有價值的東西,大概就在那袋子裏了?”吳敵也是皺了皺眉,看著被懸掛在上麵的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