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風雨欲來
這門後的世界,跟門外那破舊的地方,好似來自於兩個世界一般,吳敵看著這場景,不由得也覺得,這好似有點考驗自己的想象力和視覺能力。
以吳敵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見識,能打動吳敵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什麽化活兒他沒見識過?
但是眼前的場景,依舊是很考驗他想象力的場景。
這房間內,一團熊熊爐火升起,周圍則是鋪著羊毛地毯,而在這地毯之上,則是躺著不少慵懶而又誘惑的女人們。
這些女人們似乎飼養的家貓一樣,一個個蜷縮起來,慵懶而精致。
她們並非全身都裸露在外,隻是身上的衣衫,讓吳敵這樣的人看了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麽才好,與其說那是衣服,不如說是催情的道具更合適一點。這地方本來氣溫不是很高,但是因為熊熊爐火升起的緣故,也並不冷,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道,吳敵自然是不難分辨的出來,這是一種罕見的催情香薰,難怪這些女孩一舉一動都充斥著情欲的
誘惑,概是因為她們本身就處在這樣的香薰之中,動情隻怕是也比客人來的更早更快一些。
吳敵頓時就哭笑不得的看著身後的鍾倩倩,鍾倩倩見了這樣的場景,饒是她見多識廣,不由得也是有點尷尬的回過頭了。
蘭姐倒是不怕,畢竟比起鍾倩倩,這位在酒吧坐台的女人,還是要開放許多的。來到這地方,蘭姐沒覺得有什麽尷尬的,畢竟大家做的都是一般的事情,隻不過她覺得這邊的先進工作經驗好像值得學習,就是暗暗新奇,這地方究竟是怎麽回事、?自己在酒吧呆了那麽久,怎麽就沒聽
說過?
此時一位身上穿著皮衣的女人,也朝著吳敵等人迎了上來。
她臉上帶著一絲公式化的微笑,似乎對著吳敵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好感,開口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兩位先生是那邊來的吧,剛才有人跟我打過招呼了,兩位就在這裏過夜是吧?”
吳敵連忙點了點頭,不過旋即想起了什麽,對那皮衣女人淡淡道:“我在這裏過夜,他的話,不一定。”
說著,指了指聶小二。
吳敵心裏想法是,聶小二好歹也算是幫了吳敵一個忙,兩人兩清的話,自己好歹給點甜棗吃吃。
何況看聶小二那樣子,貌似雖然知道這麽個地方,但是也不怎麽來,甚至還是有點向往的,當下也是沒幫聶小二把話說死。那皮衣女人當下倒是興致多了些,看著吳敵道:“那先生,我們說定,我們這裏房間是有的,但是最低消費也是包含在內的,至於您的朋友,稍後我會把價目送給他的,您是在這裏等待朋友,還是先上樓去
?”
這皮衣女算是氣質出眾了,吳敵感覺這家夥好像是國內人,又好像是泰南人,反正從口音上邊很難分辨就是了。
瞳孔的顏色,吳敵倒是覺得好似混血,這女人倒也算是很精致,主要是那一股子白領麗人的氣質很讓人欣賞,小姐裏邊有這樣的媽媽桑倒也是實屬不易了。
不過吳敵也懶得在這樣的細節上邊做什麽過多的糾纏,當下便是點點頭道:“我們上去,聶小二,你留下來吧,自己選幾個喜歡的,隨意消費,帳記在我頭上。”
吳敵雖然好奇聶小二是怎麽知道這麽個地方的,不過心裏倒是安逸了一些。
這地方,一般人倒是完全想不到的,不光是神靈之手想不到,畢竟自己此前也沒有什麽喜歡嫖娼狎妓的嗜好,身邊女人的質量又是如此的精良,自己跑到這種地方來,隻怕是神靈之手的人怎麽都想不到。
而另外一方麵則是剛才聶小二得罪的那幫人,他們應當是隸屬於鍾倩倩的秘密保護衛隊,恐怕更想不到的是鍾倩倩會來這樣的地方。
雖說車子很顯眼,但是這裏是泰南,沒有國內天眼那麽先進的追蹤係統,等到他們找到這裏的時候,隻怕吳敵也是早早的就安排妥當事情了。
當下也是進門,那皮衣女看著吳敵的架勢,當下也不廢話,帶著吳敵上樓去。
聶小二聽到吳敵的話則是一愣,隨後想跟著上樓,卻被一幫鶯鶯燕燕給纏住了。
本來聶小二知道這個地方,也是以前一個大佬級別的帶他來過幾次,隻不過聶小二是從來沒在這裏挑選過什麽的。
但是看著吳敵這樣子,聶小二也是隻能待在下邊了,心裏倒是又忐忑又心熱的。
吳敵自然是懶得去管聶小二是什麽心情,他上樓之後,皮衣女人就是介紹了這裏邊的環境。
跟許多地方不一樣,休息的地方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床,當然,這裏的床也是大的過分,吳敵目測上邊放下六七個男女胡天胡地那也是足夠了。
倒是外邊也有張小床和套房,這裏的環境還算是滿意了。
那女人看了吳敵一眼,也沒有說什麽先付賬的話,大概還是外邊那輛法拉利給她的底氣,別人自然是不會付不起這點錢就是了。
而那女人出去之後,吳敵也是對鍾倩倩和蘭姐道:“你們先在這裏坐一下,我要打個電話安排一下情況。”蘭姐自然是惟命是從,鍾倩倩雖然有點想問事情,但是此時也知道吳敵又是要忙,便是就此作罷,吳敵則是四下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麽不該有的設備,當下也是打開了衛生間的水龍頭和淋浴,走進了衛生
間。
鍾倩倩看著吳敵的動作,就是心理微微有些顫抖。
這樣的事情,隻有基礎的間諜才會使用,用來避免竊聽,但是吳敵這樣層次的高手,一般是不屑於這樣使用的,有什麽工具,早就被拆了。
吳敵這麽做的理由,大概也就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對吳敵來說,恐怕也有著相當的壓力吧。鍾倩倩想著,剛才吳敵在自己麵前故作輕鬆的樣子,當下也是微微的蹙眉。但是心裏,確實是滿心歡喜的,情郎如此,又怎麽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