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 搶占先機
第1639章 搶占先機
吳敵走著走著,腳步也是慢了下來,這並非是吳敵沒有體力或者是別的什麽原因,而是他此時的目力,已經依稀可見那黑色建築的所在了。
而那黑色建築所在的地方,正是一處高崖,那高崖本該是被雪崩給衝擊的體無完膚的,但是此時卻仍然佇立在那裏。
隻是上邊的頂已經殘破了,可吳敵遠遠的看過去,便是已經看清了裏邊的全貌。
雖然細節還有些不清楚,但是吳敵的神色卻已經冷了下來。
這黑色建築中,竟然是有著一些讓吳敵心頭發冷的東西。
待得走近了一些,吳敵才是氣憤的看了一下四周,這裏邊的東西,吳敵當真是有些惱火了。
這不知道哪裏來的瓶瓶罐罐裏邊,裝著的都是一些讓人惡心的蟲子,有的瓶瓶罐罐被打碎了,遠遠便是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而更讓吳敵不能接受的是,這罐子裏邊,竟然是有著不少類似於嬰兒的胚胎!
如果說蟲子吳敵還勉強可以理解,但是這嬰兒的胚胎,卻是吳敵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了。
對付嬰孩都這般殘忍的話,那如何能叫一個人?
雖說吳敵現在的棱角已經稍稍的磨平了,畢竟見的人和事都太多了,可是他仍舊是忍不住想發火。
更讓吳敵皺眉的是,這房子的周圍,都有著種種散亂的機關殘骸,可想而知,倘若吳敵過來的時候沒有這麽一場雪崩的話,隻怕是現在遇到的麻煩還真的不小。
饒是如此,吳敵也不敢放鬆自己心裏的警惕,小心的靠近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在那隔著一道裂痕的大溝壑裏邊,女人卻是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已經到了嗎?”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麽詭異的法子,竟然是知道吳敵已經到了。
而安德烈此時待在一旁,也是又鬱悶又累的看著這女人站起來,不過安德烈心思純良,總覺得這女人好歹是師傅救回來的,勉強也算是同伴,當下也是沒什麽防備的問道:“你要幹什麽?”
女人沒說話,但是卻突然的動了,這一下速度之迅猛,也是讓安德烈猝不及防。
安德烈本來就是又累又餓的,心裏又沒多少防備,這一下子,竟然是被這女人給卡住了脖子。
頓時,安德烈便是怒聲道:“你要幹什麽!”
下意識的他還想要反抗,但是脖子一涼,一根針已經刺入了他的脖頸。
“放心吧,你們這一對師徒,倒也真的算是有意思,我這個人,從來不欠人家人情,既然是救了我一命,那我也不會給你們什麽難受的想法,放心,這一針下去了,你也不會怎麽樣,頂多是好好睡一覺而已。”女人說著說著,安德烈就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渙散了起來。
安德烈天生的體質本來就是極為霸道的,從小到大也沒感受過什麽中毒的體會,這會兒卻感覺自己身子好像力氣都被抽離了一樣,隻覺得自己精神都已經潰散開來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安德烈也是大聲的對女人道,這種感覺,他也是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虛弱的不行。
女人則是咯咯笑著道:“放心,你就是睡一覺而已,我走了。”
安德烈看著女人,也是詫異到了極致,那女人淡淡的把針從安德烈脖子上拔了下來,也是轉身便朝著那峽穀的裂痕當中,緩緩的爬了下去。
可安德烈就這麽一刹那的時間,已經是閉上了眼睛,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到安德烈再度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色都已經黑了,耳邊也是嗡嗡作響,吳敵就在自己身邊,旁邊還升起了一個火堆。
“師傅,你怎麽過來了……”安德烈也是有點虛弱的道。
吳敵看著安德烈,有點擔憂的道:“安德烈,你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吳敵一過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安德烈,趕緊也顧不上別的了,直接是發力從那頭過來了。
順帶還把繩子也帶了過來,,此時這峽穀的裂隙上邊,已經有著一條不算結實的安全繩了。
但是,隻要有這麽一條繩子,安德烈想過去那還是簡單的事情。
可安德烈此時看到吳敵,卻是著急的道:“師傅,師傅,那個女人,跑了!”
“什麽?”吳敵一愣,隨即也是皺眉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情況也是出乎了吳敵的意料,難道說,剛才那女人就是有逃走的能力?可是吳敵一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離開的痕跡啊!
要知道這裏可是雪地,要是真的出去了,那痕跡是很難很難掩蓋的,簡直就是去了哪個旮旯角落都逃不脫追蹤的痕跡。
安德烈此時卻是有點虛弱的起來指了指道:“師傅,她好像下去了。”
吳敵一愣,隨即也是瞬間皺起了眉頭:“什麽?”
當下吳敵也是湊過去崖壁邊上一看,頓時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崖壁上,果然是有著金屬打鑿的痕跡。
而且這痕跡還是相當的明顯,看樣子,這女人肯定是用了什麽隨身攜帶的工具,直接下去了。
吳敵當下也是看著這陰沉的深淵,臉上陰雲密布。
這女人,不是說這下麵有著危險,自己絕對不下去的嗎,為什麽還是這時候,選擇一個人下去了?
吳敵不是傻子,這時候他用腳都想明白了,感情這女人剛才就是在說假話,定然是這下邊有著什麽重要的發現,導致她不想帶著吳敵等人下去,才用了這麽一個不算高明的借口。
吳敵此時也是恨得牙癢癢,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解決情人劫的人,但是此時卻被在自己眼前溜走了,吳敵如何是能夠舒服的?
而安德烈也是湊過來,看了看這下邊,也是有點無奈的道:“師傅,對不起……都是我……”
安德烈的聲音也小了一些,要不是他的話,確實那女人不好跑走的,這種懸崖,無論如何是不敢當著一個人的麵離開的。
吳敵卻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