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1章 這是我們的地方
第1621章 這是我們的地方
安德烈橫在門口,一臉警惕的看著門外的張茜茜。
張茜茜倒是看著安德烈,有點笑眯眯的感覺。
其實張茜茜這會兒也是喝了酒,有點酒精上來了的感覺,不是很舒服就是了。
尤其是剛才秦狄那邊,給自己撩撥的不上不下的,卻又沒能耐給解決一下,這就很尷尬了。
看到安德烈,張茜茜那股子女人的傲氣就起來了。
想著怎麽挑撥一下,畢竟不管怎麽說,這也算是秦狄交代的任務不是?
然而安德烈雖說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不假,但是安德烈這邊的自製力還是非常非常強的。
更關鍵的是,安德烈算起來不過十二三歲,還沒到那個青春懵懂的年紀呢!
當下安德烈看著張茜茜,也是有點冷聲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茜茜嬌滴滴的看著安德烈,也是哼聲道:“哎呀,這麽正經幹什麽,我先給吳老板把茶端進去嘛!”
張茜茜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別的意思還是蠻明顯的,這到了床邊上,那等於自己來到了自己熟悉的戰場邊上,對付這麽一個小毛頭,那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嗎?
反正張茜茜是這麽想的,也是準備這麽做的。
平時這不管是多謹慎的保鏢,也不至於對張茜茜防範個什麽,畢竟這張茜茜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也就隻有那最隱秘的地方了。
雖說國產神劇裏邊還是有類似的情節,但是真的有人害怕從什麽隱私部位裏邊掏出一顆手榴彈來?
隻怕是沒有那麽大的腦洞就是了。
所以一般人也不會管,送進去就送進去吧,張茜茜也是這麽覺得的,就準備往裏邊走了。
但是安德烈那可跟正常的保鏢不一樣,或者說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個保鏢,就是被吳敵拉來湊廠子的。
何況吳敵之前的交代很明確,盡職盡責點,安德烈要是能讓張茜茜進去那才是奇怪了呢。
“不行,老板睡了,誰都不許進去!”安德烈直接是橫在麵前,一動不動,這寬闊的身子往那堵著,張茜茜也是愣住了。
過了片刻張茜茜才是有點僵硬的道:“小哥,有必要這樣嗎?”
張茜茜也是有點氣鼓鼓的,雖說是對客人要尊敬點,但是這安德烈不是客人啊。
他是保鏢不是?
張茜茜橫眉豎眼的看著安德烈:“你這樣子攔著我,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就進去送個茶水而已,你可以選擇不喝,但是攔著我什麽意思?”
“就這麽個意思!”安德烈也是不想說了,就攔在門口不動彈。
這一下張茜茜那是氣的不行了,安德烈的語氣生硬,壓根就是沒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要知道張茜茜在這兒雖說是個老鴇,但是這老鴇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張茜茜這種層次的老鴇,明顯是站在了老鴇層次的頂峰了。
在這兒,除了秦狄能說她兩句之外,別人都是根本不能說她的。
當下張茜茜也是氣呼呼的看著安德烈:“你讓開,要不然我要叫人了,這是我們的地方!”
“嗬嗬。”安德烈冷笑一聲懶得說話了。
比嘴皮子他是肯定不如別人的,語言能力就那樣,但是安德烈知道該怎麽做。
何況真的是要這樣的話,吳敵也會適時的提醒他的。
這麽做吳敵沒反應,也是說明沒做錯。
畢竟吳敵又不是真的喝醉了!
“行啊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嗬嗬,你等下等著瞧吧。”張茜茜看著安德烈這樣子,當下也是冷冷道,眼神中充滿了陰笑。
安德烈不太明白這人的笑容啥意思,但是安德烈知道自己沒做錯,當下也是直接一把把張茜茜給推出門去:“沒事我關門了!”
這一把推過去,安德烈也是好巧不巧的給張茜茜推倒了。
一來是安德烈力道掌握的不太好,雖說已經是盡可能的輕了,但是張茜茜畢竟是個女的,二來這張茜茜本身就喝了酒。
頓時手裏端著的茶壺也是跌落在了地上,好險沒燙著人。
張茜茜一聲驚呼,而安德烈看了一眼,也是直接給門關上了。
隻留下了門外的張茜茜指著門怒聲道:“你!”
然而這一句你,安德烈也是完全沒聽在耳朵裏。
安德烈轉身關上門,床上躺著的吳敵也是叼著煙嗬嗬笑道:“怎麽,就把人趕走了?你東西都不吃了?這個態度隻怕是很難找到吃的了。”
“一頓不吃,就是有點餓而已。”安德烈也是搖搖頭道:“老板,我剛才做錯了沒有?”
“哈哈,無所謂的事情,怎麽對付她這就不用太上心了,隨便怎麽做都好了。”吳敵也是笑著搖搖頭道:“隻不過相對來說的話,你這樣子做,隻怕是我們後邊看到的手段也是不一樣了就是了,沒準這秦狄就是個圖財的,隻怕現在被你這麽一折騰,回頭這女人一添油加醋,那應該就變成了直接害命了。”
從第一眼看到張茜茜,吳敵就知道這媽媽桑小張,多半就是這秦狄的情人了。
畢竟張茜茜年紀也不比旁邊的小妹大多少,姿色也算是上乘,多半也就是這秦狄的情人了。
否則憑啥有這個待遇?
秦狄自己養了這麽一波小妹們,說起來跟後宮也是差不多的。
安德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吳敵倒是嗬嗬笑著道:“但是難得看到你一頓不吃的,包裏好像還有點幹糧,你可以填填肚子就是。”
吳敵想起來之前還是雷文給準備了一些軍用的壓縮餅幹,雖說那玩意味道不好,但是用來補充下能量還是問題不大的。
而安德烈看著包裏的餅幹,也是露出了一絲糾結的神色。
“老板,這玩意我之前吃過了,不太好吃……”
吳敵哈哈笑道:“好吃的話,這玩意還怎麽當能量儲備用?行了吧,你自己推的人,要是不吃就餓著一頓吧,反正我知道你小子餓上個一兩頓,問題也不大就是了。”
安德烈哭喪著臉,看著床上的餅幹陷入了糾結。
讓安德烈難受的,從來都是吃喝這樣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