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彩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彩頭
初秋的下午,陽光像是金子一樣灌滿了這個南山南度假山莊。
馬場之上,吳敵抱著孫渺縱馬奔騰。
孫渺漸漸找到了節奏,終於不再像是最開始那般誠惶誠恐小心翼翼。像是風一般的女子,抖動韁繩的時候英姿颯爽,有著幾分巾幗女英雄的風采。
隻是,吳敵這會兒摟緊著孫渺,馬匹上下顛簸。
孫渺的臀浪,一浪高過一浪,拍打在他的身下。
那種異樣的刺激,讓吳敵身下早已經有了反應。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像是置身在雲巔一般。
孫渺享受著這種縱馬奔騰叱吒風雲的感覺,吳敵享受著這樣一浪高過一浪孫渺翹臀萬種的風情。
孫渺這會騎著馬,看似全副心神集中在馬場上。
但是,她這會漸漸心思穩定下來,哪裏會感覺不到兩人這般曖昧的坐姿。
不過,她除了芳心亂顫,有著幾分少女的羞怯以外。
她並沒有抗拒,這樣溫情的時候,這樣浪漫的時候,她同樣自己有著幾分陶醉。
她沒有去想吳敵是趙雨涵的男人,她甚至想著就這樣一直縱馬奔騰到天涯海角。
一種別樣的情愫,悄悄在這個冷麵女總裁孫渺的內心深處滋生。
正當這溫情浪漫的時候,這馬場上高熙徐徐而來。步伐穩健,臉上的紅潤之色已經消退。他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褲子白色的皮鞋,看起來像是一個翩翩少公子。
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高熙終於酒醒了。
他眯起了眼睛,看了看馬場上摟摟抱抱在一起縱馬奔騰的吳敵和孫渺。那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閃爍出一絲駭人的精芒。
酒場失利,讓高熙有了幾分挫敗感。
當然,更多的還是仇恨。
對於吳敵那種咬牙切骨的恨,讓高熙這會兒酒醒之後直奔馬場。
因為,吳敵在馬場。
秋天下午的風一陣陣吹過,高熙的白衣被吹動獵獵聲響。這會兒,馬場上一些年輕的男那女女都是放眼看了過來。
當看到高熙一表人才,俊朗生風,一個個都是一聲驚歎。
高熙這樣的男人,不管走到哪兒,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他就站在風中,站在馬場中靜靜等待了一陣子。
當看到吳敵和孫渺縱馬奔騰過來的時候,他舉起了手揮了揮。
吳敵和孫渺當即勒住了韁繩,下了馬。
吳敵看了看這會兒明顯來者不善的高熙,開口慢條斯理的道:“高少爺,這麽快就酒醒了啊。”
高熙不動聲色,開口看著吳敵緩緩道:“酒醒有一會了,酒場我的確敗了。男人敗了就是敗了,輸輸贏贏才是人生。吳先生,倒是不用拿這件事情再來譏諷我。酒場上,我高熙甘拜下風。”
短短一席話,透出來了幾分的光明磊落。
這整的吳敵反而像是落井下石的小人,不得不說高這種人在口舌方麵的確有著一套。三言兩句,就是把剛剛的事情一筆蓋過,更是在眾人心中博得了幾分好感。
吳敵眼看高熙這般岔開了這個話題,當即話鋒一轉,開口問道:“怎麽?高先生現在過來有什麽侍寢嗎?”
“不知道,吳先生會騎馬嗎?”高熙這會看著吳敵,開口朗聲而道:“我這個人有著一顆不服輸的心,向來都是越戰越勇。酒場上失敗了,現在我想和吳先生在馬場上再次一決高下。”
這樣直來直去,直奔主題。反而,顯得光明磊落。
反而讓圍觀的眾人都是一陣嘩然,看戲不怕台高。紛紛都是叫好歡呼了起來,期待著吳敵和高熙兩人之間再來一次高手對決。
吳敵微微一怔,有些不太理解。今日的高熙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這般針對自己。這和高熙以往之間沉穩如水的性格,有著幾分不合。
按照道理來說,高熙不是這樣爭強好勝魯莽的人。
但是,偏偏現在高熙已經主動找上門來和自己要在馬場上再次對決。
正當吳敵心潮起伏的時候,高熙笑了笑,道:“賽馬這種事情,不是比吃飯喝酒。吳先生要是不行的話,那麽就當做我的提議作罷。”
這一下,反而是把吳敵趕鴨子上架。
高熙這般說了,吳敵還能說不行嗎?
況且,男人什麽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
“高先生要是有興致的話,那麽我樂於奉陪。”吳敵這會看著高熙,開口侃侃而談:“不過,為了讓大家看的更是有著幾分興致。要不,我們來添點彩頭吧?”
高熙還能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吳敵,開口慢吞吞的問道:“添點彩頭,那自然是好。不知道,吳先生有什麽好的想法?”
吳敵看了看孫渺,開口問道:“你有什麽想要的,盡管說,不拿白不拿。”
孫渺這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冰冷的像是一座冰山。在世人眼中,她依舊是那般冷豔高貴。
沉吟了一下,孫渺開口道:“我想要西南邊境那一座孤山的地址。”
對於現在的渺遠集團來說,高熙嘴裏的那一座寶山的地址尤為重要。雖然高熙說告訴孫渺,告不告訴誰知道了。況且,這般贏了過來最為解氣。
雖然孫渺更想要的是那座孤山下麵礦石采掘權,但是他知道高熙絕對不會輕易給。退而求其次,那就先要地址。
“我的彩頭就是那一座孤山的地址,至於是哪一座我想高先生應該明白。”吳敵這會看向高熙,開口笑著問道:“不知道,高先生同意不同意?”
高熙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開口自信從容的道:“那一座孤山的地址而已,當然沒問題。既然要添點彩頭,我想要的彩頭更是簡單不過。我想和孫董今天晚上,一起單獨吃一頓晚餐。”
嘩。
全場一陣嘩然,誰都是不曾預料高熙要的彩頭竟然是這個。
孫渺畢竟是渺遠集團的總裁,往往一些女孩子聽到這個臉色自然而然就是紅了起來。孫渺俏臉一片冰冷不為所動,隻是開口淡淡的道:“行,當然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