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大破三合會17
“這個世界,的確是有黑暗,我也不是救世主,不能掃除這些黑暗,不過,這不代表這世界就沒有光明,就不代表我要對身邊的黑暗熟視無睹,如果,像你這樣想,我們人類還存在著,那就沒有意義了。“沈浪歎了一口氣說道。
“沈浪,你也不用裝聖母,我做了壞事,我會承擔責罰的,不過,我問你,那些身居高位,卻幹盡壞事的人,你會不會為了你所謂的公義,去將他們殺掉?”徐青冷冷地說道。
鐵哥此時聽見了徐青的質問,就說道:“徐小姐,你剛才是否聽見了一聲槍響?那我來告訴你,剛才的那聲槍響,就是沈浪將一個身居高位卻作惡多端的人幹掉了,你要沈浪將全世界的壞人全部殺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雖然和沈浪隻認識了一天,卻能保證,隻要是他遇見的壞人,無論是多高的身份,他是不會放過的。”
沈浪聽見了鐵哥的話,揮了揮手,說道:“鐵哥,你這樣向她解釋,是不對的。”
頓了一頓,沈浪轉向了徐青,說道:“徐青,你看見了黑暗,並不代表你墮入黑暗就有理了,公義是很難得,但是,正因為她難得,我們人類就要努力爭取她,我不是說完代表了公義,我隻是心中有了這份理想,所以,就要向著這份理想努力,就像你心中有了黑暗,就在黑暗中生活,是一個道理,你做的這些事情,天人共憤,逃脫責罰是不可能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可以明白一些道理。”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徐青冷冷地說道。
沈浪心裏歎息了一聲,他明白,這個女孩,已經被黑暗完全籠罩了,誰也不會給她帶來光明,因為,在她的世界裏,從來沒有光明這個概念。
“好吧,你既然在這種時刻都不想搞明白自己是對是錯,我也沒有更多的話好說了,今天,你就要為你以前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陳光榮和其他的福清幫成員都已經付出了,你也不能例外,這才是公義。”沈浪一揮手說道。
徐青臉色冰冷,說道:“你要是想動手,何必這些廢話呢?”
說完,她叱喝一聲,就已經躍身而起,一掌向沈浪攻來。
韓智一見,疾速躍身上前,一拳轟出,就逼退了徐青。
徐青見韓智一拳轟來,向後一個空翻,落在裏地麵上,然後,就要再次攻擊。
可是,就在這時,隻聽見後麵傳來了一聲槍響,徐青頓時就覺得身體被什麽刺中了一般,一股涼氣從心中泛了起來。
她強忍著疼痛,慢慢轉過了頭,就看到了後麵,開鎖匠正拿著自己的那把小手槍,對準這自己,臉上還是驚慌的神色。
玄基此時也是一驚,他剛才隻顧著看徐青和韓智交手,卻沒有想到,這個開鎖匠竟然偷著拿起了徐青包裏麵的手槍,並且向徐青開槍了。
徐青眼中也是迷惑的神色,她不明白,這個開鎖匠為什麽會向自己開槍,正如她到死都沒有明白,世界並不是全是黑暗那般。
但是,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了,這個開鎖匠瞎蒙之下,竟然從後背擊中了她的心髒部位。
玄基看見徐青已經到了下去,不禁大怒,大喝一聲:“你敢偷襲。”
喝完,他一拳就向開鎖匠轟去。
玄基和開鎖匠的距離很近,所以,他一出拳,就已經來到了開鎖匠的麵前。
開鎖匠將徐青開獎射倒之後,明顯有些懵了,看見玄基一拳向自己轟來,竟然也不知道躲避。
即使他知道躲避,那也是白費,因為玄基的拳速實在是太快了,根本不是他這樣不會功夫的人能躲得開的。
就在拳頭馬上就要轟到了開鎖匠的臉上的時候,忽然間,一條人影早已經躍身過來,速度極快,然後,就將開鎖匠給帶到了一邊。
開鎖匠這時剛反應過來,驚魂未定,看著身邊這個將自己帶出來的人,隻見他臉上帶著笑容,正是沈浪。
玄基一拳眼見就已經要轟到了開鎖匠的臉上,卻見一條人影疾速躍身過來,已經將開鎖匠帶到了一邊,他的心裏不禁大驚,沈浪那幾個人所處的距離,和自己與開鎖匠所處的距離,足足要遠了三倍,這個人竟然能在自己拳頭已經轟了出去的時候,還能趕到,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落在了地麵,看著對麵的沈浪,眼裏滿是驚恐的神色,這樣快的身手,玄基不但從來沒有見過,就是連想象,也沒有想象過。
沈浪看了一眼對麵的玄基,並沒與說話,反而問向了開鎖匠:“你為什麽要開槍殺掉那個女人?”
開鎖匠雖然心裏還是很驚慌,可是,一聽見了沈浪的問題,就大聲的說道:“他們這些拐賣人口的人,最為可惡,我曾經的一個親人,就是被這樣的人給拐走了的,這都好幾年了,也沒有音訊,剛才我聽你說,他們又是摘取人的器官,又是將人賣到妓院,所以,我也要為我的親人報仇。”
韓智和鐵哥等人都對這一幕沒有任何防備,直到他們聽見了開鎖匠的話,這才心裏都歎息了一聲。
沈浪聽見了開鎖匠的話,點了一下頭,然後,他又看向了對麵的玄基,問道:“好了,這回輪到你了,我來告訴你,我離開東瀛國的時候,你們的會長森田,已經答應了我,要將化學炸彈撤回東瀛國,他說,要在你們一抵達天津港的時候,就會打電話告訴你們,讓你們迅速將化學炸彈撤回東瀛國,難道你沒有接到這個命令嗎?”
玄基聽見了沈浪的話,立即明白了怎麽回事,金將軍這是假傳聖旨,隨即,他的心裏有了疑問,那麽,森田哪裏去了呢?
“沈浪,我根本沒有接到森田先生的電話,隻是接到了金將軍的電話,他從沒有提起讓我們將化學炸彈撤回東瀛國的事情,隻是說,要我們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玄基說道。
“那是你們北高麗國人協會內部出現了問題,既然森田先生沒有和你說,那麽,就由我來和你說吧。”沈浪一揮手說道。
“這個,沈浪,我是來執行任務的,我不能聽你的吩咐,我要聽我們領導的吩咐,你要是能讓森田先生或者金將軍親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任務取消了,那我就會服從。”玄基說道。
“你恐怕還不明白,我現在是將森田先生命令轉達給你,並不是和你商量,你也不必要和我講條件。”沈浪淡淡地說道。
“沈浪,你知不知道,我們北高麗國人協會運送這幾枚化學炸彈的意義?我們就是為了實現你剛才口中的那個公義,北高麗國的那個暴君將北高麗國人民都折騰成什麽樣子了,難道,你是要為虎作倀,所以才會阻攔我們用化學炸彈推翻那個暴君嗎?”玄基說道。
沈浪聽見了玄基的話,仿佛不勝其煩,揮了一下手,說道:“你說的這些道理,你們的森田先生,都已經和我講過了,我再來和你重複一下我和森田先生講過的話,那個金委員長是惡人,是應該被推翻,但是,這個化學炸彈是應該被禁止的東西,國際社會不允許使用它,你們要是用這樣惡的辦法去推翻金委員長,那麽,在道義上,你們也已經輸了,這對你們北高麗國人協會的目標,有百害無一利,通俗易懂的說,就是,狗咬了你,你可不能咬狗,你懂了嗎?”
玄基聽見了沈浪的這話,雖然感覺到很有道理,可是,他仍沒有勇氣在沒得到領導們的指示下,就放棄這幾枚化學炸彈。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沈先生,你要理解我,護送化學炸彈是我的任務,我不能在沒有領導的指示下,就將炸彈撒手不管。”玄基為難地說道。
沈浪看著玄基,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不為難你,我現在就將電話打到東瀛國去,讓森田或者那位金將軍親自對你說。”
說完,沈浪就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高橋雄喜的電話。
高橋雄喜給森田打電話打不通之後,立即感覺到事情不妙,他將你召集了人手,然後,就向北高麗國人協會而去。
到了半路上,高橋雄喜想了想,將電話就打給了山本知也。
山本知也昨天正式入閣,就任了東瀛國的文衛大臣,這兩天接手了工作,天天忙活到半夜,此時,他仍舊在辦公室裏麵,聽見了手機響,拿起來一看,看見是高橋雄喜的電話,不禁就有些納悶,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高橋雄喜的聲音傳了過來:“山本先生,你現在在那裏?”
“我還在辦公室,高橋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山本知也問道。
“是這麽回事,沈先生今天從華夏國打來了電話,說是那幾枚化學炸彈並未撤回東瀛國去,如今還在華夏國,而森田先生的電話也打不通,我兩天前去北高麗國人協會總部,那位金將軍說,森田先生已經命令護送化學炸彈的那兩個人,一抵達天津港,就立即將化學炸彈帶著返回東瀛國,並且說森田先生已經去了美國,我舉覺得,這個金將軍肯定是在撒謊,所以,我現在要去北高麗國人協會質問他,山本先生,請問你跟不跟我一起去?”高橋雄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