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章 零四十二章 親愛的妹妹1
小林澤聽見了小林一雄的話,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一雄,你既然決定了,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去往淺草寺,那裏的僧人都是三大武士家族的朋友,我去那裏躲避一下。”
小林一雄看見小林澤要走,不禁有些焦急,就說道:“師父,如今隻剩下你一個人,你不能就這樣獨自走了,要不這樣吧,你跟著我們,將這件事情辦完之後,我們立即去找那些華夏國人算賬。”
北村教授看見了此時的情景,知道這個小林澤也是個功夫高強的人,如今,真理教正是用人之際,何不拉攏一下呢,最起碼,有小林一雄在這裏,這個人就會幫著真理教。
想到了這裏,北村教授就也說道:“是的,小林先生,如今三大武士家族就剩下了一雄一個人,我想,你留在他的身邊是最為妥當的。”
小林澤聽見了小林一雄和北村教授的話,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他心裏是對小林一雄擔憂,但是,真理教到底是個邪教,若是和他們在一起,自己內心裏一百個不願意。
北村教授看見小林澤的樣子,知道他在猶疑不定,他十分清楚小林澤心裏的想法,小林家族的人,一直都在極力要小林一雄退出真理教,這位是小林一雄的師父,也是最為擔憂小林一雄的人,他要是違背初衷,心裏當然很掙紮。
“小林先生,我知道你對我們真理教很抵觸,但是,第一,小林一雄現在是我們的教主,這是鐵打的事實,改變不了,也是三大武士家族最後的希望,你要幫助他,第二,你和我們走,並不是就加入了真理教,隻是因為小林一雄,這樣的話,你的心裏該不會有抵觸了吧。”
山本知也在一旁,看著這位三大武士家族的小林澤,臉上現出了很趕興趣的樣子,是的,人在關鍵時刻的選擇,一向都是和有意思的事情,有的人就是因為外界無足輕重的事情,就改變了自己的一生,有的人卻要壯士斷腕一般,這個小林澤到底會是什麽選擇呢?
小林一雄也緊緊看著自己的師父,如果師父跟自己在一起,那麽,就代表自己和三大武士家族還有聯係,如果自己的師父不和自己在一起,以後,恐怕再不會能找到三大武士家族的人了。
小林澤聽了北村教授的話,臉上也是掙紮的樣子,看樣,他的心裏也很難受,北村教授說的不錯,如果自己不和小林一雄在一起,那麽,以後恐怕會更加難以遇到他了,在這樣波雲詭譎的時候,一切真的都無法預測。
良久,小林澤好像是要揮散自己頭上的烏雲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道:“好吧,一雄,我跟著你,但是,你要記住我們三大武士家族的遭遇,不要忘記。”
小林一雄聽見了小林澤的話,心裏大喜,急忙說道:“師父,請跟我們立即去辦完這件重要的事情,我們這是和學社聯聯盟了,如果事成之後,學社聯一定會幫助我們將這些華夏國人消滅掉的。“
小林澤點點頭,如今,他已經不再關心真理教要去幹什麽了,自己隻能跟他們一步步走下去,為了小林一雄的安全,為了三大武士家族的複仇大計,他隻能這樣做。
北村教授看見小林澤已經答應了,就一揮手,對眾人說道:“好了,事不宜遲,我們繼續趕緊出發吧。”
……
山雞被河邊正雄的這一擊。打的胸口十分沉悶,被送到了醫院之後,韓智就打電話通知了丁鳳和蘇倩前來護理,他還要趕緊去尋找沈浪。
丁鳳和蘇倩到了醫院,一看見山雞慘白的臉色,心裏都是一陣大驚,丁鳳甚至於沒有功夫擔心韓智要去何處,急忙看著醫生處理山雞的傷情。
折騰到了晚上九十點鍾,山雞的傷勢才平複了下來,他胸口的淤血已經被排盡,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丁鳳和蘇倩護理著山雞,直到半夜都沒睡覺,丁鳳看著山雞已經熟睡,蘇倩坐在了病床邊,正在仔細看著他,就自己一個人走出了病房,要到外麵透透氣。
此時,醫院裏的大廳空無一人,醫生和護士們都在辦公室裏麵看電視,心裏都被東京都現在發生的事情震驚了,他們難以置信,白天的東京都還是一片祥和繁華的樣子,到了晚上,就變成了混亂不堪的戰場,尤其是,當他們聽到了德仁天皇退位的消息,那種震驚,更是沒有方法可以形容了。
丁鳳看著醫院如此肅靜,心裏納悶,但是也沒有細想,她緩步走出了醫院,就要去透透空氣。
到了外麵,丁鳳剛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夜晚的天空,就忽然看進醫生和護士都湧了出來,向醫院門口而去。
隨後,一張擔架被抬進了醫院大門,丁鳳看到這裏,知道有重傷員進來了,不過,她也不太在意,醫院嗎,這樣的事情是經常有的。
不過,等她看向了擔架旁邊的一個滿臉焦急之色的兩個男子,心裏可就吃驚了,隻見這兩個穿著警服,一邊隨著醫生疾步走,一邊焦急地看向擔架上躺著的那個人。
這兩個男子正是送柳田信長來醫院的渡邊直哉和大江警督,柳田信長被沈浪和韓智送了過來,沈浪和韓智隨即就開車走了,事情很緊急,他們要趕緊去處理,所以,雖然知道山雞也在這所醫院,卻也顧不上停車進來看一眼。、
丁鳳認識這個大江警督,另外的渡邊直哉她雖然不認識,但是,看著警服,也知道是位高級警官。
那麽,擔架上的這位,更是為高級人物了。
丁鳳看著這些人將擔架上的那人抬到了急救室,她心裏雖然好奇,可是,也不便去探詢。
她在外麵坐了一會,就又回到了病房,看見蘇倩仍然毫無困意,在那裏看著已經熟睡了的山雞,丁鳳心裏理解蘇倩的心情,知道她心裏的擔憂,便過去柔聲對蘇倩說道:“蘇倩,你還是先去睡一會吧,這裏交給我。”
蘇倩搖搖頭,對丁鳳說道:“我睡不著,你還是先睡吧。”
怕丁鳳推辭,蘇倩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我看到明天早上,到時候你來替我。”
丁鳳聽見了蘇倩的話,點了一下頭,然後,就走到了外麵的躺椅上,合衣睡了一會。
但是,她那裏能睡的安穩,迷迷糊糊到了淩晨三點多,就醒了,便又走到了醫院門口。
就在丁鳳就要吹著風涼快一下的時候,忽然又看見一個人影走進了醫院,這是個年輕的女子,身穿警服,腳步匆匆,顯得很急切的樣子。
丁鳳本來沒有太注意這個人,不過,等她走近了,看清了她的樣子,這一下,才驚訝起來。
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柳田美,她將紀子小姐交給了沈浪之後,就被沈浪送到了醫院這邊。
柳田美掛念著自己父親的傷勢,心裏十分著急,所以,對旁邊的一切都不太在意,直至丁鳳喊了一聲:“柳田警官,你來醫院幹什麽?”
柳田美聽見了問話,抬頭一看,卻是認識,這個女子正是沈浪身邊的那個丁鳳。
“丁小姐,我父親被槍擊傷了,半夜被沈先生等人送到了醫院,所以,我趕緊趕過來了。”柳田美說道,腳步還是不停,繼續向醫院裏麵走去。
丁鳳聽到了柳田美的話,這才知道,半夜那個大江警督送來的傷者,肯定就是柳田美的父親。
不過,柳田美的父親是堂堂的東京都警視廳的警視總監,為什麽會被槍擊傷,為什麽沈浪也會和他在一起?
雖然有著這些疑問,可是丁鳳也沒有再細問下去,她也急匆匆地隨著柳田美走進了醫院。
來到了柳田信長的那個病房,柳田信長剛被醫生將子彈從胸口取了出去,正在掛吊瓶,柳田信長已經睡著了,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坐在了一邊,心事重重。
柳田美一進屋,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都站了起來,柳田美向這兩人問了好,然後,就急忙到病床跟前去看自己父親的傷情。
看到柳田信長的麵色已經有些紅潤了,柳田美這才放下心來。
“柳田小姐,這一槍,擦著你父親的心髒過去,要是再偏一厘米,你父親可就危險了,幸虧沈浪將他從學社聯的包圍中救了出來,送到了醫院裏的時候很及時,若不然,也是很危險的。”大江警督對柳田美低聲說道。
柳田美點點頭,對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倒了謝。
“外麵的局勢怎麽樣?”渡邊直哉問起了這個問題。
“學生們已經擊潰了自衛隊,占領了國會大樓,現在要去占領內閣府,情況不容樂觀。”柳田美神色凝重地說道。
頓了一頓,柳田美又輕聲說道:“大江先生,渡邊先生,我們到外麵去談吧。”
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都都點了一下頭,然後,就隨著柳田美走出了病房。
丁鳳在旁邊,聽見了柳田美的話,這才意識到東京都已經發生了大事,沈浪和韓智肯定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一夜沒有消息,所以,她立馬也跟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