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出手
張旺陰狠的笑了一聲,他隻管知道孟經理所謂更好的地方是指的什麽,閻王殿肯定比他們這裏更好。
沈浪到達這處私人會所,並無直接就前往張旺所說的湖畔風景區,這件事有蹊蹺。
當他剛才提出張靈興這個名字時,張旺的神色裏有一種怕。
而且,絕非是聽到老朋友的那種感覺。
假如他跟張靈興的關係,真的有他說的那個境地,沈浪覺得李思穎回到天京的落腳地,也應該很有可能,如果他這裏,但張旺從頭到尾,沒有提起李思穎半個字。
假如說他是因為不相信沈浪,所以,才沒提起李思穎半個字,但就更蹊蹺了,既然是不相信沈浪,又為何跟沈浪說那麽多。
總而言之,沈浪覺得張旺絕非是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所以,他今晚就更不會去風景別墅區了,雖然他現在很想查到李思穎的下落,但他也顯然知道這件事件急不得。
處理事情,一般為越急,就越是不相稱。
假如李思穎真的被控製了,那他是能救她的唯一希望,所以,沈浪處理事件就更要多幾分小心了。
幸虧的是沈浪這一趟,也算不虛此行,最少他知道了張靈興的地位,說不定明天可以去看一眼。
有句話叫做最危險的地域,即是最安全的地域。
沈浪下了決定,便打了一輛車,最後才繞到了天京酒店,在這種地方,做什麽事情都小心一些沒有錯。
原本,沈浪是想去找郭海亮,聊關於他軍隊的事情,但房門鎖著,看樣子,是出去以後,就一直沒有回頭。
沈浪僵持了,停止了打電話叫他回頭的念頭,既然如此,就隻能去找人聊天了。
很明顯,在這賓館之中,沈浪多少有些心裏忐忑,皆是成年男女,在賓館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即是說開房嗎?
一想到那些什麽鏡頭,沈浪就覺得自己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否則,他進入齊小柔房間,就算是沒什麽事。
“小柔。”
沈浪走到齊小柔門口,敲了一下門,按理說,她理應不會一人亂跑。
身為一線明星,拋頭出麵的事情很多。
而且,沈浪明顯聽到了裏麵的說話聲音,但是沈浪這一打門,房內的聲音停止了。
隻見沈浪輕輕眯起了眼睛,他已經意想到了危險的存在。
當一切安靜下來,沈浪可以聽到房內有女人被封住嘴巴後,所發出的哽咽聲音。
“小柔,開門,是我,我知道你在裏麵。”
沈浪盡量讓自身的口吻放普通,裝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隻有這樣,房間裏的人才敢掉以輕心。
雖然沈浪不知道裏麵究竟是什麽人,但他卻必須要出來,他絕對不準許齊小柔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沈浪絕對不會準許這種家夥,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世界。
房內裏麵,依然隱約約約,傳來沈浪聽到的那種哽咽聲,緊隨著即是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因為房內凡是地毯。
即便是沈浪,也很難分辨出究竟有幾人在裏麵走向了門口,但能肯定絕非是一個。
究竟是什麽人深夜來訪,沈浪腦子裏飛速轉動。
他不信剛到天京,就會被喬斯的勢力給盯上,也不信會有道上的社團大哥,敢公開來綁架女明星。
他更不信他出去這兩個小時時間裏,齊小柔就惹了什麽不能惹的人。
最終,沈浪終於想到了那個服務區內,碰著的花襯衣年輕人,郭海亮說過,那小子的車號牌是天京地域的,莫非那家夥是真是不怕死了。
就在沈浪想熟悉的時候,房間門也迅速被人拉開了。
沈浪還沒瞥見人,就先瞥見了一抹冷光,直接指在了自身的咽喉處。
雖然沈浪很想告訴他,開山刀不是這麽用的,但礙於沒看到房內齊小柔的處境,他仍是沒有說話。
“出去!”
隨著一聲低吼,沈浪被人拉進房間,關上了門。
房間內有幾個年輕人,手裏都拿著鋼刀鐵棍,床上一個被捂住嘴巴的女人,明顯不是齊小柔,沈浪也沒看到那穿花襯衣的家夥。
看到這陣勢,沈浪驀地想到了,莫非他走錯樓層了?
今日,就喝了一杯紅酒而已,怎麽就暈頭了呢,真是夠丟人的。
但既然看到這一幕了,沈浪不由得說道:“哥們兒幾個,收手吧,你們這行為?人家他那麽深沉的背景都沒搞定,都沒能保得住兒子,就算這床上的女人也不是什麽寶貝,但她非要反咬你們一口時,你們也真沒轍。”
雖然沈浪說的好聽,但這幾個年輕人卻一點都沒理睬他的意思,那床上的女孩,也一把推開眼下男人的手,對沈浪怒罵了一聲。
“老娘玩兒要打賭呢,我才不會為了幾個錢就賣呢!”
沈浪怔了一下,莫非自己誤會了。
不過,他仍是真心說道:“人家最少還知道身體能賣一些錢。”
幾個年輕人中,看起來為首的那個諷刺了一聲。
“怪不得非要我們幫他辦了你,你這小子說話可真夠損的。”
“朱寶哥,還跟他廢什麽話啊,咱動手吧?”
閣下那個子不高的年輕人,還一臉擦拳磨掌的神情,讓沈浪看上來很不爽。
朱寶即是那張靈興打電話找的那個人,張靈興即是要他安排人等著沈浪他們的車來到天京,就給盯上了。
等到張靈興也來到這裏,機會也真的是成熟了,沈浪和郭海亮都沒在酒店,隻有齊小柔一人在。
這些胡作非為的本地惡少,頓時歹心大起,張靈興居然直接就把齊小柔給硬逼帶走了,以至於毫不膽怯酒店走廊的監控器。
他從小就覺得自己找了天大的麻煩事,也有他老子出錢給他擺平!
張靈興是要朱寶他們一同走的,也說過沈浪那家夥手段非凡。
自己幾個保鏢都不是敵手,但朱寶卻拉開衣服,給張靈興看了把真家夥,過後就把張靈興給驚呆了。
朱寶給張靈興包管了,一定把在效勞區裏讓他受氣的那個家夥給痛扁一頓帶回去。
若不是朱寶給張靈興看了那把真家夥,張靈興包管不會讓朱寶他們幾人留在這裏,就因為那一把真家夥讓他們的尊嚴丟掉了。
所以,齊小柔的房間才出現了這麽一群玩忽職守的年輕人。
這事兒,沈浪理應感覺到一些東西,若不是這些家夥自負,留在這裏。
朱寶站起來,即是因為這把槍和幾顆子彈,朱寶的膽子直接變大了,人也比以前瘋狂了更多,他驀地,便抬起腳,就要猛踹沈浪胸腹。
沈浪哪裏會吃他這一套,伸手一把,便捉住了朱寶踢來的右腿。
自己則是迅猛出擊,一腳猛擊朱寶左小腿對麵。
一腳踢過去的時候,沈浪捉住朱寶的手,也驀地鬆開了。
就見朱寶直接卡在地麵,過後,就捂住大腿,慘叫了起來。
沈浪的這一舉動刹那間,讓這房間裏的一夥人,瞪起了眼睛。
原先還認為見到手槍後的沈浪會嚇倒,卻沒想到人家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說打你就打你。
劈叉下來的朱寶並不是那種認栽的人,一邊單手捂著大腿,咧嘴呲牙,一邊還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沈浪的麵門,憤恨嘶吼道:“混蛋,你敢動手,信不信老子一槍打了你。”
平日裏碰著什麽事兒,朱寶隻要掏槍,敵手肯定會害怕,所以,他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
認為所有人見到手槍會腳軟,終究,他沒拿槍頂在過猛人腦門上,所以,徹底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部分,是根本不會把這麽點要挾放在眼中的。
沈浪恰恰即是這種人,他竟然直接伸手抓槍了,用勁反方向一別,朱寶刹那間,出現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時,心中都不由得在期待著那骨頭斷裂的聲音。
但沈浪並沒有這麽做,在朱寶才承受到了極限時,他已經鬆開了手中的手槍。
沈浪的目標是要槍,而不是要朱寶的手。
眼瞅著幾秒鍾之前,朱寶還囂張跋扈的對沈浪大吼大呼。
而須臾之間,連槍都到了人家的手中,不單僅是朱寶,尚有他身旁的四個小夥伴,以及那個一錢不值的女人。
沈浪諷刺一聲,戲弄著這把手槍,誠然許多人都說穿透力太強,易傷及無辜,容易走火扳機又重,但它依然是中原人情有獨鍾的東西。
比如沈浪就覺得這槍性能挺穩定,也不錯,有用射程內打得也很準。
至於走火一說,就比如現在開啟的地方,也不能走火。
很簡單,隻要將碰針,稍微向後撥一點不撥。
這也是沈浪為什麽敢如此大膽的奪槍了,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扳機是扣不動的。
沈浪當著朱寶的麵,關上這把手槍的保險,淡淡對他說道:“是不是沒開過槍啊?要不要我教一教你?”
說完,沈浪就把槍口對準了已經雙腳發軟的朱寶,朱寶知道自身今天玩兒火,把自己給燒了。
心中驚慌之下,竟然一把將那個女人拉到了身前當擋箭牌。
那女人見狀,朱寶一把再次捂住了她的嘴巴,這女人隻能發出那種哽咽的聲音。
“沒有用,軍用炸藥的爆炸力更強一些,子彈較小,所以,穿透力較強,在有用射程內,子彈依然有殺傷力,所以,你躲在她的身後,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