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自作自受
“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個練家子”
龍哥的表情沉重了一些。
他之前就從徐文翰嘴裏知道蕭何打趴了他的一個手下。
當時沒太在意,隻覺得蕭何不過是稍微練過一點兒罷了。
但現在事實把他臉都抽腫了。
蕭何很強!而且不是一般的強!
外行人或許看不太明白,隻知道蕭何很厲害,但他非常的清楚,蕭何不僅是厲害而已,完全有大師的水準!
他甚至已經沒有了百分百勝出的自信。
而蕭何本人其實也是相當吃驚的。
他知道體質提升藥水讓自己的五感,力氣變得特別敏銳,但沒想到會敏銳到這種程度。
在他眼中,那幾個打手明明迅捷無比的動作就像是被放慢了一樣,毫無戰鬥力可言。
“蕭蕭老板,你原來武功呀,嘻嘻嘻,好厲害哦,我好喜歡你”眼神迷離的陳小橘臉貼著蕭何胸口。
“會什麽武功啊,就是運氣好了點而已。
蕭何輕聲回答,接著把頭轉向了龍哥。
“你的小弟好像不太行啊,你還是自己上吧。”
龍哥額頭滑落一滴汗珠。
“嗬嗬,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不如換個地方,坐下慢慢談?”
蕭何眼睛眯了眯。
“你剛剛說過了吧,要讓我跪地求饒,從這裏爬著出去。”
龍哥喉嚨幹的發疼。
“玩笑話,別當真”
“玩笑話嗎?我看著不像啊,這樣吧,你把旁邊那個手腳打斷,我就相信你。”
聞言,徐文翰的臉色劇變,慌忙往後退開。
“我,我爸可是西大的校長!你別亂來!否則,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他開始有些慌了,顯然,自己嚴重的誤判了蕭何的實力。
但誰能想到,看著贏弱的蕭何,居然這麽能打呢?
龍哥也非常的後悔。
早知道蕭何這麽能打,他就應該多帶點兄弟過來。
單打獨鬥不行,群毆還不行?
“我怎麽敢對徐少動手呢,請放心。”龍哥盯著蕭何,半帶威脅道:“徐少的父親是西大的校長,我老大是尊哥,你要是敢對我們動手,可就把黑白兩道都得罪個遍,那樣對大家都沒好處,和氣生財嘛,我請客,坐下好好談談如何?”
徐文翰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問:“真就這樣算了?”
他看著陳小橘,十分的不甘心。炮架都準備好了,居然不讓他開炮。
龍哥同樣小聲的回答:“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來砸我場子,必需要付出代價,現在這是權宜之計,這家夥身手了得,最好不要硬碰硬。”
兩人對話的聲音十分的小,就算是站在旁邊也不一定能聽見。
但喝過體質增強藥水的蕭何卻聽的一清二楚。
這兩人果真是爛到了骨子裏,無藥可救。
蕭何抱緊嬌軀發熱的陳小橘,怒上眉梢。
“原來是權宜之計啊,嗬嗬,我還以為你真的良心發現了。”
龍哥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不可置信的問:“你,你是怎麽聽見的!”說著雙手在衣服上摸索,想要找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這和你沒關係了,給你最後一分鍾時間考慮,把旁邊那個男的揍一頓,然後爬著從大門出去,或者我把你們兩個一起揍一頓,從這邊丟出去。”
蕭何冷漠的說。
龍哥表情陰晴不定,片刻後緩緩道:“那好我”
“我”字後頓了一頓,龍哥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
“我他奶奶的還怕你不成!以為老子嚇大的?草!”
龍哥揮著球棒往前衝,地麵似乎都震動了起來。
“蕭老板,我,我來保護你,嘻嘻。”
陳小橘大腦完全混亂了,居然想衝過去和龍哥幹架。
蕭何趕緊把她抱住,接著迅速往旁邊閃,躲開了高速揮落的球棒。
龍哥完全瘋狂了,已經忘記了不能傷到陳小橘,將球棒橫著打出去。
蕭何再次靈巧的躲開,球棒打到牆上,牆壁上竟是出現了一個坑洞!
這一棒子要是打在人身上,恐怕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
“還真是一點不留手啊,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蕭何目光冰冷。
“你就隻會躲嗎!廢物!”
龍哥怒吼。
“行,下一招,我不躲。”
蕭何瀟灑的站立著,修長的身段在霓虹燈的映照下,帥的不可方物。
“你最好是別躲!”
龍哥露出殘忍的笑容,再次揮動球棒。
這一次,龍哥的球棒是從右上角,斜著打下來的。
並且速度,力道,都比之前要恐怖。
他相信,蕭何即使要躲,也不可能再躲的開。
而在蕭何眼中,龍哥就像是幼兒園發飆的小朋友一樣,十分的滑稽。
隻見他伸出右手。
那輕鬆將牆壁砸出一個坑洞的球棒,就無聲的停滯了下來。
龍哥臉上的笑容凝固,用力的想把球棒抽回去,但絕望的發現,球棒竟紋絲不動
“你打完了?那就換我好了。”
蕭何把手輕輕一縮,球棒就帶著滿臉驚恐的龍哥往前飛撲而出,蕭何趁勢抬起膝蓋,狠狠的往上頂。
龍哥隨著腹部傳出的一陣劇痛,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輪到你了。”
蕭何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我我爸是西大的校長,你,你想幹什麽,你別亂來!”
徐文翰慌張的往後推,結果一不小心前腳絆後腳摔在地上,接著雙手撐著地板往後爬了一小段距離,站起來就轉身跑。
蕭何懷裏還抱著陳小橘,所以沒去追,相對的,撿起地上龍哥的球棒拋了出去。
“啊!”
隨著一聲慘叫,被球棒砸中脊椎骨的徐文翰倒在了地上。
蕭何拳打腳踢,狠狠的揍了一頓,但還覺得不解氣,冷冷一笑,把桌子上的拉菲拿了起來,接著從徐文翰袖子裏搜出一包黃紙包著的粉末,全倒進了酒裏。
“來,你給我全喝了。”
蕭何拿起酒瓶,把瓶口硬塞進了徐文翰的嘴裏,酒水倒灌,漏了一地。
而徐文翰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下身也撐起了一頂帳篷。
“自作自受。”
蕭何隨手把空酒瓶丟在地上,抱起陳小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