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建章二殿下
也許是喜歡,也許是為了某種遺忘,他隻知他與他定然有著一樣的傷。
“對不起……”或許千言萬語,都抵不過這些年發生的,但是她是真心的。
姬無夜攬住了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不是你的錯。”
她不是那個冷卿青,隻是在她之後承擔了她的命運,況且,她之前什麽都不知道。
冷卿青看著他,其實她想說,她是冷卿青,是真的,隻不過,她是在那個世界,現在隻是回來了而已。
不僅如此,還命中帶煞,與他命星相衝,不過好在他對於皇位並沒有執著之心,也早在之前就答應了與她執手天下。
冷清睿早已經放下了過去,現在隻想好好的過好每一天,所以見她有所愧疚,心中也算是一種安慰了,道:“你不必愧疚,早就過去了,現在也改變不了什麽。”
冷卿青想了想,也算是釋然了,便問道“那個血珀,你會用嗎?如果不會的話,可以等等,我一個朋友,他醫術比藍湛還要精湛,姬無夜的寒毒便是她醫治好的。”
冷清睿點了點頭,道:“原本我是要廣招神醫的,既然你這麽說,那麽便勞煩你的那位朋友了。”
“嗯!”
現在就隻有等待藍豫歸來了,就是不知她何時能回來,哎,可憐的人呀!
冷清逸這算是得到了自己心之所向的了,期間許多的大臣向其敬酒,他都微笑著接下,這下子他的太子之位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
許多的姑娘也都講目光從其他大臣家的公子移到了冷清逸的身上。
都能坐上太子之位,這皇位算是定了,做了太子妃,那就是未來的皇後,不然就算是貴妃那也算是出人頭地了,總比一個臣子家的正妻要尊貴的多。
一個姑娘到了冷卿青這邊,冷卿青定睛一看,正是季闌珊,一臉鬱悶的坐到了冷卿青旁邊。
冷卿青一見她這表情,和一身錦衣華服,想到她母親,頓時了然,“你母親還沒放棄麽?”
現在冷清逸的地位算是真的穩定了,她母親一定更加不想放棄了吧?!
季闌珊十分苦悶,道:“我都跟她說,我和齊暮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但是她依舊不肯……”
她回去之後,他父親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
好歹也是多年的好友,紀元自然知道自己好友的性子,所以對季闌珊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他知道肯定是冷卿青將她帶走的。
她母親卻是非常生氣,當時就罰她跪在宗祠內,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鎖在屋子裏,要不是今天是立儲的大事,她還不肯讓她出來呢。
她都說的這麽絕了,她母親卻說可以買通驗身的宮女,對此她也是十分鬱悶的。
她當然是不可能答應的,所以隻好來求助冷卿青,對於這件事,她母親是鐵了心得了,就連她父親都無法勸阻。
她將經過跟冷卿青說了一遍,冷卿青眉梢微挑,意味深長的問道:“你母親是不是非要你嫁給一個有錢又有勢的?”
這樣的話,齊暮不是很符合的嗎?
季闌珊雖然覺得很丟人,但還是承認的點了點頭,有這麽一個母親……也是讓她挺煩的。
但是不可避免的,她也是希望她以後的日子能過的好,所以才會逼迫她。
“那就沒問題了,齊暮估計很快就要與三皇兄地位平等了,甚至可以說是比他地位還要高一些。”冷卿青道。
季闌珊知道齊暮要麵對的,也知道他現在可能很辛苦,但是……很快就可以了……
“嘿嘿嘿!端陽皇後,可要提前恭喜你了。”冷卿青笑得很是奸詐的樣子。
他們兩個走到一起,也有她的功勞,到時候可一定要好好的打劫他們一番,不然都對不起自己一直以來的苦口婆心。
季闌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什麽端陽皇後,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她又不是想要那個皇後的位置。
見她臉色羞紅,冷卿青也不再笑她,以免給她尷尬。
“季小姐不知是否說完了,說完了的話,現在就可以回自己的位置了。”姬無夜在旁邊涼涼的道。
她一來,就完全要把他給擠出去的樣子,他現在都已經離席了。
季闌珊看了他一眼,有些尷尬,訕訕的往左邊挪了挪。
姬無夜立馬緊隨其後,季闌珊頓時更尷尬了。
“行了行了,別怨念了!”一大早的就怨念的很,跟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姬無夜一雙怨念的眼頓時就盯上了她。
冷卿青假裝看不到他的表情,反而是往季闌珊那邊挪了挪,這樣總給他位置了吧,總沒有這麽大的意見了吧!
誰知,姬無夜不禁沒有滿意,反而更往她那邊貼了貼,她怒目而視……
冷清睿看著這一幕,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了白哲旭,招手喚來一人。
侍衛看著冷清睿,恭敬的問了一聲:“不知二殿下有何事?”
對於冷清睿,這個簡直就是傳奇一樣的皇子,他還是很恭敬外加敬佩的,這可是蒼雲有史以來,第一位即便造反,也沒有任何事的人,反而還更加的得寵了。
“去本宮府裏請個人來此。”
侍衛點了點頭,道:“是。”
宴席還未結束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冷卿青不想見到的女人。
之前她與姬無夜大婚之時,還以為她會來搗亂呢,畢竟她可是直言喜歡姬無夜的女人。
結果卻反常的沒有來。
“抱歉!本宮來晚了。”一個穿著……怎麽說呢,花花綠綠的跟隻花孔雀一樣,身後跟著一臉不悅的章鍾緹。
章鍾緹可以說是快要被氣死了,這個二皇兄可以說是出了名的風流,和流雲的那位丞相之子元遲那就是一個級別的。
但是人家現在可也是立了軍功的,但是他呢,除了去青樓逛逛,流水般的花錢,他還會幹嘛?
父皇將這次一切的事情,都交給了他全權代理,所以他就敢將她給拋在路上。
僅僅隻是她不讓他去青樓,他就敢把她丟下,要不是因為他在路上風流瀟灑,他們又怎麽會在今天才到,還是這麽個尷尬的時間,人家可是都已經上席了,他們卻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