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4章 暗中找到

  第1384章:暗中找到

  幾個人得到了肯定的消息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男人把自己的煙狠命的按滅在煙灰缸裏,整個房間便全部陷入了灰暗。


  他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撥通了其中的一個電話:“你們給我繼續監視著君澤溟和薑盞顏,他們有任何的行動,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一次的事情幹得非常的好,但我需要你們,一定要耐心堅持他們。”


  “好的,您放心吧,這些天我們一直跟著他們呢,這兩個人一直在偷偷的商量事情,不過您放心,他商量什麽事情我們都會告訴您的,他們最近一直在查公司裏的奸細……”電話裏的人對著他匯報道。


  原來薑盞顏和君澤溟兩個人一直在被外企公司的人監視著,薑盞顏和君澤溟的所有動作,他們全部都了如指掌,薑盞顏放出的這個消息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映。


  薑盞顏心中很是覺得奇怪,這個消息自己是從小道放出去的,而且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幾個人,按說應該早就上當了,為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薑盞顏思來想去,擔心這件事情會被人泄露,她把自己的助理叫了過來:“這件事情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我們公司有員工知道這件事情嗎?”


  助理對著薑盞顏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當初自己也隻是聽從薑盞顏的話,隻有自己和薑盞顏知道,所以這件事情不可能傳揚出去。


  “那就奇怪了,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那些奸細有這麽警覺嗎?”薑盞顏口中喃喃自語道,她以為自己想的這個辦法非常的絕妙,也很天衣無縫,甚至都已經把外企公司回來的證據做了一些放出去,竟然還是沒有引起任何的反響。


  另一邊廂,君澤溟也知道,這個消息並沒有引起什麽反響,他也很是覺得奇怪,讓蘇北寒去調查了一番,這天上午的時候,蘇北寒便來到君澤溟的麵前跟他匯報。


  “我已經調查過了,沒有什麽探子有動靜,而且之前不是刻意的把這些消息放給季源懷疑的對象,但是那些懷疑對象也沒有任何的反應。”蘇北寒把自己調查的情況全部都報給君澤溟。


  “難不成我們懷疑錯了嗎?”君澤溟心中覺得很是奇怪,這件事情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怎麽會沒有任何的反響。


  那棟寫字樓裏的辦公室,男人悠閑的躺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他想著君澤溟和薑盞顏,這兩個人現在肯定非常的奇怪,奇怪為什麽他們放出來的消息沒有引起反響?

  “別把我當傻瓜,你們以為你們放出這樣的假消息,我就能上當嗎?我看你們還能夠有什麽方法對付我!”男人口中恨恨的說著。


  自己派去的人一直在盯著君澤溟和薑盞顏,這兩個人無論有任何的動靜,自己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所以他們派出的這個假消息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響動。


  “當當!”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男人立刻警覺了起來,來到門後聽了聽外麵的響動。


  “是我們,有事向您報告!”男人聽得出是自己派出去的手下,便直接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


  幾個人來到男人的辦公桌前,看著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屋子裏黑漆漆的,他們也看不清楚這個人的樣子,但是他們知道現在自己也必須要聽他的話,便跟他們匯報情況。


  “我們一直關注著季氏集團裏的動靜,之前一段時間季源一直在調查,他們季氏集團裏的內奸,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查到,但是他查到了虛擬賬號,我們現在需不需要做什麽?如果他繼續查下去的話?會不會查到我們?”


  幾個人擔心的對著男人詢問道,他們也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季源,季源一直沒有放棄追查季氏集團裏的奸細,所以他們很是擔心。


  男人左思右想,覺得這個季源現在是和君澤溟薑盞顏他們兩個一起聯手,如果任由他這樣查下去的話,恐怕他也會查到蛛絲馬跡,到時候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暴露。


  “把之前那個身份全部都銷毀,所有的信息都銷毀掉,他們就算查也隻能查到那個虛擬的身份,不管怎麽樣,絕對不能夠讓他們發現你們的存在!”男人對著自己身旁的手下說道,那些人立刻對著他點頭答應。


  幾個人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轉身便要離開了,屋子裏又陷入了安靜,灰暗中,隻能夠聽到人均勻的呼吸聲。


  雖說這個消息沒有引起那幾個間諜的反應,但是卻引起了企業中的反響,他們認為外企集團極有可能卷土重來,紛紛在討論要不要去找君澤溟和薑盞顏商量。


  “你們找他商量什麽呀?人家可是首屈一指的公司,我們不過就是幾個小公司罷了,去找他,他會理你們嗎?上次去找他們的時候,不還是受到了冷待?”其中一位老總對著自己身旁的幾個夥伴提醒道。


  外企公司要卷土重來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眾人也很是無奈,又擔心外企公司一回來就會把他們的生意搶走,但是最終也隻好等待著君澤溟和薑盞顏兩個人出手之後再說。


  剛從會議室裏麵出來的薑盞顏把需要分發下去的事情交給秘書,就回了辦公室。


  剛坐下來,還沒喝口水,電話就響起來了。


  薑盞顏接起電話,“季大少爺,我這邊剛開完會,還沒坐下來喝口水,你就打電話來了。說吧,什麽事?”


  “我和阿溟在一起,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聊聊內奸的事情。”


  薑盞顏現在聽不得內奸兩字,一聽這兩個字,腦子就嗡嗡的,“我晚上可能有約。”


  “誰?”


  “你沒有未婚妻我還沒未婚夫了?”薑盞顏點開工作安排,最近因為外企的事情,忙得手忙腳亂,很少和衛建汐聯絡,剛約好的一起吃飯,不能爽約了。


  “什麽時候談都行,但我們好久都沒一起吃飯了,求你這個資本主義家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婚事估計懸了。”薑盞顏撥動著桌子上擺的花盆。


  季源那邊傳來一陣笑聲,“這邊有要緊的事情,再說你還怕沒人娶嗎?”話剛落,就聽見一聲痛呼,估計是開玩笑開大了被人打了。


  薑盞顏聽見說話聲遠了些,模糊了一些,估摸是捂著手機吵架去了,剛想掛掉電話,說話聲瞬間清晰,“對了,你還是來吧,帶上你未婚夫。他也不是外人,外企重新回歸,對我不利,對你也不利。隻要你不秀恩愛,怎麽都行。”


  “季源,你也別怪我說話不好聽。我們的存在就是對單身狗的虐待。”季源說得對,外企的事情不止季家一家卷進去,的確是不能不理會。薑盞顏就答應下來。


  等掛了電話,薑盞顏斟酌了用詞,在心中思量三遍,這才撥通衛建汐的電話。


  那邊可能是在工作,沒看來電,接起電話就順口說了一句客套話,“喂,您好。”


  “我是薑盞顏。”薑盞顏坐直身子,秘書敲門進來,看見薑盞顏在打電話,輕手輕腳的把咖啡和文件都放在桌子上才離開。


  “盞盞啊。”衛建汐叫完薑盞顏的名字,先笑了,“你是打電話來問我今晚吃什麽嗎?我都可以,你選地。”


  “不是,是關於工作的事情。季源和君澤溟有事情要和我商量,但我先答應了你,又不好爽約,我在想,能不能今晚四個人一起吃飯。你要是不自在的話……”


  薑盞顏越說越沒底氣,最後還是幹脆的說,“要不然我現在打電話給季源,說我不能去了好了。”


  衛建汐和以往慣著她一樣,“沒關係,本來兩個人吃飯就有點冷清,還是四個人吃飯比較熱鬧。”說完又停頓了一會,衛建汐才說,“我這裏有點事情,我先得去處理,你到時候吃飯的地點發給我。”


  薑盞顏也沒聽出衛建汐是生氣沒生氣,也沒好意思打電話去確認,就讓秘書定了吃飯的地方。


  定的是一家私菜坊,專做江南美食,偏清淡。


  薑盞顏很體貼的去接了衛建汐才過來,但是衛建汐半路上接到一個加班電話,匆匆的走了。


  君澤溟已經到包間了,看見薑盞顏推門進來,就問,“怎麽是你一個人來的,那位呢?”


  “被你們氣回去加班了。”薑盞顏坐下,推了君澤溟遞過來的酒杯,“我開車來的,一會得開車回去。季源呢?他叫我過來,他人呢?”


  “沒炸出內奸,季源被他爸媽叫回去了,可能一會才到。”君澤溟讓服務員上菜。


  菜是很清淡,雞湯,兩份清炒時蔬,一份清蒸魚,一份水煮蝦,一份糖醋排骨和糖醋裏脊。


  薑盞顏拿過菜單再加了兩道菜,才動了筷子,“我們按照懷疑炸了,但是什麽都沒炸出來。我都要懷疑季氏到底有沒有內奸了!”


  “你懷疑得對,但是方向不對。”君澤溟先是肯定了薑盞顏的懷疑,再否認薑盞顏的懷疑。


  薑盞顏挑眉,“怎麽說。”她夾起一隻蝦,小心翼翼的剝著蝦皮。


  “你應該懷疑懷疑我們身邊的人。我們計劃炸不出什麽人,不是因為我們的計劃有問題,那些人也的確有點問題我們才懷疑。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剝蝦蝦是一個技術活,剝下來容易,但是要掌握剝蝦的技巧,得繼續剝,薑盞顏繼續和蝦較勁,對君澤溟示意,“你繼續說。”


  “我懷疑有人在監視我們。”君澤溟想來想去,就隻有這個可能。


  這個的確有可能,薑盞顏剝出一個完整的蝦,把蝦皮扔掉,“的確,但是知道計劃的就我們幾個人。我們相互懷疑,對現在的局勢,更加不好。君澤總裁有什麽更好的建議嗎?”


  薑盞顏也有過這個懷疑,但因為相信參與進來的人,就打消了。


  既然君澤溟也懷疑了,如果有好方法,薑盞顏也樂意陪著君澤溟試試。


  畢竟這是一條路,而且他們現在也沒別的什麽好辦法了。


  “讓季源把那些人抓起來炸他們。”君澤溟往後一靠。


  “我國可是有一套完整的刑法的。”薑盞顏是個富二代,圈子裏的事情她雖然不參與,卻知道一些。有時候有些人非要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會做點事情,試些手段。


  之前季源被逼急了也和她暗示過,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季少才是比她更標準的富二代。


  但是薑盞顏不是很讚同這樣野蠻的方法,“季源要是想這樣做,你就讓他直接和我說,你在中間插什麽手啊!”


  君澤溟攤手,“我隻要你一句話,做還是不做。”


  這樣做的確是冒險一些,但是現在除了冒險的辦法也沒什麽方法。


  兩個小人在心中搏鬥之後,薑盞顏最終還是點了頭。


  不過她也沒吃放的興致,拿起包起身就要走。


  君澤溟也沒留,隻是和她說,“這件事還是不適宜讓外人知道。”


  薑盞顏聽進去了,“我知道,畢竟這件事抖出來對誰都不好。”說完薑盞顏就出了包間門,正好遇見季源,“下次有話直接對我說。”


  季源莫名其妙,看薑盞顏要走,就問,“怎麽了?”


  “沒什麽,我也該走了,明天還有一堆事。”薑盞顏拍了拍季源的肩膀,“難為你了。”


  季源一臉莫名其妙的目送著薑盞顏離開,他沒想到在薑盞顏的腦補下和君澤溟的暗示下自己背了個鍋。


  小白兔就是小白兔,怎麽鬥得過切開黑的湯圓,芝麻餡的。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薑盞顏接到衛建汐的電話,說他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還可以趕過去。


  薑盞顏握著方向盤,對衛建汐說,“我和他們該商量的事情都商量完了,你應該還沒吃飯。你公司附近有家湯店的粥不錯,我最近也不想吃太油膩的,我過去找你?”


  “好。”


  薑盞顏在前麵紅綠燈調轉了車頭,往衛建汐公司開去。


  到衛建汐公司下麵的那家湯店的時候,衛建汐已經點好粥了。等薑盞顏來,粥不溫不熱,正好入口。


  薑盞顏喝了一小碗粥,才歎了口氣。


  衛建汐給她又盛了一碗粥,端到她麵前,把小菜也推到她的麵前,問,“出什麽事情了?你這副樣子?”


  “是君澤溟和季源。我們懷疑集團內部有內奸,之前炸了,沒什麽用。對方什麽反應都沒有,我們不得已又想出了一個主意,說是要把那些懷疑的抓起來,打算炸他們把實話說出來。”


  薑盞顏說到這裏,無奈的夾起一塊酸蘿卜,塞進嘴裏,嚼得嘎嘣脆,“我也答應了,畢竟現在除了這個方法沒什麽別的辦法。你不要和我說教,我知道我做得不對。”


  薑盞顏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衛建汐。


  衛建汐也沒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給薑盞顏夾菜,“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我能理解。”


  聽見衛建汐說理解,薑盞顏笑了,“嗯。”


  衛建汐總是給薑盞顏夾菜,但是自己卻不怎麽吃,隻是偶爾盯著菜,不知在想些什麽。


  心情好轉的薑盞顏,看見衛建汐這樣,問,“你怎麽不吃?”


  “我下午吃下午茶吃晚了,現在肚子不怎麽餓。你最近辛苦了,多吃點補補。吃完就早點回去休息,時間也不早了。”


  薑盞顏沒在意,答應了一聲。


  薑盞顏吃完就開車走了。


  第二天起床之後,薑盞顏打電話給季源,“關於那件事我還是不放心,我們還是單獨聊聊吧。你們公司底下一個咖啡廳的早餐很好,我去找你。”


  季源接完電話,覺得莫名其妙。昨天的君澤溟和薑盞顏渾身上下都透著莫名其妙。


  薑盞顏開車到季氏的辦公樓,“我知道這件事你做比我做順手,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畢竟這件事關乎法律,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聽薑盞顏這樣一說,季源更懵了。他切開七分熟的蛋,“什麽事情?”


  “這件事不是你提出來的嗎?”薑盞顏點了咖啡和早餐,她早上不想吃太多,就點了一個烤麵包和一份沙拉,“關於抓住你公司裏麵懷疑的人,炸出誰是內奸的事情。”


  “不是我提出的啊!”季源之前是有這個想法,可是仔細斟酌之後,又覺得太過於野蠻,就放棄了。


  薑盞顏這回也懵了,回想昨天君澤溟和自己說的話,“我沒聽清楚,我以為是君澤溟和你商量好了。還以為這個計劃是你提出來的。”


  也是,要不是認為是季源提出來的,薑盞顏怎麽會同意。


  既然已經同意了,薑盞顏怎麽也得做下去,“是這樣的,我和君澤總裁希望,你把我們懷疑的對象抓起來,炸他們。”


  “之前我的確是和你提過這個方法,但是這個方法有些冒險,我們還是想一些比較平和一些的辦法吧。”


  季源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提出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讓他做這些,的確有些為難她了。要是可以,薑盞顏自己來做了,但是她也不是季家人,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薑盞顏隻能勸說季源,“現在除了這個方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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