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沈妤的祝願

  第395章:沈妤的祝願


  陸澈的態度意外的爽快,這讓沈妤鬆了一大口氣,接下來的談話也就容易了許多。


  既然對方都已經表明了態度,那麽對沈妤而言,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合適的項目去開展。


  解決了公司的一大難題之後,沈妤也適當的把自己的壓力分給了公司的同事,開始讓他們去開發新的項目,畢竟整個公司,不可能隻靠沈妤一個人來運轉。


  君初夏現在回來了,不管怎樣,總是要跟家人一起吃一頓飯的,君天鶴那邊是不可能了,但是君修城和沈妤總得要表示一下吧,這件事當然就落到了沈妤的頭上。


  作為君修城的女人,沈妤理所當然的要負責這種事情。


  晚餐約在了一家君初夏很喜歡的餐廳,他們三個出席。


  那天晚上,君初夏和蔡承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恐怕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反正第二天出席晚餐的時候,沈妤能夠敏銳的感覺到,君初夏似乎跟剛回來那天有些不一樣了,至於究竟哪裏不一樣了,她又不太能說得出來。


  君初夏從國外學成歸來,當然不是回國繼續當二世祖的,否則她大可以回到君家,享受長輩的溺愛,當一個合格而稱職的紈絝子弟。


  “哥,你讓我去君悅幫你吧。”晚餐的時候,君初夏突然提了出來。


  其實也不算是突然,這個想法很早之前就有了,從她在國外選擇課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按照君初夏原本的人生規劃,是沒有這一項的,但她經曆了那麽多事,無論是心智還是情感上都成熟了不少,也更懂得了實現人生價值的重要性。


  “好啊。”君修城答應得還挺痛快,既然君初夏想來,她也是君家人,當然可以。


  至於君初夏會不會產生爭奪家產這樣的想法,君修城倒是從來都沒有擔心過,一是君修城根本就不懼怕任何人,二是君初夏跟君家那些狼心狗肺的家夥始終還是不一樣。


  “你就好了。”沈妤不無羨慕的說道:“現在還有初夏去幫你,哪兒像我一樣,沈氏被搞成那樣,簡直讓人頭疼。”


  關於沈氏的事情,君初夏也聽說了,她說道:“嫂子你有什麽可羨慕的,我哥整個人都是你的,要他幫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然後君初夏又繼續說道:“不過那個沈婕,還真是過分,哥,現在還是沒查到那個女人躲到哪裏去了嗎?”


  關於沈婕的調查,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不僅君修城的人在找沈婕,包括警方的人也在積極的尋找,但確實沒有什麽新消息。


  “她在暗,我們在明,這事兒沒那麽簡單。”要說對這件事最不在意的人,那一定就是沈妤了,她現在一心隻想把沈氏盤活,至於沈婕最終會落到什麽下場,她反而沒有那麽執著了。


  這頓晚餐進行得很是愉快,吃完以後,君修城和沈妤一起送君初夏回去。


  剛到樓下,就看到一個隱約的身影,沈妤也瞧見了,她看著還挺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的。


  君初夏跟他們兩人招呼了一聲,便下了車,剛走過去,那人就迎了上來。


  君修城的車開出去很遠之後,沈妤才拍了一下腦袋,說道:“我想起來那是誰了。”


  “什麽?”君修城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等在初夏樓下的那個人。”沈妤說道:“你剛才沒有看到嗎?”


  “沒注意。”君修城冷漠的說道。


  沈妤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都沒看到,未免太眼瞎了吧,但也可以理解,畢竟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敏銳和八卦都不及女人。


  “那人就是蔡承飛啊,你還有印象嗎?”


  提到蔡承飛,那君修城當然是有印象了,說起來,當初君初夏突然說要出國,跟他也有一定的關係,君修城又想起來過去的事情,這一次,他希望君初夏可以不用再牽扯進這些無謂的事情裏。


  “初夏這才回國沒幾天,那個蔡承飛又出現了,說不定他倆還真能成。”沈妤繼續說道,她對君初夏早已經沒有過去那麽複雜的情感,現在就跟君修城一樣,當她是個妹妹,所以自然就希望她能夠幸福。


  彼時,每一個人都還不知道,幾個人之間的孽緣會是那樣深厚,仿佛君初夏遇到了蔡承飛,就注定了那些羈絆。


  “你放心。”君修城說道:“這一次,會讓初夏好好在公司做事,不會再牽扯那些暗處的事情,就算她真的想跟蔡承飛在一起,除了他們自己,也不會再有別的障礙。”


  “但願如此吧。”沈妤說道。


  願望通常都是美好的,但現實總是更加艱難。


  在樓下遇到蔡承飛的時候,君初夏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樣心情,她無可避免的會想起前一晚發生的事情。


  蔡承飛送喝醉的君初夏回家,人都已經到了她家裏,按理說,舊情人,喝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所有的情節似乎都鋪墊到位了,隻為發生一點什麽故事,可事實卻是什麽故事都沒有發生。


  這才是最讓君初夏覺得難堪的事情,認識到蔡承飛對她已經不是當初的感情了,接受這件事比她想象中還要更加困難,她躲到國外一段時間後,今時今日仍舊沒辦法坦然處之。


  “你來做什麽?”君初夏問道。


  明明昨晚那麽好的機會,可是蔡承飛什麽都沒做,把她送回家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現在出現,又是為了什麽,又能發生什麽?

  蔡承飛沒有回答,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君初夏,問道:“你酒醒了?”


  什麽意思?難不成是因為昨晚嫌棄她喝醉了,所以不願意跟她多說一個字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君初夏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君初夏的話,蔡承飛笑了笑,就像當初的笑容一樣,他想起來,曾經的君初夏也是這樣,肆意而張揚,好像不會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像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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