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黏黏糊糊
第107章:黏黏糊糊
君修城和沈妤敞開心扉的聊了以後,便享受了一個浪漫的夜晚。
晚上,君修城自然是想帶沈妤回私宅的,不過……
“不行,子玉還在家裏等我呢。”沈家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沈妤夜不歸宿的話,兩位老人也會擔心。
君修城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第一次體會到小情侶談戀愛的依依不舍。
在車內,君修城整個人像隻熊似的黏在了沈妤身上,抱著她就不肯撒手,既然沈妤不能跟他回私宅,那麽幹脆,他跟著沈妤上樓好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別這樣啊……”沈妤扒拉著君修城在她身上作亂的手。
兩個人久別重逢,對對方都是充滿了思念,沈妤並不看好自己的自製力,再這麽胡鬧下去,她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
可是,關於她跟君修城的關係,跟沈子玉坦白倒還好說,但沈昌怡和宋佳那兒,就不那麽容易交代了,雖然現在她們兩位老人也不能把沈妤怎麽樣……
以沈妤那臉皮薄的程度,哪兒好意思這樣啊。
“乖啦。”沈妤在君修城唇上飛快的親了一下,然後推開他,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接子玉放學好不好?”
雖然剛才在餐廳裏已經接過吻了,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是這對男女在雙方都是清醒的情況下,第一次嘴對嘴的接吻呢……
但沈妤這一下,也太敷衍湊數了吧?君修城頓時就不幹了!
一把攬住沈妤纖細的腰,用力往自己身邊一帶,然後就把人摁在了懷裏。
根本不會給沈妤拒絕的機會,捏著她白嫩嫩的小巧下巴,尋著那張水潤的紅唇就吻了下去,從一開始的淺嚐輒止,到後麵唇齒交融、逐漸加深,直接吻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之後才分開……
沈妤整個人都被吻到缺氧,她張著嘴大口呼吸的模樣,看在君修城眼裏傻乎乎的,可愛極了,忍不住就想再來一次。
要真這樣下去,這一晚上怕是沒辦法說再見了!
“好了好了好了——”趁著君修城再來一次之前,沈妤趕緊伸手打開了車門,一隻腳都已經跨了出去,隻剩半個身子留在車內,“你別這樣啊,再這樣,我都走不掉了……”
君修城心想,走不掉最好,他本來就不想她走。
兩個人突然都覺得有些羞恥,孩子都五歲了,還這麽……幹柴烈火的……說出去也真是夠丟臉的。
誰讓兩個人都幹涸了太久了呢?遇到彼此,就像是在沙漠裏徒步了五百年,終於撞見了一抹綠洲,哪怕擔心死了那會是海市蜃樓,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
沈妤像是做賊一樣的回了家,屋子內漆黑一片,想來兩位老人都已經睡下了,她正準備輕手輕腳的往浴室裏走過去,冷不防“啪——”的一聲,客廳裏的燈便被打開了。
沈子玉穿著卡通的睡衣站在房門口,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她。
“呃……把你吵醒了嗎?”沈妤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心虛,作為一個成年人,晚歸被兒子抓到,幹嘛要心虛啊……
“沒有。”沈子玉一邊搖頭,一邊打著哈欠,“媽媽,你怎麽才回來啊?”
說著,沈子玉像是往常一樣,對著沈妤張開了手臂,要她抱抱。
迷迷糊糊的小包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沈妤順手就把他抱了起來,往臥室裏走。
沈子玉伏在沈妤的肩上,吸了一口氣,嗯……不對勁兒……有別人的味道……
小小的雷達立刻開始工作,沈子玉又湊到了沈妤的臉上,開始像小貓一樣聞個不停,他果然沒弄錯,就是有別人的味道。
“媽媽,你抱了別人嗎?為什麽有別人的味道……”
“呃……”沈妤再次無語,她兒子這小鼻子是狗鼻子變來的吧?怎麽會這麽靈驗,而且……不就是跟君修城抱了一會兒嗎?怎麽味道還不一樣了?這小家夥是不是在誆她?
可是,看了一眼半夢半醒的小人兒,這小腦袋不可能這麽靈光吧?就這樣了還能耍小心思誆她呢?也太看不起他媽了吧?
“胡說什麽呢?哪兒有別人的味道呀?”說著,沈妤又把他的小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窩裏,“你好好聞聞看,這不是媽媽的味道嗎?”
沈子玉皺著鼻子嘟囔了一聲,不太想同意沈妤的話,可瞌睡蟲又勾著他,實在是沒辦法在這時候跟沈妤據理力爭……
當晚,在沈子玉小包子的夢裏,都在跟沈妤討論“味道”的話題。
沈婕那邊,一直孜孜不倦的在往君悅示好,極力想要去拜訪君修城一次,可是拋出去的橄欖枝無一例外都被送了回來,連她都覺得有些納悶兒了。
就算君修城跟她不熟,可是送上門的誠意合作夥伴,也沒有這麽冷遇的道理吧,不管怎麽說,他君修城終歸是個商人呀!
沈婕才不是一個輕易會放棄的人,不管君悅怎麽拒絕,她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小強一樣,下一次繼續厚著臉皮示好,心想總會打動君修城的吧?
同時,沈婕也沒有放鬆對沈妤和老兩口的監視,既然沈妤放了話要把沈氏搶回去,她自然不會托大輕敵,誰知道沈妤在外麵過了五年,有沒有長進呢?萬一她一個不留神,當真讓沈妤把公司搶走了,沈婕可丟不起這個臉。
沈妤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辦法探聽沈氏公司的內幕,不過沈婕似乎防備心很重,手下的人幾乎是大換血了一輪,沈昌怡過去手下值得信賴的親信,現在基本上辭退的辭退,剩下的也都被安置在了不重要的位置,沈妤想打進內部,目前看來是困難重重。
“爸,公司裏現在當真已經沒有你的人了嗎?”沈妤正在跟沈昌怡聊天,她對沈氏一無所知,最快的了解方式,當然還是通過沈昌怡,“如果現在沈婕已經完全控製了公司,我們要從內部打破她的統治,希望其實是特別渺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