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今天辦了你
緊張激動的場麵,被海欣一句話破功。
“甘甜的胎記長在哪裏?”這個問題怎麽回答?
邊彩麗卻熱淚盈眶地說:“咱們一起進過浴池,我給她搓過背,她有兩塊胎記,一塊在腋下,一塊在左腚上。”
甘甜一聽,飛奔上前,一把將她抱住。
海欣笑了笑:“得,不用問其他的了,就這哭聲,這節奏,模仿不了。”
清潔女工在一旁焦急地走來走去,忍不住道:
“你們既然確定了,能把我的錢給我嗎?一會兒他們發現人不見了,會來找我的。我有命拿錢,也沒命花啊!”
章弘昱看著這個女人,給吳迪使了一個眼色。
吳迪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跟我走,我給您轉賬。”
女人卻擺手:
“不不不,別給我轉賬,我沒有卡,你給我現金行嗎?我馬上得去住院去。”
“現金?……”吳迪看了一眼章弘昱,後者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您跟我來,我讓財務拿現金給您。”
邊彩麗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海欣,鼻子酸楚。
“不用哭哭唧唧,我還沒死呢!男人依然不在話下。別杵在這兒了,進去說吧。”
……
“什麽?黃煥之竟然做著這麽可怕的事?”
甘甜終於知道連日來的不安在哪裏了。回想近日來發生的事情,甘甜知道,這些事錯綜複雜,不是一股勢力在裏麵。
黃煥之和曆飛即使不是同盟,也一定是抱著相同的目的。
曆飛也許是想要吞掉江乙,但黃煥之更加狠毒,他竟然想利用邊彩麗的嘴,去壞掉老爹的名聲。
簡直該死。
海欣把煙頭狠狠按在煙灰缸裏,眼神陰沉可怕。
老爹江家衛,是江氏兩代人的信仰。
邊彩麗喝了一口水,對海欣說:
“劉川,可能沒有死!”
海欣冷笑一聲:“早就猜到了,狗娘養的,我等著他來找我呢!”
甘甜理了理思路:
“剛才吳迪說,明天公司有出賬,那怎麽辦?讓她出嗎?”
章弘昱想了想,開口道:
“出!”
海欣點頭道:
“跟我想法一樣!現在不適合打草驚蛇!你不知道對方手裏還有什麽牌,靜觀其變最好。至於錢,跟蹤動向,適當的時候再采取措施。”
章弘昱頷首稱是。
他拿起電話,打給劉經理:
“王成裏這一兩天有什麽動作?”
“章總,王成裏被奪權,心裏有恨。他和曆飛已經決定聯手,在訂婚宴上給您一記重拳,據說,王成裏也買到了一張牌。”
章弘昱皺了皺眉頭:
“看來,真是一點顏麵都不必給他留!哼!你明天到集團來一趟。”
“好的章總!”
他立刻另撥了一個號碼:
“明天,把曆飛到王成裏家的視頻和錄音發到網上。”
“章總,您這麽爆料是沒有熱度的。”電話那頭說道:“第一天,您應該爆料,江乙集團副總,曆飛到有夫之婦家中,偷香竊玉。第二天,再爆料疑似小區,讓網友一起去猜測,發酵、找答案。第三天,再發視頻,關鍵部位打上馬賽克,公布小區名稱,隻要再加上一句:疑為江乙另一副總王成裏的家。這事兒就到位了!”
章弘昱笑了笑:“這些事,你最在行,就按你說的辦。辦好了,雙倍拿錢!”
“得嘞!您就瞧好吧!”
海欣讚賞地點點頭:
“好了,看來你早就有安排,徐徐圖之吧。彩麗,你今天跟我住。走吧,上樓。”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章弘昱一眼。
章弘昱心髒一抽抽。
這個狠娘們兒,非要讓我證明什麽?
他看著再次空無一人的客廳,有些無奈,他來到廚房,拿出自己的專用水杯,倒了一杯水,緩緩喝下。
前一秒還在思考曆飛的事,下一秒,章弘昱竟然發現自己的眼神有些迷離。他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感覺到頭暈暈的。
不對,這水有問題。
他看了看自己的杯子,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看著自己身體逐漸發生的變化,歎了一口氣。
海欣這個女人。真是手段用盡。她可堪當得“風流”二字,沒有她想不出來的辦法。
章弘昱臉色潮紅,跌跌撞撞地跑上樓。大力敲甘甜的門。甘甜從未聽到過這麽粗暴的敲門聲,以為出了什麽事,趕緊開門。
男人抓住空子“嗖”地鑽進了屋子裏。
甘甜一愣,回過頭來,抬頭看著滿臉通紅的男人。
“你怎麽了?”
章弘昱沒有準備措辭,此刻也無心浪漫。他直接了當地說道:
“我今晚要睡在這裏,你可以選擇拒絕!但是我就是要留下!”
“我知道你是個練家子,你可以打斷我的手,也可以打斷我的腿。打完了又怎樣,我就是爬,我也要爬到你的床上去。”
“老子今天就要辦了你!”說完,他凶狠地關上門,反鎖上,一把抱起甘甜,往床邊走去。
甘甜直到被放在床上,才回過神來,她推開章弘昱:
“你怎麽了?我不是說了結婚以後才可以在一起嗎?”
章弘昱呼吸急促,渾身燥熱難耐。剛才的凶狠無影無蹤,他低下頭,哀求道:
“甜甜,不是我不尊重你的想法,可是,你師姐她……她……我好難受……”
甘甜終於發現了他的異常,原來……
章弘昱見甘甜不鬆口,他也實在不忍強迫她,隻好站起來,準備出去。
“沒關係甜甜,你不同意,我現在去找個愛慕我的……”
甘甜一聲怒吼:
“你敢?”
她幾步衝到章弘昱麵前,揪住他的領子,用力一拉,狠狠吻上去。
章弘昱一把撈住她的腰,熱烈地回應著。
一觸即發。
他們不知疲倦地索求著,互訴著衷腸!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直到黎明破曉,二人才沉沉睡去。
對門的章子吾同學,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噗通”倒在床上:
“終於可以睡覺了。今天我不要去上學。”
李金生在別墅大門外站了一夜,黎明時分,忽然看到天邊一道七彩的光暈,層層分明。
他激動到無以複加,老淚縱橫:
“師父,徒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