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極致命的撩撥
城市的夜色中車水馬龍,每個人都在忙碌的途中。
拐彎處的路邊,一輛車打著雙閃停在那裏。
交警看完證件,又讓司機搖下後座的車窗。
“把燈打開。”交警要求道。
“警……警官……不太方便……”一個女人背對著交警,喏喏地說。
“轉過來,出示一下身份證。”
“真的不太方便,警官。”
“請轉過身,並出示你的證件。”交通警察再次要求。
“警官,我在給孩子喂奶呢,真的不方便。”
交警一愣,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背過身去,出聲說:
“給你十分鍾,出示證件。”
剛才一個孩子的影子趴在車窗上晃動,他一度以為有孩子在求救,所以才攔停了這可疑車輛。
這時,司機從車上下來,跑到交警身邊,笑著說:
“警官,剛才在十字路口,我們家孩子哭鬧,是餓了,還驚動您問一問,真是不應該。因為呀,孩子大了,他媽就把奶水給戒了,他不是不願意麽,又哭又鬧的。”
交警了然。
似乎比較合理。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時女人的手從車窗伸出來,遞出一張身份證。
“警官,這是我的身份證。”女人的聲音軟甜嬌糯,聽得司機心猿意馬。
媽的,今晚一定不會放過你。
交警接過身份證進行對比,沒有問題。他又往車裏看了看,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躺在女人臂彎,已經睡著了。
“行,謝謝配合,你們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警官。”
司機趕緊上車,撒丫子跑了。
交警還是覺得有些別扭,他拿出小本子,記下了這個車牌號。轉身去繼續執勤。
……
回到小區,女人艱辛地把孩子抱下來。
“你能不能搭把手,這麽大的孩子。我抱不動。”
“你自己抱著吧,給了廣子,賣的大頭還不是你的,我隻能喝口湯。”司機酸道。
“我多給你分一千,你快給我抱著點兒。”三歲的孩子這麽結實,真是抱不動。
司機湊過來,在女兒耳邊說:
“今晚你給我留門,我不用你給我加錢,這樣我就心理平衡了。”
他猥瑣的目光落在女人低低的領口上,恨不能馬上就啃一口。
女人想了想,痛快道:
“可以給你留門,但是你不能說出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男人一把接過孩子,大步進了樓道裏。
女人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輕。
媽的,色胚!她心裏暗暗罵著。
回到家裏,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卡其色外套的中年女子,看見丈夫回來,趕緊站起來。
“還沒吃飯吧?”她笑著說:“給你留了飯。”
兩個男孩子跑出來,“阿爸回來了。”
男人“嗯”了一聲,回了屋裏,把孩子放在床上,對妻子說:
“半夜醒了你哄,不用我教你了。”
妻子跟到臥室,看著丈夫這次帶回來的,是一個結實胖乎又好看的小男孩。
心裏歎息一聲。
哎!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她回身想去給丈夫把飯端出來,卻發現門又開了,他們的租客靜子回來了。
“靜子,回來了。”她笑著打招呼。
靜子瞄了她一眼,“嗯”了一聲,連個笑容都沒有。
蹬著高跟鞋,回了自己房間,“咣”地關上了門。
妻子看著冷漠的丈夫,妖嬈的房客,和剛剛被老師在家長群裏點名的兒子……她有些無力和孤單。
丈夫犯罪她是知道的,這四年來,丈夫前前後後帶回家裏十幾個孩子。第二天就會轉移。
他們常年在外務工,基本一年換一個地方,工作換到哪兒,丈夫就偷到哪兒。
今年自從做了二房東,家裏多了這個女房客之後,丈夫連工作也不做了。把所有的工資拿去買了二手車,每天帶著這個女人滿街跑。
她自己操持家裏,照顧孩子,還要被丈夫無視,心裏苦楚無處訴說。
夜晚,兩個兒子睡下了,她給小孩子也擦了擦臉,把衣服脫了。讓他有一個舒服的睡覺姿勢。
唉!孩子!你這命不好,怎麽就遇上他了呢?
孩子閉著眼睛,睡得正沉。
他偶爾吧嗒一下小嘴兒,估計還在回味吃奶的味道。
次臥裏,靜子換了睡衣,去衛生間洗澡。
一個半大的孩子,跑到客廳,看著衛生間的燈亮著,氣呼呼地跑回媽媽房間,嗷嗷地說:
“媽媽,我爸憑什麽不收她電費?還沒到冬天,為什麽她就要開浴霸?要多少電才夠?”
女人趕緊捂住兒子的嘴巴,把他拉過來。
“別說了,你爸會生氣的。她願意開就開吧。也沒辦法。”
男人吃飽喝足。聽見兒子說話,推門進來,陰沉的臉色凶狠的眼神,直接嚇得兒子一哆嗦。
“怎麽不說了?你敢背後編排老子,當麵怎麽不敢說了?”
大兒子硬著頭皮說:
“你……你對人家笑,你對我媽就沒有好臉色,你也不愛我和弟弟……你把錢也不給我媽……你……你……”
“你什麽?”男人向著兒子走了幾步,兒子嚇得一路後退。
男人一把抓住兒子的耳朵,用力向上一揪。使勁兒一擰。
“啊!不要不要!疼啊阿爸鬆手!”兒子疼得滿臉通紅,眼淚唰唰掉下來。
妻子衝上來,去掰他的手:
“孩子那麽小,你怎麽下這麽重的手?快出血了啊!你是親爸,怎麽下得去手?上次踢斷的肋骨花了多久才養起來啊?棟子,快鬆手啊!”
“媽的,再編排老子,一根肋骨算什麽,十根都踢斷!”
“快給你爸道歉啊兒子,你不要嘴硬!”女人心疼得哭出來。
“阿爸我錯了。”男孩無奈央求道。
男人看著床上睡著的男孩,鬆開了手。
轉身出了房間。
夜裏,孩子們都睡了,女人走到客廳,對丈夫說:
“夜深了,歇了吧。”
丈夫瞪了她一眼:“你不會自己先睡?”
女人低落地轉身,回了臥室。
一小時以後,她聽見對麵臥室的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她的眼淚,無聲地落下來……
男人進了靜子的臥室,直接把門反鎖。
“你真是不怕你老婆知道!”靜子冷笑著。隻是這冷笑,在男人聽著都是一種致命的撩撥。
“那你就大點聲,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說著,欺身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