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心結打開,愛還在
辛聞則懶洋洋地穿著衣服,同時還不忘從不同的角度來展示自己健美的酮體。
“我說,我們應該把徐梓劍這小子給盡快解決了,這樣下去實在讓人晦氣!”該死!現在體內沒有散發出來的痛苦還在折磨著他的神經呢!
什麽?藍念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解決了他?!你——”
“我是說,早點把他塞給哪個女人得了,免得夜長夢多!”辛聞好笑地解釋說,然後又鄭重地點點頭,“對頭,這件事不能再拖了,乖,你有什麽好的辦法?”
“……”雖然有些難為情地扭開了頭,但藍念不得不承認辛聞說得有道理,她的心裏還是很期待徐梓劍能夠早點找到自己的歸宿,找到屬於他的幸福,不然,她會一直不安的。
想了想,藍念忽然眼睛一亮,興奮地說:“有了!”
“不會吧,我們不過才纏綿過而已,你這麽快就又有了啊?”聞言,辛聞故意瞪大了眼睛,誇張地看著藍念說。
“嗯?你,”明白過來後,藍念上來就給了他一記粉拳,嗔怒地說,“你找死啊!我說我有辦法了!”
“嗯哼?”
“相——親!”藍念無比得意地給出了自以為聰明的辦法。
“噗”的一聲,辛聞當場就噴了出來,一臉挫敗地說:“乖,你腦子沒進水吧,這麽俗不可耐的主意也想得出來啊!你覺得徐梓劍那個人精,會接受嗎?”
被當場嘲諷,藍念卻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篤定地說:“放心,我自有辦法……冉冉,冉冉,你過來一下。”
很快,冉冉肉鼓鼓的小模樣就出現在了臥室內,蹭到了藍念的跟前說:“媽咪,你盡管出題吧,冉冉肯定能考一百分。”
滿意地笑了笑,藍念撿過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語氣忽然急切了起來:“阿劍,阿劍……什麽事情?哎,冉冉這孩子想她徐爸爸了……什麽?你已經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了?!”
“是啊,我剛才打電話,就是想和你道一聲別的,沒想到……嗬嗬……”徐梓劍聲音低落地苦笑著,很是頹敗認命的感覺。
呃,原來這樣啊!藍念的額頭頓時汗津津地密集了閃亮的小水珠,哀怨地瞪了一眼辛聞,然後歉意地說:“阿劍,不管怎樣,你明天一點要來看看冉冉,她……唉,總之你一定要來,知道嗎?”
“冉冉怎麽了?我剛才打電話時,她不是還是好好的嗎?”聽到藍念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徐梓劍馬上就精神了起來。
“是啊,剛才她剛洗完澡,沒穿什麽衣服,所以……感冒了唄……”哎呀,這謊言別扭的,藍念暗暗臉紅。
聽到這裏,冉冉再也忍不住好奇地說:“媽咪,你怎麽說謊呢,冉冉沒有感——唔唔——”
在冉冉童言無忌出賣老媽之前,藍念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衝她不停地眨眼。
冉冉似懂非懂地點頭之後,藍念這才鬆開了手,誰知道接下來冉冉還是不解地嘀咕了出來:“本來就沒有感冒嘛!”
“念念,是不是冉冉在說話?”那邊,耳朵靈光的徐梓劍狐疑地問。
藍念趕緊衝女兒“噓”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再添亂了,然後故意氣若遊絲般訕訕地說:“是啊,這孩子,都說胡話了呢,阿劍,你明天……”
“放心,我現在就訂返回的機票!”徐梓劍果斷地接過了話。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啪的掛了電話,藍念馬上就衝辛聞得意地挑了挑眉:“搞定!”
“嗯,然後呢?你有相親的對象供他選擇嗎?”辛聞冷冷地甩出了一句,心裏卻不得不對她騙人的本領刮目相看。
“當然,明天不是星期六嗎?電視台剛好有一個‘緣來是你”的相親節目,我這就給他報名去。”
“得了吧,這麽晚了,你覺得還有戲嗎?”該死的,三年來身在國外,竟然還惦記著國內的相親節目,你丫的居心何在?
“當然有戲,打著你大總裁的名義,還能沒戲嗎?”藍念狡黠地笑了笑,隨即就果斷地撥了一個號碼,“喂,請問是‘緣來是你’節目組嗎?是這樣的,我……”
搞定了徐梓劍的相親報名,藍念很有成就感地籲了一口氣。剛要起身去泡個澡,手機卻響了。
可歆?藍念一看屏幕上閃動的人名,心就莫名地顫了一下。
“喂,念念,明天有空嗎?來醫院看看媽媽吧。”可歆的語氣平和溫婉,但是藍念卻聽出了一身冷汗。
“可歆,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藍念的心怦怦亂跳,有點搞不懂可歆的意思。
“……念念,你來了就知道了。”可歆依然款款笑語。
“這——”藍念為難地怔住了,不是不想去看母親,而是……她確實找不到理由再去讓自己難過,感傷,甚至愧疚。
一個眼裏,心裏從來都沒有自己的人,一個失憶也要忘記自己的人,就算擁有再親的血緣關係,又有什麽用呢?
“你呀……作為一個晚輩,看望長輩是最起碼的禮貌吧。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們明天上午醫院見。”
醫院的後花園一角。
依然孱弱的商夫人被可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沐浴著和煦的陽光,默默地欣賞著周圍怒放的花卉。
按照可歆的指點,藍念忐忑不安地來到附近,剛一探出了頭,卻正好對上正有意無意看過來的可歆的目光,可歆衝她悄悄地笑了笑,示意她暫時先不要吱聲。
藍念勉強回應了一個不自然的微笑,聽話地躲在了鬆柏之後。
“媽,你看這兩朵月季開得多豔啊,就像孿生的一樣呢!”一臉輕鬆的可歆,故意指著旁邊的月季,笑盈盈地對商夫人說。
商夫人順勢望過去,那兩朵靚麗嬌美的月季果然令她眼前一亮,隻是,這種欣喜的光芒隻是一閃而逝,她蒼白素雅的臉上隨即堆滿了愁雲,伸手探進了月季,卻又害怕似地移開了手,喃喃地說:“是啊,兩朵,像孿生的一樣呢!”說完,她迷惘的眼神仿佛遊離了身體,呆呆地注視著遠方,任憑無限哀傷和悔恨爬滿眼角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