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普陀之事
萱清辭別霍淩霜後,便隨穆子涵,宋策天,紫茹等一行人從昆侖山出發,走了將近一個月的光景,才到了這普陀山,淩虛宮。
這普陀山比之昆侖山又是別有一番風景,昆侖山的美是美在了挺拔雄壯,而這普陀山就美在了這秀麗脫俗。
眾人來到普陀山結界處,要知道沒有開啟結界外人是進步來的。穆子涵大聲說道:“清宗穆子涵前來求見!”這時,一名灰袍青年向四人走來,開啟結界,放四人進來,對四人做了一稽,微笑著說道:“穆師兄,宋師兄,紫茹師姐,還有萱清小妹,你們好。好些日子沒有相見,真是想你們想的緊啊。來,我帶你們去見家師。”這人談吐文雅,長發飄動,別有一番儒將風範,這人名叫魏伯陽,與萱清等人是同輩弟子,他是飄渺真人心愛的弟子,“鬥轉秘法”研習已深,據說也有了第五重的境界。乃是同輩弟子防塵莫及的。他與四人本就熟識,眾人與他一一做了一稽,穆子涵說道:“魏師弟,瞧你眼內精華內斂,真氣留置,就知道你最近功力又有精進了。”
魏伯陽說道:“那有那有,我就算在有精進也是比不上你穆師兄的,再說還有萱清小妹這等人才,我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你就別取笑我了。”萱清冷哼一聲,原來這魏伯陽與眾人本就相識,而且他對萱清鍾情已久,據說當初兩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大家都以為他們沒準會結成道侶,而且當初普明與飄渺也很看好這門姻緣,如果真的成了道侶那普陀清宗的關係就更加緊密了,兩派實力大增。到時候任誰想撼動也是不可能的了。哪知不知因為何事,最後關係鬧的很僵。這其中的緣由隻怕也隻有兩人才知道。
其實當年兩人確實已有了情愫,萱清也被魏伯陽那份自信儒雅所吸引,隻是有一次發現這魏伯陽竟然與清宗的一剛入門女弟子關係曖昧,她隻道是魏伯陽太過花心,便有了嫌隙。
這件事情紫茹是知道的,她平日裏最為疼愛萱清,她也覺的魏伯陽為人不免輕浮。生怕自己這個小師妹受了委屈,因此也是極力慫恿萱清與他一刀兩斷,她冷冷的說道:“魏伯陽你別在這裏假寒暄了,你們普陀門到底失了什麽寶物。”
魏伯陽知道這個紫茹對自己成見很大,而且性情剛烈,不願與她撕破臉皮,雖然她對自己言語極為冷淡,還是保持著微笑說道:“紫茹師姐,這件事情咱們還是進去再說!”說罷便帶著眾人進了淩虛宮。
剛到了普陀山眾人就覺的不大對頭,淩虛宮的弟子對他們都怒目而視,穆子涵對三人說道:“看來這次他們失竊的定是件重要之物,還將這罪名都加在了咱們清宗頭上。”
淩虛宮宮主名叫飄渺真人,乃是修真的翹楚,有不世之材。傳說她已經將淩虛宮的“鬥轉秘法”練至了第八重境界,這是曆代宮主都沒能達到的成就。
飄渺真人正在宮內,魏伯陽上前稟報,說道:“師父,你瞧瞧誰來了。”
飄渺轉過身來,一副清麗麵龐,那眼那眉無一不是巧奪天工。但這張清麗的臉讓人瞧了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穆子涵一行人與她見禮,說道:“清宗穆子涵參見飄渺真人。”
飄渺說道:“是你們到了,普明真是收的好徒弟啊,想不到你們竟然來的這樣快。普明真人進來可好,我可是掛念的緊啊。”
宋策天說道:“家師身體健朗,多謝真人掛念。他老人家也很掛念你的。”
飄渺說道:“你這個宋策天,真是生了一張好嘴啊。”
穆子涵說道:“敢問真人,你們到底失了什麽打緊的東西?”
飄渺對魏伯陽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伯陽你帶他們去瞧瞧吧。”說罷便轉身進了內宮。
魏伯陽說道:“大家跟我來。”
他帶著眾人來到淩虛宮的震鬥閣,隻見閣內淩亂不堪,看來這裏曾經有過一陣激戰。他說道:“那賊子便是在這裏盜了我們混沌寶瓶。”眾人聽他這樣一說,都是一驚,說道:“什麽!混沌寶瓶!”要知道這混沌寶瓶是普陀無上至寶,這普陀山有三件鎮山至寶,一件是星鬥劍,令一件是伏魔靈龕,還有就是這混沌寶瓶了。都是無上的神器,而這鎮鬥閣就是放置混沌寶瓶的所在。
紫茹說道:“這寶瓶怎會失竊呢?”要知道功法沒有修煉到一定火候是無法策動這寶瓶之力的,必須是有大神通的人才可以。放眼天下也不過幾人有這等功力。
魏伯陽說道:“紫茹師姐,我在帶你們去看一人。”他領著眾人來到一處門房,房中躺著一名老者,他麵如金紙,呼吸已經有氣無力,想來是受了極重的內傷。這人眾人也是識得的,乃是普陀山的青溪長老。眾人知道他功力極強,隻是如今見到竟然是這副摸樣,又是一驚,魏伯陽說道:“青溪長老就是被那個賊子打傷的。那賊子用的好像是清宗的乾坤清心道的功力。”穆子涵探了探青溪的經脈,眉頭緊鎖。青溪是被一股極強內勁震碎了經脈,而這震脈的功法與乾坤清心道確實有幾分相似。這就難怪普陀的人會將這深仇怪在清宗的頭上了,但是有這等功力之人放眼清宗也沒有幾人能有,想來也隻有普明與清宗的三個長老有這等功力。穆子涵說道:“青溪長老受的傷好像確實是“乾坤清心道”所致,隻是放眼清宗也不過幾人又這等功力,分別是家師還有三個長老而已。”
魏伯陽說道:“這個家師也是知道的,料想這些昆侖前輩也不會幹出這等不齒之事。看來清宗…”
紫茹見他活力有話,怒道:“魏伯陽你把話說明白了,我們清宗怎樣了。”
魏伯陽說道:“紫茹師姐不要動怒,這也是家師的懷疑。盜這寶瓶的人想來也不會是清宗的長老們,如此看來說不定你們清宗的“乾坤清心道”說不定已經外傳了。”
穆子涵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真如魏伯陽猜測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了,他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請轉告飄渺真人,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測查清楚的。隻希望普陀清宗兩門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傷了和氣才好。”
魏伯陽說道:“這個自然。”
穆子涵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得速速回去稟告師父。”
魏伯陽說道:“怎的?你們要走。”
宋策天說道:“不錯!這事情太過蹊蹺,我們得速速回報師父,讓他老人家定奪。”
魏伯陽說道:“你們來一次普陀山也不容易,小弟說什麽也得進一進地主之誼啊。”
宋策天說道:“要續情誼也不急在一時,馬上就要山門會武了。到時候伯陽兄到了我們昆侖山,我一定請你吃酒。”這山門會武便是五十年一次各門派齊聚一起,相互參詳這段時間的成就。如此算來就是今年了。
魏伯陽見眾人神情堅決,知道自己在做挽留也是無用,便道:“如此也好。還是正事要緊,隻是萱清小妹,我有幾句話相與你說。”他的意思眾人當然明白,穆子涵看著萱清說道:“萱清師妹。你什麽意思。”
萱清冷哼一聲,說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說的,魏伯陽你那些花言巧語還是留給別人說吧。”
魏伯陽輕歎一聲,將眾人送下山去。
落寞背影,一聲輕歎,心意誰知,誤會難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