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金金的身世
從前豫州的高樓大廈很少,這個城市一直再修建,不是修地鐵,就是修基建,要麽就在蓋樓,上大學的年豫州給小衝最深和最初的印象都是到處都在施工。
哪怕到了現在的亂世,也不例外!
潘琦非常知道如何建築防禦工事,他設計了許多屏障來對抗喪屍,還搜集了不少氣味濃烈芳香的植物,來幹擾喪屍。
所以現在是白班的人們在熱火朝天地修建家園,整頓河山,讓忙碌了一夜的人休息。
叮叮當當,叮叮當、一路上都是吵鬧聲和敲擊聲,大家各司其職,臉上均帶著希望之光。
這樣的情形讓小衝想到了父母給他講過的六七十年代的生產隊,那個時候大家齊心協力搞農業,也讓他想到亂世來之前的華國,大家一心一意搞錢,齊心協力對抗國外惡心勢力的指責和打壓。
小衝還想到當初有一個非常著名的事件,就是“北疆棉事件”,當時國外最惡心的勢力集團詆毀華國,說華國壓迫北疆人民摘棉花,其中有幾家服裝企業跳出來當出頭的椽子。
那個時候,他還是很熱血的青年,自發印刷了許多傳單,到黑心門店前傳發,全力抵製黑心服裝企業,反正他是不能讓那些黑心外國勢力賺我們的錢,還砸我們的碗,當時應者雲集,每個國人非常團結和給力,沒出幾日,那個曾經喧囂一時的瑞地服裝品牌就灰溜溜退出了華國市場,後來華國一國貨品牌異世突起,成為全球人都向往的服裝第一品牌。
思緒延展開來,一不小心就想了這麽多。不過,災後重建的工作的確非常讓人振奮,團結才是力量。
而小衝旁邊的金金卻是另外一番天地,畢竟他要尋找的是一個讓他刻骨銘心、一輩子難忘的男人。
金金的成長經曆很心酸也很變態,他的媽媽是有錢人家的小五,他的有錢人爸爸在認識他媽媽之前有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他給這些兒子們辦了信托基金以及在一線城市買了房分了股權後,就不再管了,也沒有娶這些女人。
直到年將不惑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一個女兒,所以認識他媽媽以後,就對他媽媽說,如果生一個女兒給套京城的房子,生個女兒給套,還承諾請個保姆,生個女兒就娶她。
他媽媽就被這個承諾衝昏了頭腦,跟著他爸過上了沒有名分卻吃喝不愁的生活。
然而好笑的是,他的媽媽一連生了個都是男孩兒。他的爸爸耐心盡失,說如果再生一個男孩兒,就一起攆出去,攆出去隻是一個借口,主要原因可能也是富人厭煩了他媽媽。
最後,他媽拚了命生出自己,還是男孩兒。
他爸就徹底丟下了他媽媽,並且帶走了自己的兩個哥哥,還在坐月子的媽媽接受不了被拋棄及和兒子分離的命運,神誌就不清爽了。
從那以後,他就被當做女孩兒養大,從小給他穿女孩兒的衣服,買女孩兒玩兒的芭比娃娃,如廁隻能蹲著,扮家家自己也是被安排當新娘,當媽媽。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盼著他爸爸回心轉意。
上學後,他進女廁所時發現自己和別人構造不同,就問媽媽怎麽回事,他的媽媽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淚如雨下。他還記得當時他媽媽的神情,悲痛愁苦和遺憾交織。
從那以後,自己就再也不能上學了。好在富人爸爸隻是不來看他們,撫養費還是照給,還給他們請了一個退伍軍人來照看母子二人,他的鍛體刀法也是這個軍人教的。
就這樣媽媽給他請了很多家教,他就在家裏接收各種知識。
所以歲的他情竇初開喜歡的就是他的家教老師,一個音樂學院的大學生,當時的他心血來潮鬧著媽媽學唱歌,媽媽就給他請了一個大學生,這個年輕音樂學院的才子就像是一道光照射了他整個閃閃發光的青春期。
月的豫州一大早就薄霧輕罩,晶瑩的露珠尚未消散,人一邊走路一邊思緒如潮,不覺間露氣濕透了衣衫,
人也是恍然無覺。
直到小衝的肚中傳來一陣陣轟鳴,才拉回了兩人的思緒。
“咦,我們已經到了豫州音樂學院,你的朋友是住在這裏嗎?”回過神來的小衝抬頭看到豫州音樂學院的殘碑輕笑著問金金。
看到曾經熟悉的音樂學院不複當時的模樣,金金沉默了,思緒再次回到歲,那年是時玉衡第一次登門授課。
他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卡其色褲子,白色的板鞋一個黑點都無,還有他清爽的半長發,以及笑起來爽朗的大男孩,見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好,我是時玉衡,你的音樂課老師,還請你多多照顧。”
當時的他很緊張,這個爽朗陽光的大男孩兒就像一道光,撥開了他心中的烏雲。
他當時調皮地回應說“我才不照顧你呢,你是老師,理應你照顧我。”
男孩大笑“哈哈,好的,那以後我來照顧你,你要聽話哦。”
時玉衡順利地成了他的音樂老師,他們開心地度過了一個暑假。
暑假終了,時玉衡要去上學,去豫州音樂學院上課,分別的時候他依依不舍,兩人約定寒假還要來見麵。
如果一直這樣金金的生活也不那麽痛苦了,直到有天,他那很少見麵的爸爸來了,看到他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留著一頭漂亮的卷發,才終於發怒了。
大聲斥責他的媽媽,並且讓他換回男孩子的衣服,好好去上學。
他的天塌了,一直以來懵懵懂懂的真相有了答案。
難以接受真相的他連夜跑去了豫州音樂學院,去找時玉衡,當時他的內心隻有一個念想,就是一定要見到時玉衡。
而真的找到時玉衡的學校以後,他又膽怯了,在他學校徘徊了好幾天以後,他被前來拉人選秀的節目組選中,開啟了他的另外一種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