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愛笑小姐姐
坐在半地下室門前,檬初灰心又失望,眼看天又黑了,她怏怏地走進半地下室,尋摸了一大圈,終於發現昨天那個讓她丟了半條命的安全門是怎麽開啟的了。
等了好久還是不見一個人影,就目前的狀況,她隻能自己湊合一晚上了。
檬初孤零零地發呆,孤零零地思索著丈夫和閨蜜的行程方向,她覺得二人一定沒有跟著去豫州,畢竟當初說好無論如何要回家的。
尤其是小衝如果得知自己的事情後,肯定更要回家了,想到家裏檬初更是辛酸,這個世界可比她夢裏的殘酷多了,她都不敢想象。
她心中隻有回家的想念,哪怕是一場空也不再留下遺憾。
隻是原本三個人一起回去,轉眼就剩自己,他倆說不定以為自己死了呢。小衝不知道該有多傷心,煩人精肯定也會想我。
檬初腦袋裏止不住的胡思亂想,但手上的活沒有停,因為她查了一下自己的家當,除了一把匕首和從狗屋裏帶出來的狗糧及清水外,她什麽也沒有了。
她四處走動,把能用的東西都收集起來,有幾包沒用完的紙巾,收起來,有一支被踩壞的筆,她撿起來看看,筆芯還能用,收起來。
後來又撿了幾條舊毛巾,和一件厚外套以及亂七八糟的私人物品,就是沒有發現吃的喝的。
看看身上髒汙不堪的衣服和脫下鞋散發著臭氣的腳,檬初長歎了一口氣,還真狼狽,才天而已。
不過檬初打開水龍頭幸運的還可以用,她拿出毛巾用半塊肥皂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清潔,又把鞋襪晾了一番,隨後吃了幾根狗牛肉幹,準備繼續睡覺。
而此時的小衝也找到一處樓房,他還是沒有追到大部隊,而且不幸的是,他早就失去了大部隊的痕跡,已經胡亂走了很久。
早上心急如焚的心情隨著精神的高度緊張和勞累,也緩解和清醒了很多。
最起碼小初她們沒有生命危險,小衝自我催眠想道。
小衝找到的這家樓房,隱蔽性很好,就是四周高大的樹木把這個小樓遮擋的隻剩門口,
如果不是他找的仔細,險些錯過了這個地方。
這裏的大門敞開著,是一個二層小樓,裝修的很是豪華,竟然幹淨的很,隻是空無一人。小衝關緊大門,趁著落日的餘暉幸運地找到了一把強光手電。
於是他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放心了不少,到廚房裏瞧了一下,冰箱因為斷電發出食物腐爛的味道,不過味道還沒有到難以忍受。
小衝決定動手做一些吃的,隻是他動手能力實在有限,好不容易燒開水煮了幾包泡麵還差點兒把碗打翻。
並且粗心大意的他煮麵的時候沒有發現,窗外的植物悄然發生著變化。
慌手慌腳吃完飯的小衝打算在二樓睡一晚上,怕喪屍過來,他選了中間的臥室,裏麵有一個內門可以通往其他房間。
不得不說,小衝是幸運也是不幸的,因為他選的房間窗子最大,雖然有很厚實的鐵框,卻也擋不住變異植物的攻擊。
所以,酉時剛過,忙碌了一天的小衝躺在陌生的床上打算渡過一個人的晚上的時候,卻聽到窗外有呲呲呲的聲響。
因為四周非常寂靜,小衝聽的很是清晰,頓時汗毛直豎,我去,是什麽聲音,難道是蛇聽起來倒像是蛇爬行的聲音。
他一個鯉魚挺身地躍起來,小心翼翼走到窗邊,準備看看是怎麽回事。
可是還沒靠近,窗戶就破掉了,從鐵框的縫隙處伸出一條條又長又密的藤曼,每一根都有成年人的手臂那麽粗。
如果有光亮的話可以看到,它們還發出烏黑的幽光,像是從地獄裏爬出的鎖人攝魄的鏈條。
“我去,”看清了是什麽東西,小衝嚇得轉身就跑
隻是顯然他跑的速度不及藤曼追趕的速度,眼看就要纏上小初,嚇得他抄起台燈砸了過去,然而,砸了好幾下,這些藤曼並沒有被砸斷,隻是縮了幾下,隨機又伸出來繼續追著小初。
一直從二樓追到一樓,這些藤曼像有眼睛一樣,小初跑到哪裏它們追到哪裏。終於小衝好不容易跑到廚房拿起一把刀,剛砍斷了一根,就被其他的藤曼緊緊纏繞住。
像是得到了獵物般,這些藤曼一纏住小衝就開始用力勒緊,小衝的衣服瞬間被勒成了塊狀,隻是這些還不足以致命,脖子裏的那根才可怕。
小衝一隻手已經被勒的動彈不了,另外一隻手還抓住脖子裏的那根,做最後的殊死掙紮。
隻是他的掙紮顯的很可笑,就在小衝以為要死時候,一個帶著香風的女人踢開了大門,用一把火焰槍對著小衝一陣亂噴,瞬間那些藤曼就軟了下來,啪嗒掉在地上。
不等它們退去,這個女人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刀,一陣狂砍,這些藤曼紛紛被砍斷落地,像是離了水的魚兒般,它們固執掙紮著,良久才不動彈。
這些操作發生在幾乎瞬間,小衝此刻衣衫襤褸,手臉還被火焰槍燙的不輕,但是他非常感謝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隻是他一向嘴笨,又加上反應慢,隻是愣愣地看著這個女孩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這個身穿紅色長袖連衣裙的女人長發披肩,身上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勁兒,精致的官看起來像電影明星。
看到小衝這樣,嗬嗬大笑道“哈哈,一個不穿衣服的呆傻。”
聽到女孩兒笑話他,小衝反應過來,看到自己滿身的狼狽,也覺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道“剛剛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的小命都沒了。你是誰啊,怎麽會突然出現的。”
看到解除了危險,女孩子才說道,我就是我,你又是誰,這裏原來是沒有人的。
小衝以為是這家的主人或者相熟的人,不好意思道:“我就是路過想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就找到這裏了。”
“那你真是幸運,我也是路過,隻是恰好認識這家主人,想看看還在不在,”不知名女孩兒有點兒悲傷地說道。
小衝看到女孩兒這樣,也不知如何安慰,隻一個勁兒地道謝。
最後,不知名女孩兒說,叫我金金吧。
說完又道“我也是剛被這些樹木襲擊過,才知道如何對付它們,不過這裏還是很危險的,你仔細看這些藤曼的顏色都是黑色的,說明它們是變異植物。”
金金說完又嫌棄地拉著小衝上樓道“你看看外麵,還是能看出不一樣的,然後小衝仔細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到有什麽區別。
金金無語,明明她指的植物下方有幾隻喪屍不停地掙紮著,且這顆植物明顯發著紅光他都看不到,真是傻子無疑了。
金金不再說話,隻告訴小衝哪裏是衣櫃,讓他換上櫃子裏的衣服。
小衝趕緊去找衣服,看到衣櫃裏的衣服質量都很好,且都是商務類型的衣服,他找了很久方找到一套黑色運動服,才發現這個主人的身材好高。
穿著別人的衣服有點兒滑稽,這個樣子又逗笑了金金,她又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小衝才發現金金的個子也很高,目測多厘米,小衝咂舌不已。
看到金金一個勁兒地笑,小衝有點兒不好意思,隻好找話題打破尷尬。
“你是女兵嗎,我看你剛剛砍那些藤曼,似乎很不一樣”。小衝趕緊轉移話題道。
“嗯嗯,那是那是鍛體刀,軍中常用的,隻是我不是當兵的,當兵的是我家人,我是被迫學了幾招”。
“哦哦,那你打算去哪裏呢?小衝又問道。
“嗯,我是要去豫州的,你呢?要去哪兒”
小衝回到“我也要去豫州,找我的老婆和同伴。”
呀,你都結婚了,你多大了呀。
歲,我比我老婆大一歲,小衝自豪地說。
看不出來你這麽普通還能娶到老婆。
我都沒有娶到呢?老子都了,最後一句金金小聲嘀咕道。
聽到小衝說他結婚了,金金有點兒吃驚,不小心說了實話。
“額,我是挺普通的,金金你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
為了化解尷尬,小衝拍了金金的馬屁。
那當然,我可是金金。
那金金你結婚了嗎?
去去,你才結婚了呢,我是不婚主義。小哥哥不小姐姐都是不結婚的。金金胡亂解釋道。
哦,那金金我們可以結伴前去豫州嗎?
嗯,可以的,但是路上的活你要全包了,活,什麽活?
就是喪屍我來打,做飯後勤你全包。
啊,這樣啊,小衝傻眼了
到底誰是女孩子啊,小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