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解藥
以前以為,隻要愛得深就一定能在一起,後來才知道,原來愛得深的,一般都沒結局。所以在後來的日子裏,我常常有過後悔,如果對你的愛不是那麽強烈,也許大家都能灑脫得多。但同時又萬分慶幸著,讓我能夠遇見你,再次遇見你。 ——君少惟
君少惟當即愣了一下,一個沒注意,被肖哥的一位手下一腳踹到了腿,他猛地跪了下去。很快,其他的手下紛紛將他們的目標對準了已無反抗之力的男人。
一旁的章冥想替他去承擔一些不長眼的拳頭,但卻被君少惟一下推開了。
“你別管了,他們要的隻是我的命而已。”低沉的聲音飄過來,章冥心中一緊,卻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大被那群人死命地打著。
隻是半個小時而已,在章冥的心裏卻像過了半個世紀之久。還算肖哥守信,看了一眼時間,他擺擺手讓人退下,“算你小子識相,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了,不過,這事兒沒完!”
說罷,起身,帶領著眾人很囂張地離去。
章冥隨即去扶君少惟起來,但他沒理會,硬是自己支撐著站起。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他先是走到羽沫兒的跟前,確認她還在昏睡中,內心終於舒了一口氣。
她好,就好。
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各種傷,君少惟抱起渾然不覺的女人便走出了包廂。由於還不確定她的藥性是怎樣,男人再三考慮之後,還是帶回了他那個別墅裏。
雲嫂一開門便看到這兩個人,不用問便猜到了幾分。安置好羽沫兒後,她便一邊嘴裏嘮叨著一邊替君少惟的臉上抹上了各種藥。
所以,他的臉看上去才稍稍好了一些,但身體裏的各種內傷卻還沒處理。如今,躺在床上的他,聽著衛生間裏持續不斷的淋水聲,他身上也適時地痛了出來。
羽沫兒在衛生間裏的花灑下不覺已經很久了。她閉著雙眼,感受著涼水一遍一遍洗滌過自己的身子。其實已經渾身發冷,可她還是潛意識地覺得內心有一團火澆不滅。
也許,還有因為她想洗去身上被那臭男人撫摸過的痕跡吧。
羽沫兒想起了那時自己被秦沐聲下了藥,然後反複地在花灑下衝洗的情景。沒想到,還會有這麽一天,她居然在君少惟的衛生間裏做著相同的事情。
其實,其實真的可以就讓君少惟當自己的解藥,自己明明是衝著要勾引他的目的而去的,不是嗎?
為何會拒絕呢?是不想自己這般情態婉轉在他的身下吧,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她要的,是大大方方地和他歡愉,然後再故意讓他老婆知道。嗬嗬……
直到四肢麻木,渾身冰涼,羽沫兒才終於關了,拿毛巾狠狠地擦幹了自己的身子。再將之前的衣服又一件一件地穿好,鏡前的她頭發微濕,但還看得過去。
拉開門,她第一眼便看見床邊斜倚著的男人雙目緊閉,眉頭緊皺,一隻大手還緊捂著胸口處,一副痛苦的模樣。
想要出口說再見的話不得不吞咽了下去,羽沫兒當即來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挪開,然後慢慢解開了襯衣扣子。
隻是掀開了一小部分,她卻被入目的大片青紫嚇了一跳。他怎麽會傷得那麽重?
“別哭,不打緊的。”君少惟突然低低出聲,羽沫兒這才發覺自己的臉上已然布滿了淚痕。
不好意思地胡亂抹了把淚,她連忙問道:“你怎麽會傷得那麽厲害?是,是因為我嗎?”
“你沒事,就好。”是聽出了女人聲音裏的歉疚與不安,君少惟勾唇,淡淡地說道。
這下,羽沫兒卻不滿了。這個男人到底還要不要自己的命了?她最多,大不了被那男人吃抹幹淨就完了,可他現在這個樣子,分明是去了半條命的模樣啊!為了她,至於嗎?搞不好還得罪了什麽有來頭的人物,黑道上的事兒可說不好,今天你是老大,明天遇上什麽不測,可能就會易主。他這不就是找死嗎?!
這樣想著,事實上,她也這樣毫不客氣地罵出了口。
待反應過來不妥的時候,君少惟正一臉戲謔地看著她,見她終於訥訥地閉上了嘴,這才一手將她的腦袋按了過來,唇與唇相碰,很快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羽沫兒剛想掙紮幾下,卻想到對方身上的傷,隻能被迫接受他的廝磨,也漸漸地享受其中。
但隻過了一會兒,羽沫兒便覺得渾身又不對勁了。內心那股強壓下去的燥熱迅速升溫,她不得不立即推開了男人,後退了幾步,嘴裏是抱歉:“對……對不起。”
君少惟因她那一推,忍不住“嘶——”了一聲,緊接著便咳嗽了起來。惹得羽沫兒走也不是,留也不對。
下一刻,她被一股力量帶到了牆壁,眼前是放大的男人臉。“你是寧可讓別的男人碰你摸你,也不要我再碰你一下,是嗎?”君少惟微涼的聲音響起。
“不,不是的……是……”羽沫兒能感覺自己此刻的臉頰一定充血般的緋紅。
君少惟上一秒還動氣著,下一秒卻明白過來,懷裏的人兒身上的藥性再次發作了。冷著一張臉,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當即抱起了女人往床上扔去。
“你,你要做什麽?唔……”
無視了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男人隨即堵住了她的唇。緊接著,她身上簡單的衣服很輕鬆地就被身上的男人解開,扔掉。
羽沫兒的任何阻止都自動失效了,她很快化被動為主動,在藥力的釋放下,緊緊摟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牢牢嵌入進他的身體一般。
大腿打開,那原本很神秘的地帶就這麽輕易暴露出來,往男人的下半身靠去。幾次沒搜尋到目標,女人有點急了,伸手便向下探去。
君少惟因為女人的動作笨拙牽扯到了傷口而疼得呲牙,但內心卻為此時此刻的交融而生出滿滿歡喜。他的下半身早就有了反應,卻害怕這麽快會弄疼了心愛的女人而泛著遲疑。
殊不知,羽沫兒卻比他更急。嘴裏嘟囔著什麽,一條腿猛地跨上了他的腰,那裏已經毫無保留地等待著男人的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