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誤會
這一刻,我想救她,卻被她不屑我救的表情而深受打擊。這個笨女人,以為肖哥是個好哄騙的角色嗎?同是一方的老大,他的心狠卻是出了名的,同樣,折磨人的招數也是出了名的多樣。 ——君少惟
羽沫兒並不想回答,可那人逐漸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下巴傳來的疼痛提醒著她不容忽視這個問題。
“怎麽回事?”
一個極其熟悉的男聲在一邊響起,羽沫兒隻覺那力道頓時消失了,長舒了一口氣,她抬眼便看到了章冥身邊站著的那個挺拔的身影。
“嗬嗬,這不是君少嗎?好久不見呀!”肖哥率先主動打起了招呼,但語氣上卻並沒表現出多大的親熱。
“你,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麽?”君少惟這才看到羽沫兒,眉頭一皺,毫不客氣地問向肖哥。
“這是你的女人?”肖哥大吃一驚,使了個眼色讓兩個手下放開了女人,又不解地繼續發問,“你不是和那淩式千金結婚了,這個女人,莫非是你……”
“我和他什麽關係也沒有,你別誤會。”羽沫兒鼓起勇氣,突然說出這麽一番話來,起身,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主動挽上肖哥的胳膊,嬌笑道,“我沒男人,肖哥想喝酒,我陪你一起就是了。”
肖哥的眼珠在她和君少惟之間來回打轉了一番,一道精光閃過,他哈哈笑著攬過女人的香肩,衝君少惟挑眉。
“看來,君少是想來個英雄救美,可惜美人無意,還是願意和我走咯!”
君少惟雖然麵無表情,但周身已經泄露出駭人的冷氣壓了。他冷冷地看著女人縮在肖哥的懷裏,往一邊的沙發而去。
羽沫兒選擇跟著他走,心裏也不是沒有忐忑,隻不過她更不想在外人麵前暴露自己和君少惟有什麽私情。
在皮質沙發上坐下後,肖哥倒也沒怎麽為難她,隻是叫來了好多名貴的酒。一手攬著女人的肩膀,一手示意著手下的男子給杯子滿上。
“來,陪我喝一杯。”肖哥舉起酒杯遞給女人。
羽沫兒接過,也沒注意到是什麽牌子的酒,在男人的注視下,不得不放開了喝。還好,她嚐出來,這隻是一葡萄酒。
“爽快!”肖哥顯然心情大好,自己拿起另一種酒也猛地灌了一杯。
手下的人很會看臉色,杯子一空,又立即倒滿了。肖哥也沒急著喝,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開了。“美女哪兒的人?應該是這個區的吧,嗬嗬。”
“是。肖哥是哪兒的老大麽?”見他似乎也沒那麽可怕,羽沫兒暗自鬆了口氣,就當陪酒陪聊吧。
“我?”肖哥剛端起了酒杯,聽她這麽問,故作神秘地湊近了她,在耳邊親昵地耳語道,“說出來怕嚇到你!”
羽沫兒莞爾,悄然退開了一些與他的距離,回應說:“我都和你坐在這兒了,還有什麽東西能嚇到我呢?”
“那你逃什麽?”肖哥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看向她的眼神卻很犀利。
羽沫兒的笑臉差點沒掛住,隻能低頭喝了杯中的一口酒。誰知,身旁的男人突然一把抓過她的長發,來不及做什麽反應,她的唇就被他死死堵住了。
更要命的是,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將口中的烈酒一點點灌進了她的嘴裏。末了,才用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酒滴。
女人的臉色一變,待他鬆開了後,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嚐不出是什麽酒才可怕,她隻覺得自己的喉嚨還有臉上都火辣辣的,足見那酒的度數之高。
“看來,酒量還不錯哈!”肖哥注視著她麵上通紅,唇瓣紅腫,眼裏也不覺染上一抹情欲之色。
而羽沫兒好不容易調整了自己的氣息,餘光卻瞄到不遠處的暗角,有一束冰冷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身上。她再定睛一看,卻似乎又什麽也沒有。
冷不防,自己的唇邊就多了一個高腳杯抵著,肖哥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來,把這杯都喝了吧!”
羽沫兒不肯,那種奇怪的酒,她喝得很不舒服,如今這麽一杯,豈不是會要了她的命?可稍稍一動,那滿滿的酒就溢了出來,順著她的脖頸方向下去了。
她不安地剛扭動了一下身子,肖哥卻拿走了杯子,往他嘴裏一倒,緊接著下巴被抬起,他含著的酒再次如數進了女人的口裏。
“唔,唔……”羽沫兒隻要一動,就有更多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向她的衣服裏。
肖哥在灌完了酒後,雙眼微眯,很享受地移動著他的唇往下,經過那白皙的脖頸,到達女人的鎖骨,又往那深深的溝壑舔下去,將液體流過的痕跡一點一點消滅。
羽沫兒因為被抓住了頭發,腦袋被迫昂揚著,所以胸前也高高地挺著,她奮力推搡著,卻還是沒能阻止她那露肩的衣服一點一點被褪下來,那團柔軟也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一天內被人侵犯了自己的身體兩次,羽沫兒徹底不淡定了,她抬腳就狠狠地朝肖哥那下半身踢去。
可是,踢空了,她居然踢空了。因為男人突然換了個姿勢,一舉將她壓在了身下。
羽沫兒經這麽一折騰,渾身也如火燒一般,她頓覺不妙,那酒裏肯定下了藥的。怎麽辦,因為酒的烈性,她的腦袋也愈發沉重起來,可意識卻很清醒。
她狠狠地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但對方眼裏一目了然的深沉以及喘著的粗氣,惹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誰來救救她,有沒有人看到她被強迫啊?!
糟糕的是,她的雙手都被肖哥的手下死死抓住,不得動彈,而她的雙腳也被身上這個男人用一條腿牢牢地壓住了。周圍都被另外幾個手下用人牆堪堪擋住了這裏的視線。
肖哥隨手拿起一杯酒喝下一口後,便開始扒女人下半身的牛仔短褲了。這下羽沫兒真的怕了,她趁著嘴巴還能動,扯著嗓子大叫:“不要,不要碰我!快放開我,救命……不要啊!”
可周遭的喧囂卻似乎在離她慢慢遠去,她的力氣也在逐漸流失,沒有人,根本沒有人注意無助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