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背後那個人
楚瑜問得擲地有聲。
傑西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陸征提起他衣領子:“說不說?不說,別怪我酷刑伺候!”
說完,拖著傑西就要往旁邊的密室裏走,傑西那張猙獰的麵孔上浮現巨大的驚恐,顯然密室裏麵的什麽東西刺激著他的神經。
傑西懼怕不已,朝楚瑜叩頭:“我說!我說!”
“他說,那個人是一名年輕男人,但,他說他沒有看清楚男人的臉,還說他隻是這邊綁架團夥的一個頭目,並不是那個人的手下,他拿錢辦事,其他的一切都是溫敏指使的。”陸征說。
楚瑜和陸雲琛相視一眼,看著傑西臉上不似作假的誠懇.。
楚瑜皺了皺眉頭。
所以,究竟是誰和溫敏合夥害她呢?
一個年輕男人……
除了溫敏母女恨不得將她扒筋抽皮之外,一個能如此恨她的男人,楚瑜確實想不出來。
總不可能是歐澤吧……
她看向一旁的男人。
陸雲琛的側臉在白織燈下麵瑩潤無暇,纖長的睫毛覆蓋在眸子上,小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椅子把手,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會放了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求你做一件事情。”陸雲琛忽然開口。
傑西抬起頭,麵上閃過巨大的驚喜:“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隻要別讓我去死!我做什麽都可以!真的!”
“好,我要你回去向溫敏複命,就說楚瑜已經被你們給殺了。”陸雲琛身子微微前傾,帶著一股壓迫,朝傑西說。
一旁的楚瑜和陸征不約而同的麵色一征,看向陸雲琛,滿是不解。
陸征:“哥,你想幹什麽?”
“他是想引蛇出洞吧?”楚瑜幽幽地嗓音傳來。
起初她不太能明白陸雲琛這樣的說法,可略一想就明白過來了。
想要揪出溫敏背後的那個人,的確隻有這個法子,而且這個法子也並不能保證說百分百的就能揪出那個人,但也隻能一試,因為除此之外並沒有他法了。
眼下裝死才是唯一的法子,要不然她現在光明正大的回到國內,她在明那個人在暗,這次尚且幸運,被陸雲琛給解救了。
可那個人再次心生歹念的時候,誰又能保證楚瑜能逃過一劫呢?
既然這些人想要楚瑜的命,那麽楚瑜就裝死給他們看看,看看死後,這些人會有什麽反應!
楚瑜眼睛裏閃過一抹冷意:“我覺得這個法子很好,能不能成姑且一試吧。”
陸雲琛摸了摸她腦袋,唇角揚了揚。
為防止傑西叛變或者中途改變口供的情況下,陸雲琛讓陸征將傑西那些手下給扣留了,等傑西複命歸來,才會把他們都給放了。
傑西也不能說什麽,隻能默默無言的看著牢籠裏自己們的兄弟,扭頭離去。
墨西哥賓館內,溫敏望眼欲穿。
傑西和王剛那群人都已經出去快三天了,難道還沒有抓到一楚瑜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就在溫敏的忐忑不安當中,手下人敲門將灰頭土臉的傑西帶了進來。
溫敏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怎麽樣?楚瑜有沒有死?”
傑西眼睛內閃過一抹極快的異樣,隨即點頭,笑著說:“當然,親愛的,我出手哪有失手的時候,那個楚瑜被我們玩壞之後就一刀殺了,現在已經埋在了深山裏。”
溫敏喜上眉梢,又有點不可置信:“真的,楚瑜真的死了嗎?”
“的確。”
重複確認之後,溫敏緊繃的一口氣終於鬆懈下來,唇角浮上一抹譏諷的笑意。
嗬,楚瑜,讓你不可一世!讓你針對我們母女!終於遭到報應了!
往後,她的女兒溫如意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陽光下,終於再也不用遭受楚瑜所帶來的陰霾了。
哈哈哈!
溫敏得意洋洋,大笑幾聲,往國內撥通了一則電話。
“喂?”傳來一個年輕的嗓音。
“喂,李倡,是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楚瑜,現在已經死了!”
“是嗎?那可真是要皆大歡喜了。”
“是啊,多虧當時你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給我打了一劑定心針,要不然啊,楚瑜還在逍遙,不過……”溫敏頓了頓,有點不安地說:“李倡,你能確定楚維國那邊,不會把楚瑜莫名其妙死了這件事情給追究到底嗎?”
“嗬!你放心。楚瑜是公眾人物,又加上她是楚氏國際的千金,暗中覬覦她的人並不在少數。你隻要把所有東西都處理幹淨,這樣,誰會懷疑到你身上呢?
楚瑜就是被嫌疑犯子給殺死的!楚董事長不會想到是你幹的,畢竟,你在他眼裏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他又怎麽可能會想到你有這麽大的魄力呢?”
溫敏一顆心安定下來,她咳嗽兩聲:“我能有這麽大的魄力,還不是多虧了你在背後幫我出謀劃策。”
對方笑了兩聲,掛了電話。
……
接連在墨西哥這邊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到關於傑西傳來的任何消息,在第三天的時候,傑西終於給付陸征發了消息。
陸征興衝衝的跑過來:“哥,你那個計劃應該是成功了一大半,溫敏和她那個背後的人都已經相信楚大小姐是死了。”
陸雲琛正在吃晚餐,聞言他麵色動也不動,將一隻蝦完完整整的剝好,放到了楚瑜麵前的盤子裏,而後。用餐巾紙擦了擦那雙養尊處優的手:“好。”
“不過,關於溫敏背後的那個人,溫敏和他的聯絡保持的很神秘,傑西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到什麽。”
楚瑜看了一眼陸雲琛,陸雲琛繼續給她剝蝦,麵色平緩,一抹笑意在唇邊蕩漾開,他笑著說:“找不到關於那個人的線索?這是在墨西哥。在國內可就不一定了。”
楚瑜看著他手裏那隻晶瑩剔透的蝦,有點懂了。
第二天,陸雲琛帶著楚瑜轉折去了歐洲,從飛機場一出來,滾滾熱浪來襲。
楚瑜全副武裝,麵帶不由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男人:“你不是說要國內有線索嗎?怎麽又轉折來了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