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邏輯閉環
話題到了這裏,似乎就形成了一個邏輯閉環。
但戰箏還有地方不明白,“為什麽白穎茵不去和白寧波和徐梅相認,反而跑來了盛家,想要頂替白靈茵,成為盛家的女兒?”
盛非池沉吟。
事發之後,他有讓人審過白穎茵,不,不是審,那種程度隻能叫問。
但不管怎麽問,白穎茵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盛家的女兒。
若是真用審的手段,倒是不怕白穎茵不,但盛非池還沒有下命令,因為霍深的傷勢有些重,不得不送去就醫,否則很容易就那麽死在盛家。
這種事情自然是他不希望發生的,霍深死不死的無所謂,但盛家絕對不能牽連在其鄭
再者,戰箏又給出了他所不知道的信息,以至於他還沒有來得及進行下一步,也不需要進行,整件事就差不多清晰明了。
“大概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戰箏問。
男人將少女抱進懷裏,親了親,“老婆,你要是能在這句話的前麵加上‘老公’兩個字,老公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戰箏舔了舔唇,“你叫我什麽?”
“老婆。”盛非池一副理所應當,自然到不行的表情,還格外多叫了兩聲,“老婆~老婆~~”
戰箏心裏一陣發毛。
就不久前怎麽感覺哪裏怪,敢情是稱呼。
她不是寶貝嘛……
“你這麽叫我,我不習慣。”
“沒關係,老公習慣就好。”
戰箏:“……”
了跟沒一樣。
“到底是哪兩種可能?”姑娘追問。
“第一種可能,白穎茵並不知道自己和白靈茵抱錯的事實。”
“第二種呢?”
“第二種可能,牽扯到白穎茵和盛慈的個人恩怨,她們和赫連之間的三角愛恨情仇,你應該已經了解了吧?”
戰箏想了想,“這麽的話,還有第三種可能。”
“哦?”
“白穎茵知道抱錯的事實,卻因為個人恩怨,故意混淆事實,因為這樣對盛慈的打擊更大,比你的兩種可能性,都大。”
盛非池想了想,覺得的確有這種可能性,“老婆真聰明,老公自歎不如。”
隨後,“吧唧”又是一口。
戰箏被親得一愣一愣的,“我們要不要和白穎茵談談?”
“沒有必要,不管她的真實用意是什麽,這場台風已經刮到了盛家,也已經對盛家造成了傷害。”
戰箏點零頭,“今是周一,我晚上還要直播,你不上班嗎?”
“老公申請了休假。”
“多久?”
“一個月。”
戰箏一聽,臉都要綠了。
這麽,久啊……
盛非池看著少女不太開心的表情,以為她是嫌一個月的假期太短,便細聲安撫,“這是我2015年的年假,2016年到今年的年假還沒有休,我想連著明年的婚假一起休。”
戰箏:“……”
求不休!!!
“你的年假,是指軍中的年假嗎?”
“對。”
“那你……公司呢?”一個月都不上班沒關係的嗎?
“公司的年假隻有十。”
“哦。”太好了!那你快去上班呀!
“但我決定給自己批一張全年休息的假條,老婆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我想打你!
鈔能力:【不,大佬不想!】
【好想髒話啊。】
鈔能力:【大佬會嗎?】
戰箏愣住了。
她好像,是,不太會。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了一下,她拿起來一看,是戰棋。
很快接起。
電話裏:“堂姐,你們搬家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昨撲了個空,都嚇死我了你知道嗎!給媽媽打電話才知道她和老爸跟著你們一起來帝都了!”
“你現在在哪?”
電話裏:“我在帝都機場,剛下飛機,爸爸讓樸大叔來接我,我還沒看到樸大叔呢,啊,看到了!”
“嗯,你先上車,到家再。”
電話裏:“知道啦,那我們一會兒見~”
掛羚話,戰箏對盛非池,“戰棋回來了,我要回娘家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盛非池忍俊不禁。
樓上樓下還講什麽回娘家的,也是沒誰了。
“當然,我也好幾沒看到咱媽了。”在拉近關係這一點上,男人似乎無孔不入,寧可錯拉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機會。
“那我們走吧。”戰箏還穿著睡衣,雖然和昨的不是同一套,但認為回自己家實在是沒什麽換的必要。
尤其,就在樓上。
盛非池比她能強一些,穿著家居服,而不是睡衣。
“好。”
剛出門,電梯就開了,白熊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BOSS,盛先生,你們要出門?”
“不出門,要上樓,你怎麽下來了?”
“那正好了。夫人讓我請您上去一趟,家裏來了客人。”
“什麽客人?”
“我聽戰三先生叫他們大哥和大嫂。”
戰箏反應了一會兒,問白熊,“是不是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對,還有個男孩,應該比戰歌少爺幾歲。”
戰箏蹙眉,又問白熊,“三叔和三嬸今沒去店裏忙活?”
根據於是每的微信實時播報,她知道“三叔的麻辣龍蝦”店麵已經裝修好了,牌子已經掛上去了,各項家夥事也差不多齊全了,就剩下一些零碎和細節需要處理,但不會耽誤這個周五開始試營業的原計劃。
“去了,早上七點出門的,但是不久前又回來了,還帶回了客人。”
“客人什麽時候來的?”戰箏又問。
“不到十分鍾。”
聽後,戰箏踮起腳,在盛非池低低了什麽。
盛非池點零頭,拉著少女進羚梯裏,和白熊一起上樓。
一進門,戰箏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戰琴和戰畫,以及一對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女。
淩音坐在獨立的貴妃榻上,安靜溫婉,盛星麟趴在她腿上,乖乖巧巧的。
看到戰箏,家夥當即離開沙發,跑了過來。
“嬸嬸!”
戰箏發現,雖然和家夥每都能見麵,還住在同一個房子裏,但不知道為什麽,家夥每次叫她,然後向她跑過來時,都讓她感覺到她們之間似乎好久沒見。
也是奇了怪了。
但感覺很不賴,就像家夥是特意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情,全身心的迎接與她的每一次見麵。
那是一種,帶著期待的感動,很不一樣。